說著就見皇后慢慢消失,南王只是靜靜的看著皇后消失,人皇神色悲傷更多的是不忿,我估計這個男人心里還在想,為什么我對你付出這么多,怎么到了最后還是在怪我。
眼不見心不煩,我低頭擺弄著小雪,南王對著人皇說:“父皇,您自己好好想想吧,兒子累了,需要修養,不送您了。”
人皇冷哼一聲甩手離開,直到看不到人皇的背影,南王才頹廢的坐在凳子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冷血?”
南王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自己繼續說著:“其實就是冷血,我習慣了,今天知道了真相,心里那點想要繼承父皇位置的心思也一點都沒有了,覺得骯臟,人皇……呵呵,如果可能我幫完你的幫,我打算出去闖蕩。”
說完只見南王周身像是起了一陣風,發死請輕輕吹動,他的眼睛明亮了很多,周身的病氣也當然無存,他站起來,臉上露出淡淡的喜色:“無情道,我真的沒想到我悟道竟然是悟的無情道,只是無情道要當成大道來悟還是小道,卻讓我迷惑了。”
我恍然,原來悟道有這樣的作用,不過我還是給出了我自己的建議:“小道,當作小道來悟比較好。”
“為何?”南王站起來問我。
我笑著:“是人就會有情,是人,也無情,你選擇了無情,并不代表你適合走這條路,也許你如今悟道的無情道只是親情讓你失望了,你還有愛情還有友情,人只要活著就不能活的太寂寞,你現在對你父皇和母后是釋然,我不能肆意評論你父皇和母后到底有多錯,有多不好,他們對你都是有愛的,不過他們都覺得對方自私,受傷害的卻是你,如果是我我會原諒他們,人生在世,誰能無過,不是所有的錯誤都不能被原諒,更何況是你父母,不過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就堅持下去,因為我并不能直接替你感受,替你心痛,好了,既然想通了就出去吧,我朋友的消息盡快一些。我如果不是等的心急,就等你找到他們的消息才幫你,所以……”
南王笑道:“我知道,人不能言而無信嘛。”
說完離開了我的房間,又過了幾日看似風平浪靜,但是據管家和南王所說,翰王府已經采取了行動,以你為人皇回去之后送了很多珍寶來南王府,像是要重用,而翰王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我在南王府,其實我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之所以他會特別注意我是因為當時我給他的藥材有特殊的寓意,而今翰王采取動作實在是有我的原因,這對于已經放下一切的南王實在是一種負擔。
我走到南王的書房,正看到他眉頭緊皺,手里握著信件,信已經打開了,他正看著信件發呆。。
“南王,在看什么?”我打了個招呼。
南王回過神來,將手一伸:“這個信是你朋友的消息,你拿去看吧,四個人竟然只找到了三個,你確定那個男人真的在大澤嗎?”
我心中已經連忙拿過來信件,陳紫和媚童在一起,青山,我竟然和她門擦肩而過,不由得世事弄人,而無量在就在中州,近在咫尺,不過卻行蹤不定,找尋的士兵僅僅在中州見過一次,再去找時卻怎么也找不到了。
而方白卻是了無音訊,我謝過南王,就要走,畢竟在這里呆的時間夠久的了,無量找到了相當于沒找到,我知道應該是無量特意避開的,我說要走,南王說要送送我,我拒絕了,問南王社么時候離開皇城去歷練,誰知南王眸子幽深,說不走了,翰王咄咄逼人,如果出了皇城孤身一人得到的只有不盡的追殺:“如果你要走,還是我送你到安全的地方,你在來找我之前應該去找過翰王吧,他知道了你在我這里,而我是下了禁言的,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一是我府里有奸細,第二是我父皇的人泄露出去的,皇室手底下的人不會亂說話,除非是主子示意,所以我寧愿是我府里出現了奸細。”
“可是你府里有幾個人,管家,廚娘,還有打掃的。”我說。
南王搖頭,再次重復:“我還是希望是第一種。”
我默默點頭,知道了南王的意思,但是沒有接受他要送我,這個世界是個強者為王的世界,能保護的了我一時,能保護我一世嗎?我帶來的東西只有小雪,帶走的多了一封信。
出了南王府,東走西走的將近半個小時走到了自己的院子,其實離的不是這么遠,路途都是我故意去繞路的,從南王府出來的時候有種被人盯梢的感覺,在推開院子門的那一刻,只見墻頭跳出將近六個黑衣人,蒙面而來,手中拿著亮亮的劍,我冷笑一聲,真是甩不開,難纏的很。
“翰王派來的?”我淡淡的問,黑衣人不說話,直接殺過來,我將乾坤袋里的彎月刀拿了出來,此時雖然已經將近黃昏,但是沒有月亮,彎月刀沒有辦法發揮到最大的功效,我猛地后退,一個后綴腳,然后彎腰向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下腰,就見六把劍猛地架在我身上,向下壓,生死存亡時刻,我讓自己的后背著地,然后蜷縮成一個團,向著外圍滾去,隨后站起來,彎月刀猛地一橫,一道亮光閃過,正用背對著我的黑衣人瞬間倒地,死!
只剩下五個了,五個人見我殺了他們的同伴使用權利攻擊我,我想要使出朱雀避,但是卻阻止了自己,如果有一天朱雀避不能幫助我了,難道要傻傻的被殺嗎?如今這正是歷練的時候,真正的生死存亡,考驗人心,我急速退后,五個人步步緊逼,隨后竟然跳了起來,有一個人跳到了我的身后,余光所掃之處正看到寒芒陣陣,我右腳快速的往后踩,踩在那人的腳上,那人的劍頓了一下,再反應過來往下穿刺的時候,我的彎月刀已經用后手式捅進了他的腹部,隨后我沒有停息,趕忙將尸體往我前方的三人扔去,那三人對我下劍,沒有劈到我,卻將同伴的尸體分成了四塊。
“你!”突然一個黑衣人說了話,“用全力,不能白死。”
說完三個黑衣人,分別用不同的招式像我攻擊,這樣一來我不能偷奸耍滑,感覺雜亂的不得了,有種雙拳難敵四手的感覺。
隨后我用著彎月刀不停地去格擋,突然有兩個人用劍牽絆著我的雙手,;另外一個人對著我的肚子通過來,我沒辦法躲避,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雖然不至于死,但是傷是肯定的了。
就在我等著劍刺進我肚皮的時候,那劍竟然從黑衣人手中劃了下去,黑衣人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和我對打的兩個黑衣人見狀也錯了手腳,我沉寂將彎月刀一劃,兩人均受了傷。
“走,不打了。”那掉了劍的黑衣人撿起劍對著兩個受傷的黑衣人喊著,隨后三人快速的翻墻離開了。
我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沒有追,不是因為窮寇莫追的道理,而是追上去也沒有將有了警惕的三個人追上甚至殺死。
我看著地上死的兩個黑衣人,將他們的蒙面摘了下來,卻見他們嘴唇上竟然是紫黑色,竟然身重劇毒,不過這個應該叫做死士。剛想將兩人火花,卻見乾坤袋輕輕一動,我仔細感受,是陰魅在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