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留在身上的傷那么快會恢復,可能是我品相好,老天爺賜予我這種特殊的能力。”
如玉干笑了兩聲,這個男人還能更自戀一些嗎?
他竟然還以為是老天爺賜予他的特殊能力,他不是一個妖怪就不錯了。
如玉也懶得和他斗嘴,細細打量起帕子中這只匕首,“寶石上雕刻的這些文字,像是刻著什么圖案,應該是這附近附屬國才有的特殊的文字。”
“也是,只是我現在猜不出而已,但又好象是在哪里見過了。”
岳昀逸皺眉沉思,可還是想不出在哪里見過這種文字。
如玉也不想去探究這匕首到底是從哪里得到的,她將匕首又掛到原處,在屋中又轉了兩圈,想要找到靈藥所藏的位置。
趁著岳昀逸還在盯著那個匕首發呆,如玉通過手腕上的玉鐲和靈田中的白寶交流。
“白寶,你能感覺到靈藥所在的位置嗎?”
“如玉,我根本感覺不到它在哪里。難道是邪醫知道我們要找靈藥,將靈藥的靈力隱藏住了?”
如玉也贊同白寶的觀點,“你猜到或許是對的!這個溫太醫處事小心謹慎,他要是出門,一定不會把靈藥放在屋中,或許隨身放在身上。”
“哦!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如玉,你猜猜什么時候,這個人沒辦法把想要藏的東西放在身上?”
如玉見白寶說的神經兮兮的,還真是有些興致了,“睡覺的時候?”
“不對!”
“你該不會是說,在他洗澡的時候不會把靈藥放在身上吧?”
如玉想到,她洗澡的時候,都是將玉鐲從手上摘下來的,因為玉鐲如果碰到了水,一定會影響到靈性的,這也是白寶告誡她的,最好不要入水。
“對啊,如玉你還真聰明。只要你想辦法,讓邪醫洗澡,趁機找到那個靈藥的藏身處,這樣就可以了。”
“白寶,聰明的是你這只蟲子,先謝謝你了,我去想辦法了。”
如玉抽回意念,看到岳昀逸也滿面驚喜的朝著她走來。
“我想到了,這種文字,在附近的小國中,我的確是見過的。是沙國的一種文字。”
“沙國?端妃的國家?”
如玉反應很快,立刻就想到了前不久在宮中和岳昀逸碰面,并且和他勢不兩立的端妃。
“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是想到了一些事。看來溫太醫和端妃之間,一定有著什么關系了。”
如玉也沒去深想,這應該和兩個國家之間有什么聯系,她現在倒是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找到靈藥的藏身處。
“你們竟然敢擅闖我的屋子,就不怕我到皇上面前告狀嗎?”
一個人影闖了進來。
岳昀逸和如玉一瞧,竟讓是溫太醫提著藥匣子回來了。
岳昀逸冷著一張臉,毫不客氣道:“怎么?誰說皇宮中的屋子就是你的?連我皇祖父都未說過,這宮中的東西是屬于一個下人的,你有什么權利這樣說?”
“皇祖父?哦,原來是小侯爺啊!”
溫太醫的反應,讓岳昀逸難以理解。
倒是如玉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也不怕溫太醫惱了,開口就道:“翎翔玨,你這次裝扮溫太醫倒是很像,但你沒有了解這個人,還是有些差的地方。”
翎翔玨還挺著胸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誰是翎翔玨?”
“是你,就是你!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慧眼的。”
如玉邊笑著,邊走過去。
岳昀逸想攔住她,她卻朝著他笑著擺手,“無妨,我們是朋友呢!”
她朝著翎翔玨遞去一個眼色,翎翔玨哭笑不得的應了聲。
“是啊,是老朋友了,無論我易容成什么樣子,總是在第一眼就被你識破了。”
如玉好奇今天翎翔玨的打扮,問,“你怎么裝扮成翎翔玨的樣貌了?”
“我就是聽說你們要來找他,所以就跟過來玩了。”
在前世,如玉是不知道翎翔玨的真正面目。
有的人說他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也有的人說,他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更有很多人說翎翔玨其實都近百歲了,是一個神秘的老者。
無論他們怎么說,如玉覺得翎翔玨無論多大,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能理解她的人。
“你見過翎翔玨了嗎?”
“見過了,他去了端妃娘娘的宮殿。”
翎翔玨倒是一個直言的人,說出這話時,卻讓岳昀逸有些驚訝到了。
“看來這個溫太醫真的和沙國有關系?”
翎翔玨倒是沒回話了,他只望著如玉,問道:“孟如玉,你來溫太醫的房間里,要找什么?”
“哦,也沒什么好東西,就是一種藥材吧!”
翎翔玨看了眼這屋中,連個藥柜都沒有,哪里還有什么藥材。
“你唬人的吧?”
“真的沒有唬你,但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幫我下,等你祝我成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如玉很了解翎翔玨,他只要對一件事感興趣,一定會想盡辦法的去弄明白這些事。
如玉就在翎翔玨耳邊說了些什么,翎翔玨開始還一臉嫌棄,可說到后來,他的眼睛一亮一亮的,還真是感興趣了。
“好,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妥的,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如玉相信翎翔玨能做到。
等翎翔玨離開了屋子,如玉拉著岳昀逸也很快離開了,并且將屋中的一切都還原成了最初的模樣。
岳昀逸也很好奇,如玉對翎翔玨到底說了些什么,可如玉就是嘴巴緊,沒有告訴他是什么。
等到他們來到了一條通往御林苑的巷子處,就看到溫太醫提著藥匣子正匆匆的往這邊趕來。
而和他相迎而行的,正是一些端著食盒子的宮人,是要把這些膳食傳到哪個宮中去的。
岳昀逸挑起眉毛,“這個人真的是溫太醫,不會又是有人易容出來的吧?”
“是溫太醫,我能看出來。”
如玉如此肯定,還真是讓岳昀逸有些奇怪了。
“你好像很了解溫太醫?”
“我哪里是了解溫太醫,是我太了解翎翔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