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兒忍不住指著她喊了一句,“喂!我說你……在幹嘛呢?是想偷窺呢?還是想偷東西呢?”
如玉想要攔住鳳靈兒,都已經(jīng)攔不住了,想到這個鐵木莎不是一個難纏的主子,鳳靈兒等下一定要和她糾纏下去,她的腦袋就開始頭疼了。
“我纔沒有偷窺,更沒有想要偷東西,我就是想看看……公子是不是吃好了。”
鐵木莎畢竟年紀還小,而且又沒有見過這樣俊俏的公子,會讓她有情竇初開的感覺,所以纔會這樣的心動和尷尬。
鳳靈兒一臉‘我知道了’的笑臉,湊近過去,繞著鐵木莎轉(zhuǎn)了一圈,然後對她笑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對裡面的小侯爺,別有居心?!?
鐵木莎瞪大眼睛,一張臉都要紅透了,反駁道:“纔不是呢,你不要胡說,願望本郡主。”
一說本郡主,鳳靈兒也是聰明的,猜出了這個女子的身份。
她也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朝著如玉吐了吐舌頭,趕緊跑到如玉的身邊。
如玉握住鳳靈兒的手,給她使眼色,想讓她不用擔心。
鳳靈兒這才稍稍放心,有句話說的好,就是禍從口出,今天她算是見識到了。
可奇怪的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那個鐵木莎還真就沒有朝著她們大吼大叫,甚至還表示出尊貴小姐的好氣質(zhì),跟她們和和氣氣的說著。
“剛纔我站在這裡,真的沒有別的心思,若是讓你們誤會了,還請兩位姑娘諒解!我能不能問你們一件事?”
鐵木莎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個純淨的冰雪一樣美麗。
若不是剛纔和鐵木莎鬧得不愉快,如玉還真是很喜歡鐵木莎這種純淨又可愛的美麗模樣。
如玉閉口不說,鳳靈兒覺得不說不妥,就試著先答應(yīng)她的話了。
“好的,你說!”
鐵木莎一聽這兩個姑娘沒有什麼避諱的,也就直言不諱我的問道:“你們可都是裡面公子的妹妹?”
她知道,這次從宣國來的都是貴客,剛纔若不是引起誤會,纔會沒有慧眼識珠,差點就釀成大錯。
這兩個姑娘雖然穿的有些奇怪,也沒有那樣尊貴,但身份想必一定很是特殊。
鳳靈兒先搖頭,這件事本來就不需要隱瞞什麼的,“我們都不是他的妹妹?!?
鐵木莎一聽,頓時心裡有些沒譜了,忙繼續(xù)追問,“那你們是他的婢女?”
如玉從鐵木莎的眼神和表情上就能看出她對嶽昀逸的心思,本來她就不喜歡有的別的姑娘覬覦她喜歡的男子,見到這樣一個姑娘出現(xiàn),心情還怎麼能好的起來。
她面上含笑,但言語之間明顯沒有那麼友善了,“郡主,我們是什麼關(guān)係,想必也沒有什麼必要跟你說清楚吧?再說了,你一直想知道我們的什麼做什麼?難不成你是這樣八卦,喜歡聽人秘密的事?”
鐵木莎一直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今日要不是爲了討好裡面的俊公子,她哪裡需要這樣低聲下氣的和這樣兩個來路不清的姑娘說話?
“你們是什麼東西,我纔不想知道,但你們要是這樣的不友善的話,本郡主不介意教訓你們兩個賤女人?!?
如玉將手做成了喇叭狀,放在嘴邊,對著坐在屋內(nèi)發(fā)呆的男人喊了一聲,“小侯爺,外面有個女人找你,她見不到你正發(fā)脾氣呢,正罵我們賤女人?!?
嶽昀逸不過是一個回眸的眼神,鐵木莎看了一眼,就嚇得趕緊轉(zhuǎn)頭就走,要知道剛纔的好印象真的是全無了。
嶽昀逸也知道,外面不過是女人間鬥嘴掐架,沒什麼可看的,他繼續(xù)轉(zhuǎn)過臉想事情。
鳳靈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女人腦袋是被驢踢了嗎?沒看出來小侯爺對她根本就沒有興趣!”
她這次還真有些爲如玉擔心了,擡手拍了下她的肩膀,“你喜歡的人太讓人不安心了,以後可要看緊了,免得到外面惹些桃花債?!?
“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你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他。真是掃興!”
如玉一臉淡淡的掃了一眼殿中的男人,丟下鳳靈兒往殿外的方向走去。
鳳靈兒就在她身後追著,“喂!等等我啊,你怎麼一個人走了?我還有話想對你說呢,如玉等等我!”
如玉就加快腳步往前走著,鳳靈兒緊追在她的身後。
其實這都是如玉逗鳳靈兒的,見鳳靈兒沒能追上她,她還是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放慢腳步等著靈兒追上來。
一陣淡淡的清香從如玉的身邊擦過,如玉擡頭一看,見那女子一身杏黃色的長裙。
沒有疆族人那些有些奇怪的裙衣,倒像是宣國人才穿的裙子,走起路來也是優(yōu)雅得體。
但看到面容,如玉還是被她的容貌所驚呆,因爲這個女子的面容,竟然和樑詩雨一模一樣。
鳳靈兒剛要追上來,當看到這身杏黃色長裙的女子,她也是停下腳步,神情一滯。
“詩雨?真的是你嗎?”
杏黃色長裙的女人聽到有人這樣喚她,她不過是眉心動了動,露出一副很是嫌惡的表情,將擋在她面前的鳳靈兒推到一邊。
“讓開,沒長腦子的蠢貨!”
那女子柔美的面容下,說出這樣粗俗的話來,還真是讓鳳靈兒和如玉都是心中一驚。
“詩雨,你這是怎得了?爲什麼見到我和如玉,都沒有過來跟我們打招呼呢?詩雨,你等等我們?。 ?
那女子腳步走的很快,像是要躲開兩個瘋子一樣,很快就消失前面的小路上。
如玉將鳳靈兒拉住,黑亮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那個女人並不是我的表姐樑詩雨,一定是有人用易容術(shù),將她裝扮成我的表姐?!?
鳳靈兒也是一驚,“你爲何這樣猜想?”
“一個人若說性情大變,這是有可能的,但從骨子裡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那是不同的,還有一個人的習慣。有的時候很難去改變,這個女人身上用的脂粉香味並不是我表姐常用的,我感覺的到,裡面還添了一些香料,是專門迷惑男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