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博物館
秦朔和林盡染在草坪寨的偵查陷入了瓶頸,張國梁聽了他們的報告之后,飛了過來。當天下午,拜會了陶老爹之后,就在二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陶奶奶的墳前。
張國梁首先燒了一道黃符,黃符燒成的黑色煙霧緩慢的呈直線上升,等到黃符快要燒完的時候,黑色煙霧忽然偏離了方向,抖動了幾下就散開了。張國梁緊皺眉頭說:“這附近還有一座墳墓!”
“就在那邊,”林盡染這這另一座,“那是陶爺爺的墳!”
“不是,我是說另外的一座!”張國梁面色緊張,“是一個女人的墳墓!”
“哦,你說的是那座啊!”秦朔想起來了,前不久和陶天容還有馬愣子閑聊的時候,聽說村寨里有一個女人因為偷漢子被丈夫逮了個正著,這件事暴露之后女人被村寨在清水江活活淹死了,他丈夫第二天橫死家中,緊接著,村寨里又死了好幾個男人。人們都說那是和她有過關系的。
“后來的死了很多人,陶老爹就請法師超度了一下,然后在山上給他們倆建了墳墓,這才平息了這件事。”聽了秦朔的講述,張國梁隨即要秦朔帶著他去看看。三個人從東邊的一小條山路繞到了山那邊,看到了兩座荒墳。墳前有一塊木制的墓碑,上面寫著“陶氏花娘之墓”。
“花娘?”秦朔跑過去,仔細看了一遍,然后驚訝地看著林盡染。張國梁不解,詢問之下,才得知了那天在村頭發生的事情。
“這么說來,陶德和這個花娘肯定有關系!”張國梁說,“說不定還是她的姘頭呢!”
“可是,幾年前那幾個男人死的時候,陶德為什么沒有死?”林盡染提出了疑問。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張國梁看著面前的兩座荒墳,笑了笑:“晚上再來!”
到了晚上,早吃完了飯,三個人假裝到外面逛逛,然后拿著順手的家伙又上了山。三人來到花娘和她丈夫的墳前,鞠了躬,燒了紙,然后開始挖。
“挖,挖,挖墳?”秦朔驚叫道,很快被張國梁一大腳踹開了。
“你小子小聲一點,”張國梁罵道,然后看看四周沒有動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啊你!”
“我說老張,你這也太不地道了,怎么好端端的挖人家的墳頭?”
“什么好端端的,羅天明也許就是死在花娘的手上!”張國梁罵道,“快動手,你還讓小染挖呀?”
林盡染站在不遠處給兩人望風,十幾分鐘之后,倆人才停了下來。秦朔擦擦汗問道:“你讓我挖什么?”
張國梁把鐵釬一扔,改用手挖,刨了幾下,手下的泥土忽然一松,呼啦啦掉了下去,手下露出來一個地洞。
秦朔和林盡染見了都是驚奇,湊上來看,“這么大的老鼠洞啊?”
“什么老鼠洞,這是盜洞,”張國梁笑著說,“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這附近不是有一個古墓嗎,我想肯定是有人挖古墓的時候,不小心挖通了這個小墳,以至于古墓中的陰氣潛入這個墳里,然后花娘的魂魄就脫離了棺材的束縛,出來害人!”
“太邪行了吧!”林盡染不禁驚道。
秦朔連連附和,“小染,我們倆終于想到一塊去了。我說老張,你不會是唬人的吧?”
“唬不唬人,我們進去看看不就行了嗎?”
“進,進去?進哪去?”秦朔看著張國梁,“哎呦,我怎么突然肚子疼起來了,不行不行,忍不住了,我先拉泡屎去!”
“你小子站住,”張國梁抓住秦朔,把他塞進了盜洞里,然后他和林盡染緊隨其后,也進去了。
盜洞也就幾十公分,可以容下一人跪著爬行,三人相繼進入洞內,張國梁打開的手電筒,向前照了照,“快走,這里可憋屈了!”
秦朔在前面,爬了幾步,洞內飛起了揚塵,灰塵彌漫,嗆得人不行,又看不清前面的路,走了一段,秦朔就不想走了。張國梁把手電筒直戳他屁股,又往前走了一段,才看見一個不小的洞廳。
三人從盜洞內出來,環顧四周。“原來是一個山洞?”張國梁笑道,“把天然山洞作為墓穴,可真是夠懶得!”三人下到山洞內,在手電筒的光照下,看清楚了全貌。
整個山洞十幾丈,周圍的洞壁上還有很多小的山洞,洞內有幾個小水洼,洞頂還時不時往下滴水,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山洞四面低中間高,中間放著一座棺木,棺木上坐著一座雕像。
三個人剛想要走到棺木前看一看,不想左面的一個小山洞內發出了聲響,三個人止住腳步仔細傾聽,確實有腳步聲。于是,三個人躲了起來。過不多時,果然走進來幾個人。打頭的就是陶德。
陶德走進來,后面跟著十幾具尸體,然后尸體走進來之后,又相繼走進來七八個人。
“飛雞?”秦朔小聲說,“就是她在西安城襲擊我們的。”
飛雞身邊還有幾個人,秦朔認識其中有一個叫做狂鸮的,剩下的幾個人全都不認識。尤其是其中三個外國人。在他們的火把照耀下,三個外國人都是白種人,兩個看上去像老美,另一個身材魁梧,典型的高加索人。
幾個人在洞內看了看,小山洞外又走進來幾個人。
“秦國濤?”張國梁一見到新進來的幾個人,當下驚道,臉上的表情登時變得很難看。“你們看,那個瘦高的,就是我師弟秦國濤。”
兩人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那個秦國濤正在和一個老美說話,表情相當恭敬。
張國梁繼續說:“他身邊那個,叫做李向軍,是他的貼身保鏢,外號鷂子,那個叫做狂鸮,那個就是飛雞,還有那一個,戴著眼鏡的,叫做老雕,是他的狗頭軍師 。他們這個組織叫做零號組織,專門倒賣文物。和境外的飛毛腿組織交易。”
“看來,另一撥人就是飛毛腿組織的成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