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什么意思?”鷹三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什么意思。鷹三,將軍。”我看到張三瘋沖著點了點頭,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估計陳亮已經動辦完了。”張三瘋夾起最后一個火燒說道。
“嗯,吃完走吧。”我站起來算完帳后,對張三瘋說道。
“下步怎么走?”張三瘋一邊走一邊問道。
“等陳亮電話,告訴他來找我們。我給竹葉青打個電話。”我一邊按著竹葉青的電話號一邊對張三瘋說著。
“美女。”我激動地說著。
“……什么事。”竹葉青很無奈地說著。
“告訴我周大虎在那。”我認真的地說著。
“真的不打算放過周大虎?”竹葉青有些遲疑。
“我只需要知道周大虎現在在那。”我并沒有回答竹葉青的問題。
竹葉青說了一個地址后,就掛斷了電話。
或許對竹葉青來說,周大虎和陳亮都一樣。只不過是在兩個人之間挑選一個更加忠實的看門狗而已。
但是陳亮是我們的人,雖然這讓竹葉青有些難以接受,甚至感到惡心。但是我知道,竹葉青必然會讓步,畢竟現在混亂的程度的馬上就要超出了白老虎的忍耐,如果白老虎真的決定插手,用他的方式來結束這件事,那造成的后果是竹葉青不想見到,也無法接受的。
而我的方法雖然簡單粗暴,但是絕對有效,而且高效。
竹葉青也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穩住白老虎。不想節外生枝。她也有自信在這場黑幫的亂戰結束后建立起新的秩序。而陳亮則是不關緊要的存在,也就是說不管陳亮聽話與否,都不會成為竹葉青的看門狗,而是會因為一起意外,變成一條死狗。
既然由于我們的加入,讓原本明朗的局勢又變的渾濁起來,那么就讓我們來收尾。
“竹葉青不簡單,她的讓步不是退讓,而是要后發制人。”我對張三瘋認真的分析著。
“看來這娘們兒,是打算坐山觀虎斗?”張三瘋不屑地說著。
“是也沒辦法。我們手里能打出去的牌,都打差不多。竹葉青有這個想法也挺好,她不插手是算是給咱們提供方便了。”我無奈的說道。確實,勿論是棋局還是賭局,面對一個根深蒂固的社團都不會有什么好的開局。
“什么方便?”張三瘋疑惑道。
“她和她身后的義和盛不插手,就是最大的方便。”我狠狠地抽一口煙,接著說道:“如果竹葉青和義和盛真的不顧白老虎的壓力,要把咱們驅逐出去的話,就算咱倆不死,也要又開始跑路了。”
張三瘋不屑地吐了口水,沒有把我的說放在心上,也沒有義和盛放在眼里。
這時陳亮的電話打了過來,張三瘋接起電話關切的慰問道:“傻逼,辦成了嗎?”
過了一會張三瘋看著我說,“這傻逼還真把鷹三弄死了。也跑出來了,問上哪來找咱們。”
“好,告訴他周大虎的地址,讓他去那等咱們。”我跟張三瘋說著,興奮地拿起了電話,按下了周大虎的電話。
“喂?操,找誰。”一聲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
“周大虎?”我笑著問道。
“是你虎爺,你他媽的誰啊?”周大虎不耐煩的說著。
看來這孫子脾氣不怎么好。我笑著跟張三瘋說了一句后,又對著電話客氣地說道:“孫子,爺爺我叫趙子龍。”
那邊明顯地停頓了一下后,叫罵聲又響了起來,“操,你們他媽地在哪呢?老子弄死你們!”
“周大虎,別激動。我來就是找你淡淡的,鷹三死了。”我平靜的說道。
“什么……”這會停頓的時間更長了。
“周大虎,鷹三我幫你做掉了。我答應竹葉青了。拿錢辦事,這錢你出。”我笑著說道。
很快,那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周大虎應該是派出手下去打探消息。
“別著急,這是我電話。問清楚了打給我。”我說完掛了電話。
“二隆,你打算干什么?”張三瘋不解的問著我。在他看來,對付周大虎也應該悄悄地做掉。
“做了周大虎啊,咱們不把他的人調出來。怎么干死他?調虎離山啊。”我鄙視地看了一眼張三瘋,“你還真以為咱們這幾個人殺進入,猶如直入無人之境一樣,取上將首級啊?傻逼,你當三國演義啊。”
“操!”張三瘋回答我的方式永遠是那么直接。
在我們見到陳亮的時候,周大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很簡單。告訴我們他已經知道鷹三死了,而鷹三的那些小弟似乎也沒有什么心思打算幫鷹三報仇,而是更急于瓜分鷹三留下的錢財和更換門庭。
而他要告訴我們的更簡單,同意給錢,但是要我們去自己取,好當面感謝我們幫他辦了他曾經的大哥。而我則簡單地說道,我們已經到了,等你來。
周大虎告訴了一個跟竹葉青告訴我完全不同的地址。
“這孫子,還跟我玩腦系呢。”我罵著掛掉了電話,看著車里的陳亮和張三瘋說道。
“他要感謝我們。咱們讓的弟弟二虎子這輩子都下不了輪椅,他還要感謝我們。操,真虛偽。”張三瘋也鄙夷地說著。
陳亮這一邊緊緊地盯著對面一座小三樓的動靜,一邊跟我們敘述他如何機智、神勇,干掉鷹三后,如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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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哥,三元哥。你們不知道鷹三那孫子真他媽的賊。樓下都是他們小弟,我上去的時候還搜身,操。幸好趙哥有先見之明,給我弄了這么隱蔽的一個家伙事。”說完陳亮示好般地沖我笑道。
我也一邊盯著對面的動靜,在周大虎給我打完電話以后。從座小樓里已經陸陸續續地來的很多人走了進去。一邊示意陳亮繼續說下去,不忘囑咐道,認真點,看清楚出來的人里有沒有周大虎。畢竟現在很無聊,聽陳亮白話也也解悶兒了,張三瘋則在后面抽著煙解悶兒。
“鷹三那傻逼真跟趙哥說的一樣,只留我一個人上了樓,問我咱們躲著的這兩天都干什么了。我就把你昨天跟我說的原話跟鷹三重復了一邊,他還不放心,就打電話要跟趙哥核實一遍。我就耐心地等著三元哥的電話。等接到三元哥電話的時候,我看鷹三那傻逼不知道怎么地也毛了起來。打算出去,我就堵在門口了,鷹三那傻逼還問我是不是要反呢,我一下就抽出卡刀來,劃了鷹三脖子一下,血當時就噴出來,蹦了我一臉。我怕那傻逼不死,又用桌子上的裁紙刀捅了他一刀。本來想多給鷹三那孫子來幾下子,但是聽到外面好像有動靜,我就換上了鷹三扔在沙發的衣服,從窗戶跳出來,跑過來了。”陳亮興奮地說著。
“不錯,夠猛。”我贊賞道。
張三瘋也贊賞地說著,“操,顯JB能耐?”
我笑著問張三瘋說道:“要是你辦,怎么來?”
張三瘋不屑地說著,他會在鷹三轉身打電話的時候,一肘擊在鷹三的脖子上,打斷他的脊椎。即使打不斷鷹三的脊椎,也會讓他失去反抗能力。這樣他會很從容地扭斷鷹三的脖子,干凈利索,不聲不響。
“操,高手出手,不見血,還用淬毒?”張三瘋驕傲的說出來了見到老陳拿出淬毒的軍刀卡時說出的話。
“別吹牛逼了,消停點。”我不得不打斷張三瘋的夸夸其談,轉頭對陳亮認真地說著:“看好了,周大虎出來了嗎?”
因為從小樓里面陸陸續續走出很多人,比剛才進去的人,要多出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