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確實是一個很豪華的地方,總共有四層高,外面裝修的很是富麗堂皇。樓里有KVT的包間和酒吧構成,樓下還有一層是慢搖吧。雖然還不到晚上,但是在大廳里就已經看到有人來這里消費,消遣了。
我跟張三瘋花了400大洋后,得到了一個果盤,幾袋零食和一打啤酒后被領進了一個包間。
張三瘋在我旁邊嘟囔著,真他媽地黑。
“不黑那來錢賺,你當王胖子每月給兩成怎么來的?!蔽倚αR著。
喝完了啤酒,我跟張三瘋都不喜歡唱歌,張三瘋也一直嘟囔著無聊。
“二隆,咱是來消費來了,還是搶場子來了。操,別說你真來公款消費來了啊。”張三瘋不滿地說著,并不是因為錢,而是因為無聊,因為我沒有給他找KTV的陪酒公主而感到無聊。
“服務員?。?!”我也想了想。大叫了起來。
足足叫了十分鐘,已經口干舌燥的我還是沒有理睬。我有些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打算出門去理論一番,這他媽地是什么服務態度。顧客是上帝,哥們兒我是來當上帝的。
張三瘋反而平靜了下來,拉這我坐下后,在點歌臺上亂按了幾下。馬上就跑進來一個服務員問道:“先生,有什么服務?”
我愣在那里,張三瘋一臉得意地看著說道:“操,高科技知道不,你個鄉巴佬。”
我沒有理會張三瘋的嘲笑,倒不是不想跟張三瘋理論一下,而是我確實不知道這個高科技產品怎么用,比如之前來的時候,我確實打算唱唱歌來著的,但是那個東西我確實不會用……
“操,你耳聾啊。我叫了好幾十分鐘了?!蔽野岩磺坏呐鸲嫉瓜蚰莻€服務員。
服務員委屈地看著說道:“先生,我聽到鈴聲后,馬上就過來?!?
我有些無言以對,難道真要說我在這傻傻地叫了十分鐘嗎?
我抬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砸向了站在我面前的服務員罵道:“操?。?!”
服務員應聲倒地,捂著腦袋驚恐的看著我,“老板,老板怎么了,有話好好說。”
張三瘋笑著拆穿我道:“你就說你不會用,不就得了?!?
“操?。?!”我又掄起一個酒瓶子,砸向了服務員,“把你們經理找來,我要投訴?!?
小服務員馬上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包間里陷入了沉靜。
“其實……其實我就是找個借口?!蔽蚁肓讼胝J真的說道。
“我懂,都懂?!睆埲傉f完后,夸張的笑了起來。
張三瘋還沒笑完,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還是之前那個小服務員。跟之前不同的是,進來的不是他自己,還有別人,很多人。
“光哥就是他們?!毙》諉T指著我對一個大光說道。
被叫做光哥男人看了看我們,還是很客氣地說道:“那條道朋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劃條道道出來,看看。”
“操!跟老子拽什么。你誰啊,這里你負責!”張三瘋大聲罵道。
“操!”“他媽的,大哥干他們。”一瞬間,叫罵聲響了起來。
“這是車哥的場子,朋友不想找麻煩吧,我是白光,我大哥是黑皮。今天黑皮哥不在,我不難為你們。打傷人,賠錢了事,你們走吧。”光哥皺了皺眉頭,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傻逼,我就是來找茬的。”張三瘋說著,把手中的杯酒砸向了光哥。
酒杯在白光的光頭上一下開了花,血也順著他的臉留到了衣服上,讓我有些意外的是,白光沒有叫也沒有躲,只是制止住他身后蠢蠢欲動的小弟,安靜地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自己臉。
“操,不錯?!睆埲傋讼聛怼?
我也感覺這個叫白光的確實不錯,有點江湖味道,只是我沒想到他如此的隱忍。
“朋友應該也是道上的,有什么話,留下,今天我大哥不在,我做不了主。你們走吧?!卑坠庖琅f很客氣,冷靜地讓我有些膽寒。
“操,這造型玩的不錯?!蔽也唤洫劦?,確實不錯,如此不動如山,一定是見過大風浪的人,只有小混混才天天喊打喊殺的。
想到著,我也客氣了下來,“怎么說呢?就跟你大哥說一聲,黑皮是吧,讓他滾蛋。回去跟大車說一聲,這個場子以后我們罩著了?!?
白光明顯地感覺到他頭上的青筋跳動了起來,應該是氣的,“過分了吧,你們那的條河里跑船的朋友,懂規矩嗎。我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
“外來人,聽說這來錢快,就隨便找一家試試,別廢話啊,要不你過來跟我,我給你開資?!蔽覠o恥地說道。
“操?。?!弄死他們?!卑坠饨K于忍不住,他也認定,我們只是一幫想要趁火打劫的無賴,而不是其他社團派過來攪場子的。
“都他們的別動啊?!蔽依L的聲調。
白光和他身后的人都停了下來,不是因為我的話多有說服力,而是我手中的槍。
“別動啊,我怕槍走火?!蔽依^續說道。從外面又進來了一幫人,讓包間顯的有些擁擠。
“對,別動啊?!睆埲傄残α似饋?。
白光看了看我們,不想這時亂了陣腳。鎮靜地說道:“能打出響了嗎,操拿塊廢鐵糊弄我?”
“操,誰他媽的沒有?。 薄安伲飧缗浪麄??!苯辛R聲又在這擁擠的包間里響了起來,后面還還有幾個人,夸張地拿出兩把噴子對準了我們。
“操,還跟我玩造型?”我笑了起來。
張三瘋則從后腰拔出了斧子,笑著對白光說道:“試試,你猜這傻逼敢開槍不?”
“操,你才傻逼呢?!蔽覍埲偭R道。
白光看著肆無忌憚的我們,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蔑視或者說無視,氣憤的罵道:“別他媽的舉塊廢鐵,操。牛逼你打死老子。”
“操,還真牛逼?!蔽矣行o奈地說道。
白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操,不知死活……”
白光話說道一半就停了下來,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身后的叫罵聲又響了起來,只是快又停了下來。
沒錯,我開槍了,只是一槍打在了白光的肚子上,而他們停下不是因為我開槍了,而是張三瘋突然蹦了過去,把斧子鑲嵌在了一個拿著噴子準備向我開槍的人的頭骨上。
這一斧子直接劈開了他的頭骨,但是卻拔不出來了。
“操,你都讓我開槍了,不打白不打。傻逼。”我看著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白光罵道。
我環視了一下已經安靜下來的人們,滿意地點點頭,“行了,今個我就先回去了啊。一會跟你們大哥說一聲,還是剛才那事?!蔽乙蛔忠痪涞恼f道:“這個場子,以后歸我管?!?
沒有人提出異議,張三瘋又試圖去拔出那把斧子,我馬上阻止道:“操,拔出來他就死了。”
“傻逼,你說的就像不拔出來他還能活似得?!睆埲偡瘩g著,還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群人安靜地看著我們向外走去,開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轉身走了過來,把一幫咬牙切齒正盼望著我們馬上滾蛋的混子們嚇了一跳,我看到前面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估計是怕我又發起瘋來,開槍打人。
“對了,你們大哥要是不帶你們了,就跟我吧。去對面森林酒吧找我就成了。”說完,我笑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