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聽我這麼說,就只好同意了我的說法。可能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沒有成功,表情上顯得有些沮喪。
我問道:“那後來呢?後來怎麼著了?你不會就此放棄了吧?”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就此放棄呢?”老鬼說,“不過,後來我是放棄了!全特麼因爲(wèi)你!”
“我?”我被老鬼說的有些莫名其妙。
“是的!”老鬼說,“我心知這次機(jī)會難得,如果錯了這個村,就會沒了這個店了。見好說歹說不行,於是我想到強(qiáng)行進(jìn)去。”
我一聽,這時犯罪,就連忙打斷老鬼說:“這樣使不得,那是犯罪啊!”
“聽我說完!”老鬼見我要插話,就立刻打斷我重新奪回了話語權(quán)。說:“我就假裝撞門,可是,你知道怎麼著?”
“怎麼著了?”我問。
老鬼一拍腦門說:“麗莎那娘們說,我要是敢強(qiáng)行進(jìn)去,她就死給我看。我一開始以爲(wèi)她是唬我,但是心裡又不放心,就從門縫裡往裡看。
這一看還真是嚇一跳,那娘們還真用槍頂著自己的腦袋。我一看,這事兒就大了,只好撤了。我就跟她說:‘開個玩笑,不要當(dāng)真。’然後就聲稱自己先回房間了。”
“…⊥∟,…”我無語。
我一聽,也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來,麗莎的防範(fàn)意識確實(shí)挺強(qiáng),性子還挺剛烈。
“可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最氣人的是……全特麼因爲(wèi)你!”老鬼突然停下不說了。
“因爲(wèi)我什麼呀?”我見老鬼突然不說了,就問道。
“我當(dāng)時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沒有立刻離開。只是呆在原地,想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可是,這時候聽到麗莎屋裡有了動靜。”老鬼稍作停頓地說。“於是我就上前去看。只看那婆娘拿著你的短刀,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自言自語的。”
聽老鬼這麼說,我連忙去摸自己身上的短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刀不見了。
老鬼說:“我特麼當(dāng)時就傻了,這比給我一刀還狠。這特麼傻子都能看得出是什麼意思啊!麗莎對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不明白了。你特麼哪裡比我好?吳麗莎那娘們是不是腦袋少根筋啊?你都和錢多多在一起了,她怎麼就那麼死腦筋啊?你說,是不是全怨你?”
“……”老鬼把責(zé)任全怪在我的頭上,我著實(shí)無語。
“她想著你,你卻和錢多多在那共度良宵呢。”見我沒說話,老鬼繼續(xù)說:“我當(dāng)時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心灰意冷,就回自己的房間睡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一覺醒來就到剛剛那會兒了。我一看時間不早了。就連忙來找你們。還真是被我猜中了,你和錢掌櫃還真就那什麼……沒想到還是晝夜不停!”
“滾蛋!”我說。
我和老鬼正說著這些,就聽到外面?zhèn)鱽矶喽嗪望惿男β暋N液屠瞎硇恼詹恍赝V沽酥v話,剛想要迎出去,多多和麗莎就走進(jìn)來了。
見我們兩人神色有些尷尬,多多就開玩笑說:“你們兩個聊什麼呢,這麼神秘兮兮的?說出來也讓我們聽聽唄!”
我見多多這麼問,就說:“沒什麼事兒。”
“不說就算了。這是他們兩個大男人之間的悄悄話!哈哈哈哈……”說完,麗莎和多多就又笑成了一團(tuán)。
看見這兩個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我心裡不由地發(fā)出感慨:原來,不光是男人心裡會藏事兒,女人也一樣。表面上和和氣氣,內(nèi)心裡卻是另一番場景。我在想,可能很多時候人都會這樣吧。這樣做不是虛僞,更多的是不想給對方帶來傷害。
笑完了之後。多多問我:“說真的,你們剛剛聊什麼了都?怎麼見著我們就不說話了?難道,真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哈哈哈哈……”
多多和麗莎又笑作一團(tuán)。
見多多又問起,我只好回答說:“沒什麼事兒,就是討論進(jìn)山的事兒。”
“哎呀!”老鬼一拍大腿。說:“差點(diǎn)把正事兒給忘了!都讓你們給鬧騰的!”
老鬼突然的舉動,把我們幾個都嚇了一跳。我就對老鬼說:“你特麼能不能不這麼一驚一乍的?跟個老孃們兒似的。”
老鬼沒有理會我的責(zé)罵,只是自顧自地說:“你們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那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埃及老頭兒沒?”
多多和麗莎同時搖了搖頭,異口同聲地說:“沒有!”
老鬼一攤雙手說:“我就知道,我們是被耍了!”
聽老鬼這麼說,我就連忙問他:“什麼被耍了?什麼意思?”
“我就知道那老頭沒什麼實(shí)在的本事,準(zhǔn)是個騙子!”老鬼憤憤地說,“那老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準(zhǔn)是個騙吃、騙喝、騙玩的大騙子、流浪老兒!”
“不至於吧?”我說,“以我的判斷,前輩應(yīng)該不會兒那種人吧?”
“不會?你說不會就不會了?”老鬼反問我,“那他現(xiàn)在跑哪去了?我看,準(zhǔn)是拿不出什麼實(shí)際的本領(lǐng),自己捲鋪蓋跑路了。”
“不可能,昨晚上還和我討論進(jìn)山的計(jì)劃呢,怎麼可能說走就走呢?”我反駁道。
“昨兒晚上?”老鬼聽我這麼說,就連忙問我:“昨晚你不是和錢掌櫃在……在一起嗎?怎麼會和那老頭兒在一起?什麼時候的事兒?”
“大概是你們都睡了的時候吧!”我說,“當(dāng)時我實(shí)在是睡不著,就去找前輩問了問。他不僅有自己的想法,還畫了一張非常詳細(xì)的地圖呢。”
“地圖?”老鬼問。
“嗯,看樣子,他是花了一番心血的。”我說。
就在這個時候,多多突然說:“不對啊!我堂哥人呢?”
經(jīng)多多這麼一提醒,我們才發(fā)現(xiàn):幾個人都在,唯獨(dú)少了那老者和錢成。他們倆到底去了哪裡?會不會是一同外出了?
“別在這妄自猜想了,去他們房間看看!”我提議說。
於是,我們一行四人先是來到老者的房間,裡面空空如也。我們又找到錢成的房間,裡面同樣的空無一人,這著實(shí)有些詭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