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場景,我們立刻驚慌失措。這他媽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連碎了都還僵而不死,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慌忙中,我連忙去抽腰上的工兵鏟。這才發現,哪裡還有工兵鏟。在海難中,那工兵鏟早已不知丟到哪裡去了。我一想,連頭都沒有了,我還怕你個吊啊。情急之下,我擡起腳猛的一陣亂踢,就將那些不死骷髏踢得老遠。
老鬼看我這樣的舉動挺奏效,再開槍就是浪費子彈,就連忙擡起腳就踢。用槍連砸帶踢,“噼裡啪啦”一陣亂響,那些殘餘的骷髏就被踢得遠遠的。我們得了空子,連忙撒腿就跑,想遠離這些該死的東西。
好不容易就那些不死骷髏甩地遠遠的,我們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這才停下來踹口氣。就在剛停下的當兒,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月光下有些灼痛。擡起來查看的時候,才驚異地發現,自己的手臂竟然是森森白骨!
我的心一涼,難道那該死的預言應驗了?不是說,只有在月圓夜,中了咒語的人才會顯現那傳說中的不死原型嗎?現在怎麼會?
我擡頭一看,天空的月亮竟然是圓的!
這怎麼可能?我們出發前,在薩凡納不是剛經歷過月圓狼人變身嗎?這會兒怎麼又月圓了?這不符合常規啊。
這時聽到麗莎喊了一句:“快看,這裡有東西!”
我們連忙走近她的身邊,一起查看她說在草叢裡的東西。我打開狼眼手電,仔細照了照,植物下面,好像是一塊木牌。就揮刀斬亂麻,將那枝葉繁茂的藤蔓,給砍碎了滿地。終於,那塊木牌子全部漏了出來。上面用極其詭異的字體寫著:“Welcometoghostisland!(歡迎來到幽靈島)!”
“幽靈島?”我和麗莎不約而同地說道。
這就是傳說中神出鬼沒的幽靈島?難怪這一切事物和生物如此怪異。這麼一來,我就不感到奇怪了。不要說月圓,幽靈島不僅地理位置詭異,所有生物和事物,甚至連天象、氣候,都是極其變幻無常的。
有科學家聲稱,幽靈島甚至是在三維空間之外的。因此,不能用平常的目光去審視它。
這時候,我做了一個實驗:原來我的手,在月光下是骨架。可是,一縮回黑暗的環境,就又變回肉身。這種現象,麗莎好像還沒有發現。看到定定地在那愣神,就問我怎麼了。
我沒說話,就將她的手一下拉到月光下。麗莎纖細的手,立刻也變成了森森白骨!
“媽呀!”麗莎嚇得大叫了一聲,“怎麼會這樣?”
這場景,老鬼也看見了,但是他倒不是很吃驚,可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吧。
“這難道就是《血的契約》的效果?”麗莎問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麗莎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又將手來回抽了送、送了抽,結果還是一樣的:月光下是白骨,黑暗中是肉身。她也將老鬼的手拖過來,來回試了試。結果,老鬼的手無論是在月光下還是在黑暗中,都是完好無損的肉身。
麗莎突然就愣住了,我和老鬼剛要去問她怎麼了。就聽她“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說著:“難道說我以後就成了活死人了嗎?”
我連忙安慰她說:“丫頭,別哭了,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嗎?即使變成死人骨頭,也還有我給你做伴。”
我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沒想到麗莎卻破涕爲笑,問道:“真的嗎?”
我既然話已說出口,就再難收回,就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咱們還是趕緊找到那石棺,解除咒語做回正常人,纔是真理!”
我們三個人,立刻加快了腳步,想要尋找那個該死的洞穴和那該死的石棺。
當我們正匆忙趕路間,“呼啦”一聲,身後的林子裡,突然傳來什麼東西急速穿過的聲音。我連忙用手電照了照,只看見發出聲音的那一片灌木叢,還在微微地搖擺著。對,那絕對是什麼東西剛離開。
我和老鬼立刻就警惕了起來,將槍栓拉開,將子彈上了躺。準備好應付這神出鬼沒的東西。可是,用手電筒掃視了一圈,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現。
可是,我突然反應過來,剛剛掃視的時候。我好想看到一雙綠幽幽的詭異目光!就連忙又將手電的光,又撤了回去。可是,掃到我剛剛看到綠光的地方,卻沒有任何發現。
老鬼讓我別疑神疑鬼,趕緊趕路。
剛一回身,“呼啦”一聲,從我們面前突然閃過一個身影。那速度快的,幾乎比我們眨眼的時間還快。剛想查看,“嗖”地又是一聲,竟然身後又一個身影急閃而過。
我們三個人連忙調轉身體,將背靠背,形成一個正三角型防衛圈。各自緊緊握著槍,向著自己的那一面,寂靜地掃視著。可偏偏這樣防衛後,卻又沒了什麼異常。
不知不覺間,剛剛散去的迷霧,好像有涌了上來。這特麼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上霧也有“回馬槍”的說法?仔細一觀察覺得不對勁,月亮還在,其他沒變,怎麼會上霧?
藉著手電的燈光,我隱約看到這霧好像不太對勁,好像裡面有很多的顆粒狀的東西。連忙警惕地對著老鬼和麗莎說:“小心,趕緊想辦法做個簡易的防毒面罩。這迷霧好像不太對勁,還是防備點好。”
我們取下包,找出事先準備的平常用的口罩,將上面浸滿水。連忙戴在各自的臉上,繼續前行。
“不好,這霧裡真的有毒!”我說。
本來以爲這樣防備已經足夠,可是爲時已晚,我突然感到自己的頭暈眩了起來。噁心難當,頭暈目眩了起來。一個沒站穩,一頭栽倒在地。眼前一片發黑,想睜眼卻睜不開。
隱約聽見身後“咚、咚”兩聲,有人倒地的聲音。估計老鬼和麗莎,也是著了這迷霧的道兒了,相繼撲到在地。
我只感到有人在向我們接近著,就徹底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