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眾人聽了木清洢的話,頓時汗顏,敢情是早有準備的。其他人見沒有好戲看了便也早早的散了,蒼瀾淵攙扶著木清洢,馬順攙扶著木清萍,而木清璃一個落單了,珊珊的在后面走著。
“你們還要用膳嗎?”木清洢問道。
“當然,我們還沒有喝盡興呢,就被小二叫下來了。”蒼瀾淵說著在木清洢唇邊輕輕一啄,也全然不顧旁邊的人是否看到沒有。
木清洢則狠狠的白了蒼瀾淵一眼,說道:“這里還有人看著呢,你就不能老實點?!”
聽木清洢這么一說,蒼瀾淵頓時轉身,一本正經的說道:“告訴本宮,你們方才看見什么了?”
這時,被突然問到的后面三個人頓時有些語塞了,最后還好木清璃機智,忙說道:“回稟太子殿下,屬下們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
馬順和木清萍也贊同式的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們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
蒼瀾淵明顯對他們的聰明機智表示很有“孺子可教”的滿意,繼而轉過頭又對木清洢說道:“看吧,他們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所以你不用擔心的。”
“!”到底是誰該擔心啊?你還真是當他們是瞎子、聾子嘛?!木清洢頓時仰天無語,什么時候自己的男人變得這么幼稚了,到底是遺傳了誰的啊。
“難得跟你胡扯。”木清洢顯然是不想跟蒼瀾淵的智商相提并論,直接上前一步與蒼瀾淵隔開一個階梯,走了上去。
蒼瀾淵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全然不會擔心,自己的小妻子會生氣一樣,反而是對后面的兩個大男人說道:“今天本宮高興,今天要喝個不醉不歸。”然而便發出幾聲“哈哈哈~~”的笑聲。
木清萍很自覺地脫離了馬順的臂彎,也上前走了一步階梯,說道:“你就跟太子殿下喝酒吧,我這去找清洢去。”
“好。”馬順點頭答應道。
木清萍走到房門前,推開房門,看見木清洢依偎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雪景,外面已經沒有下雪了,但是看起來一片亮敞,也頗有幾分意境。
“你怎么到這個房間里面來了?”木清萍進屋關上門對木清洢說道。這個房間是用膳前,木清洢發現外面站著兩個人,而后在下面的她們又發現這里的窗戶是開著的。
“我是想看看這個地方的視線怎么樣,能不能看見一些東西而已。”木清洢沒有回頭,而是依舊的趴在窗框前。
木清萍沏了杯茶放到靠窗的小桌子上,說道:“清洢,是不是你們發現了什么?”木清萍并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的說著。
木清洢被木清萍這句話問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轉頭定睛看著木清萍,說道:“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我最近聽說了很多關于朝中的事情,而且還有很多開始反對太子殿下的人,所以我就有些擔心,你們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木清萍時常會聽馬順從酒樓回來告訴她一些關于朝中的事情,如果也是鬧得紛紛揚揚。
如今都有好多人說,太子因為貪戀美色而不愿出征打仗,還要一個年邁的將軍上陣殺敵,自己卻沒有君臨天下,體恤百姓的心,只知道圍著一個女人的身邊轉悠,而且還不繼續招納嬪妃為大容王朝增添喜氣。
木清洢聽了木清萍說的話,這下真的斷定他們所想的沒有錯,果然是有人在外散布謠言了,是真的想要謀反了還是怎么樣?
“你放心吧,這些都是我們預料之內的,不過這次出宮然后到你們的酒樓來,確實是想調查調查,試圖能從中發現點什么。”木清洢端起茶杯將其放到嘴邊抿了一口,繼而又說道:“這件事情最好不要聲張,如果一旦被發現了什么恐怕真的會出什么事情。”
木清萍聽得木清洢這么一說,頓時便有些慌張了起來,不是說她擔心自己的家業,可是!“這樣父親會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木清萍問的這個問題正好也是木清洢現在所擔心的,如果真的讓木正霖去羌族的話,真的不會受到什么影響嗎?然后就是對蒼瀾淵之后會不會有什么阻礙?應該說阻礙是肯定會有的,只是大到多少而已。
見木清洢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木清萍或多或少是知道結果的。
“這件事情應該跟父親沒有多大的關系,你放心吧。”頃刻,木清洢開口對正在喝茶的木清萍,說道。
繼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看著外面的雪景,但是兩個人都各有心思一般,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
“我想睡一會兒,等會兒那個女人醒了,記住一定不能讓她離開這里,我等會兒還有事情問她呢。”突然木清洢開口對木清萍說道。
既然木清洢要睡覺了,木清萍自然也要離開這里,聽到木清洢說要將那個女人留下,木清萍便說道:“放心吧,我會留意的,等會兒我就讓下面的人注意著點,那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他們去。”
說著,木清萍便起身,出了門,將門關上,木清洢淺淺的“嗯”了一聲,便向床邊走去。
木清萍走后沒有多會兒,木清洢便睡意來襲,朦朦朧朧的總是想起那時在窗口看見的那兩個人,卻怎么也看不清楚,可是冥冥之中又有一種熟悉感,卻又不知道會是誰。而后,又依稀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個人躺在自己的身旁,這個人的氣息是她一直熟悉的。
木清洢一個翻身將身旁的人抱住,在那個人的身上蹭了蹭又睡了過去。蒼瀾淵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看著木清洢安安靜靜的睡在床上,頓時感覺自己的睡意也來了,便想著躺在木清洢的身邊小憩一會兒,剛躺下木清洢便一個翻身將自己環住了。
蒼瀾淵頓時又是欣喜又是擔心,欣喜的是居然睡著了也不忘抱著自己,擔心的事也不睜眼看看,萬一躺在床上的人不是他怎么辦,什么時候自己的女人警惕變得這么低了?
想著,蒼瀾淵還是生怕將木清洢給弄醒了,安安穩穩的睡在床上任由木清洢這樣抱著,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木清洢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壓著一樣,模模糊糊的睜眼一看,頓時一個放大的臉呈現自己的眼前。
“你什么時候來睡覺的啊?”木清洢滿臉疑惑的樣子看著蒼瀾淵,好像蒼瀾淵會來睡覺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一樣。
“怎么了?難道我就不能過來睡覺了?難道是我走錯人的房間了么?”蒼瀾淵朦朦朧朧的睜開半瞇的眼睛,仔細瞧了瞧眼前的女人,說道:“沒有走錯房間,是自己的女人啊,還是那么乖巧可人。”
木清洢顯然是被蒼瀾淵的這句話給逗笑了,而后說道:“你不是喝酒去了嘛,現在才多會兒時間啊,就跑來休息來了。”
蒼瀾淵嚶嚶呀呀的不知道說的什么,木清洢聽得也不太真切,便也沒有再管蒼瀾淵,只是自己想要起來而已。木清洢剛想起來,卻見蒼瀾淵用胳膊環住自己的腰身,不讓自己起來。
“你要睡你自己就再睡一會兒吧,我先起來了,看看那個女人醒了沒有。”木清洢溫柔的對蒼瀾淵說著。
可是蒼瀾淵似乎不依不饒的樣子,顯然沒有想著要讓木清洢下床的意思,說道:“那么急做什么?這會兒天氣正冷,再多睡一會兒,你看孩子都還沒有睡飽呢?”
“你說的孩子說的是你自己嗎?”木清洢顯然裝傻充愣的說著。顯然這個“孩子”說的是木清洢肚子里邊的這個小東西,既然木清洢要故意這樣說,那就不要怪自己這個夫君不客氣了。
“是啊,是啊,說的是我自己啊,那你到底要不要陪我睡一會兒呢?”蒼瀾淵似乎頓時清醒了許多,一臉曖昧的看著木清洢,對她說著。
這個蒼瀾淵好像不是這樣子的啊,拿到是想要!怎么怎么怎么樣她吧。現在自己的處境可是很危難的,要是真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自己肚子里的寶寶要是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衣冠禽獸肯定都不愿意出來了,就一直這樣躲著自己了。
“蒼瀾淵,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現在可是一直都在給肚子里的寶寶做功課,讓他叫你“哥哥”哦。”木清洢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對蒼瀾淵說道。
可是蒼瀾淵明顯是不吃木清洢這一套,仍舊將木清洢壓在自己身下,說道:“沒關系,不管怎么說他的身體里面留的也是我的血液,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所以還請娘子放心。”
木清洢顯然是不知道蒼瀾淵會這么一說,明明早上的時候還因為自己說的這句話,好像氣得還不輕似的,現在卻全然不顧這些了,這個男的是不是腦子壞掉啦,還是說腦袋瞬間就變的靈光了起來,還是說是被那個該死的酒給害的。
眼見著蒼瀾淵就要逼向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雖然說現在的她已經足以跟蒼瀾淵那個啥了,但是不管怎么說,至少現在的她可是不敢的,這個地方似乎不太適合他們那個。
可是蒼瀾淵居然抓住了這一點!“好吧,我陪你再睡一會兒,但是你不能再對我動手動腳,不然!我馬上就起來。”木清洢顯然是拗不過蒼瀾淵,最后只得同意了蒼瀾淵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