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怎么喜歡亂封人。”我有些氣惱,即使他不喜歡香草也不能這樣對待被人,他失蹤時,還是香草向伏宗報的信,也是香草潛入敵人內(nèi)部,幫他打探消息。
從哪方面將,他都欠香草一份人情。
“因為封印是他學(xué)的最好的一門技藝。”
“你能不能把香草變回來。”
按照唐蘇的囑咐,我還有些事情要轉(zhuǎn)告給香草,順便勸解她,一定要放棄唐蘇,因為他太風(fēng)流無恥了。
伏宗指尖一道光亮,沒入小草體內(nèi)。
性感豐滿的大美人重新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香草,我有很多話跟你說,但是呢,你現(xiàn)在家里等我,我接姥姥回來后和你促膝長談。”
我看著香草凹凸有致的身材懷疑唐蘇是不是眼瞎,這樣的尤物,放到大街上,排隊搶的人能繞地球三圈。
“唐蘇呢,那家伙跑哪里去了!”
香草仰天大喊,說看樣子是知道自己被封印的事情。
“跑遠(yuǎn)了,你可千萬別去找他。”
“不,一定要去,此仇不報,我就不做香草。”
香草說著就往外跑,我立馬追上攬住。
伏宗對我們的事情不感興趣,在一旁悠閑地坐著喝茶。
唐蘇不中意香草,想著香草去了,難免自討沒趣。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與其看著香草越陷越深,不如趁早斷了她的情絲。
我將唐蘇的話原封不動傳達(dá)給香草。
和我想象中一樣。
香草沉默許久。
換做我,也是一樣,女人原本就不像男人一樣,四處留情,動情容易絕情更容易,一旦喜歡上便是一輩子。
可真心未必就能換回真心。
“他真這么說?”
“嗯。”
“我要當(dāng)面去找他,問清楚。”
香草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投下一片陰影,這騙陰影仿佛投進(jìn)她內(nèi)心深處。
“他上了朗晟的身,朗晟的住處,你知道。”伏宗冷靜的口吻,聽不出他真正意圖。
我不滿地望著他,用眼神控訴:為什么要告訴香草。
“謝謝。”香草對伏宗道謝后,立刻消失不見。
都沒來得及和我告別。
“為毛啊。”
我顛顛地走過去,“唐蘇又不喜歡她,讓她過去不是會讓她難堪嗎?”
伏宗瞇著眼睛,手指刮著我小巧的鼻子。
“唐蘇最擅長騙女人,我原本以為他只能騙得過喜歡他的,沒想到連不喜歡的,他也騙得得心應(yīng)手。”
“唐蘇騙我,騙我什么了?”
“我認(rèn)識他幾千年,就沒見過他在找人。”
沒找過?如果是重要的人,他一定四處尋找啊,怎么蝸居在這個小山溝,他不像在找人,反而像是在躲清凈。
“他故意編故事騙香草?”經(jīng)過指點,我才想通,“為了讓香草死心?”
“不算太笨。”
“那他到底喜不喜歡香草呢?說喜歡吧,他不像是不敢承認(rèn)自己感情的啊,說不喜歡吧,我看他在遇到危險時護(hù)著香草的模樣也不是作假。”
“和我們有關(guān)嗎?”
伏宗拉著我向曲奶奶家走去。
“有, 我把香草當(dāng)朋友。”
“朋友就可以干涉別人的感情嗎?”
“我只是站在她的角度著想。”
“她自己去做選擇更好。”
……
和伏宗打了半路的嘴仗,因為走到一半就遇到了開車送姥姥回來的路卓。
路卓沒有做多停留,而我轉(zhuǎn)眼也到了開學(xué)的時候,白鷺聽從伏宗的命令會幫我照顧姥姥。
而伏宗因為事務(wù)纏身,沒有陪我去學(xué)校,至于是什么事情,伏宗沒有說,反正他經(jīng)常有事情要處理。
假期的經(jīng)歷歷歷在目,走在學(xué)校的校園里,隱隱有不真實的感覺。
“猜猜我是誰。”
有人在背后捂住我的雙眼,是我的舍友。
“敏敏。”
“為什么一猜就中,我明明壓低聲音,模仿了可愛的喜洋洋。”
敏敏是我們宿舍最最幼稚沒有之一的呆萌女孩,除了人有點神經(jīng)兮兮,其他都很惹人喜歡。
“沒看到門前的玻璃嗎?你當(dāng)自己是透明的呀。”我指著宿舍樓的玻璃門,從她出現(xiàn)的那一刻,我就發(fā)
現(xiàn)了好嗎。
“失算失算。”
敏敏搖頭晃腦,幫我拎著行李走進(jìn)電梯。
今天是開學(xué)的第三天,大部分學(xué)生第一天就來了,我因為想多陪陪姥姥,拖了三天。
電梯里沒什么人,敏敏靠在電梯上,拿下塞在耳朵里的耳機(jī)。
“小鈺,你聽說了嗎 ?”敏敏壓低聲音,每次這樣一定是有重大新聞。
“沒有。”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敏敏看著我,一臉鄙夷。
“我所有的八卦消息都是從你那聽來的,你可是咱們宿舍的八卦全書,第一時間報道最新最全資訊事件。”
我半損半夸,“有什么事, 那就快說吧。”
“A市首富孟家的千金大小姐生病了,聽說。”敏敏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是被鬼上身。”
“瞎說,你看見了。”
我移開目光,換做以前,我是不會信的,可是現(xiàn)在,有了鬼老公后,總覺得鬼無處不在。
“同學(xué)們都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孟子菲穿著婚紗在一個出現(xiàn)在教堂里,硬拉著牧師為她和一個男人主持婚禮,那牧師只看見她一個人,以為她是瘋子,不做見證人,可她竟然瘋了一樣,咬住牧師的脖子。”
說著,敏敏縮了縮脖子,就像咬到她身上一樣。
“牧師被她咬得大出血,送到醫(yī)院去了,后來從教堂里跑出來,滿嘴都是血。學(xué)校老師為了隱瞞這件事情,都不許同學(xué)們議論,孟子菲開學(xué)之后就沒來學(xué)校。”
“不止這樣,聽說她們宿舍的都沒來,你說如果沒事,怎么會一個宿舍集體不來上學(xué)呢,除了孟子菲關(guān)系戶,其他人誰敢隨便逃學(xué),其中啊肯定有問題。”
“誰傳得謠言,說得有模有樣的。”
我和敏敏下了電梯,往909走去。
“你還別不信,見證人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嗎?”
聊著天,推開門,舍友們都在呢。
909是陰面的宿舍,原本就有些陰涼,今天走進(jìn)來更覺得陰森,不過不對啊,現(xiàn)在可還是夏天呢。
想著想著,我抬頭望見斜商鋪的李柚。
慘白的一張死人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