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大會會場的選手區內,法蘭抓住我的雙手就是不停地搖晃,口中不住追問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院長與其他的人呢?現在比賽開始了,如果再不來的話就麻煩了。”我聳聳肩苦笑道:“沒有人會再來了,這場比賽我們學院五名選手中只有我和你能參加比試,伊凡特他們現在都還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呢。”
法蘭訝然道:“為什么伊凡特他們會躺在床上,難道說你們昨夜與別人打架了?”
我訕笑道:“當然不是,他們躺在床上是因為昨天喝酒的緣故;而最大的原因卻是不知那位有心人擔心萊特他們睡不著覺,就在酒中加了一點點的料讓他們睡足一天?!?
法蘭埋怨道:“你們怎么這么大意,對了,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我氣憤道:“還有誰,一定是射手星學院的人干的好事,他們是害怕我們學院的實力強勁而出此下三濫的手段?!?
法蘭沮喪道:“那比賽……”
這時拉姆在會場中的比賽臺上高呼,“請雙子星學院與射手星學院的選手進場,請參加比試的選手立即進場……”
我推了推法蘭,斷然道:“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法蘭師兄你先上去參加這第一場的比試,就讓我們先拿下兩場的勝利后再想辦法。”
法蘭上臺后,我正想松一口氣,卻見到老頭走入選手區來。
我欣然道:“斯威布導師,你是否已經拿到了解藥,萊特他們呢?”
擺擺手,老頭沉聲道:“沒有解藥,萊特他們都還在學院里面躺著呢。”
望著老頭,我疑聲道:“你不是去向關中拿解藥的嗎?怎么沒有拿到手就回來了?!?
老頭哼了一聲道:“你知道我去拿解藥,別人也知道:我一走進酒館,那胖子已經是在樓下等著我了,仿佛早就料到我會在這時候去找他;見了我后就猛說他沒有解藥,并且這件事是聽從他上級吩咐的與他無關,他也是有心無力,聽完這些話后我轉身就走了?!?
說到這里,老頭盯著我一字一頓道:“你、知、道、那、間、酒、館、的、幕、后、老、板、是、誰、嗎?就、是、左、相、阿、澤、爾、斯、公、爵!”
我一驚,訝然道:“不會吧,我們與他素不相識!他為什么要陷害我們,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對象吧?”
老頭冷笑道:“那間酒館是希爾達家族經營的,而阿澤爾斯公爵就是希爾達家族的族長,幕后黑手除了那只老狐貍還有誰。所以我一聽到是他陷害的,就知道解藥是拿不到手的了,而這個暗虧我們也是吃定了。”
我急道:“但我們從未得罪過他呀!為什么他會找上我們?!?
老頭淡淡道:“我們學院打敗了獅子星學院就等于是得罪他了?!币娢也幻靼?,老頭進一步解釋道:“獅子星學院雖說是公立學院,但實際上卻是被希爾達家族所操縱,這已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了。你打敗了這間學院就等于是在他臉上抹黑,你說這樣算不算是得罪他?”
我抗聲道:“在比賽中有輸有贏不是很正常嗎?難道輸了的就能攪些小動作?那還有誰敢贏?!?
老頭冷然道:“我也是完全想象不到阿澤爾斯這么的小器與卑鄙,現在只有是期望他別再對我們學院使壞,不然,哼……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耳中傳來了法蘭勝利的歡呼聲,但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知道了有一個這么強大的敵人在一旁嫉妒并算計著你,任誰也是開心不起來。法蘭滿臉興奮的神情走回來,發現到我與老頭之間的凝重氣氛,驚詫地望著我們笑容一點點地流逝,雙子星學院只有兩人應賽。
第二場比試即將開始了,我毅然走上比試臺。要來的就讓他來吧,我雷爾斯也不是一個怕事之人。
這次射手星學院派出的是一個身材比我略矮的選手,但裸露出體外的肌肉卻使人有內蘊巨大爆炸力的感覺,實力不容小覷。
對手眼中射出兇惡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我看,在比試宣布開始的那一瞬間,人已經是向我沖了過來,手中的長劍直接點向我的喉嚨處。因我的魔法強大已經是眾所周知,對付的唯一辦法就是速戰速決,令到我沒有時間能施放出魔法。
我冷冷地看著對手,心里暗暗好笑;魔法是我的強項,但武功也是不會差到那里去,關于這點,我看很多人還是不知道的。眼看著長劍就要點到了面前,我大喝一聲,跟著縱前一步,右手的魔法杖疾掄,向著長劍橫掃過去。
對手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剛才的一聲大喝已經是令到他的氣血不穩。強忍下體內的波動手中的長劍卻絲毫沒有停滯,反而加快速度向我攻了過來,務必就是要一擊中矢。
但我并沒有向后退縮,反而是向前迎擊。在對手訝異的目光中雙方武器相接,在“鏗鏘”聲中,對手的長劍已被我的魔法杖震脫手腕飛去。當然了,魔法杖內注入了我的內力,自然是無堅不摧。
對手呆立當場,包括在場的觀眾都感到驚奇。木質的武器與鐵質的武器相碰,木質的魔法杖絲毫無損,反而是長劍被擊飛。
我正是要他這樣,趁對手發呆之際旋風魔法立時發動,一股狂風平地而起直卷對手。
對手醒悟過來已經遲了,狂風包圍住了他的身體,而想撐持下去已是力有不逮。眼睜睜地看著被猛風帶離高臺,直墜臺下。
觀眾響起了疏疏零零的掌聲,這場比試簡直看得莫明其妙。
我得意地四處拱手答謝觀眾,以最小的本錢獲取巨大的利益是我的人生格言。既然能用風系魔法輕松地解決對手,又何必再拼個你死我活呢。
拉姆見宣布我勝出后,還是站在臺上賴著不走,盯著我不悅道:“這位選手,你的比試已經結束了,請迅速離開讓別的選手上場?!?
我聳聳肩微笑著道:“雙子星學院已經是有選手上場了,只要主持人你去叫射手星學院盡快派出選手參加比試就行了?!本妥屛疫B萊特他們那份工作都做了吧,回去后再問他們拿工資。
拉姆笑道:“每人只可以參加一場比試,這是皇城大會的慣例,你已經是比試過一場了?!?
我狡黠道:“但是皇城大會的規則里并沒有規定不準選手連比兩場這一條,是不是?所以你就不能以慣例為理由而叫我下臺去。”
拉姆說不出話來,只好轉身去詢問射手星學院是否同意這樣比試。射手星學院也不笨,提出我不能先攻擊的苛刻條件,我自然是點頭答應,就讓你先攻擊又如何!
這次上臺的是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只是面色有點蒼白。而他上臺后一直就是躊躇不前展開攻擊,我又不能搶先攻擊,接下來時間就是這樣慢慢的流逝,到最后不單止是我感到不耐煩,就是觀眾也是開始鼓噪起來。
對手不上前攻擊,一直就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心里一動,看來只好用剛學會使用的精神術來攻擊了。當即運起心法,凝神默默冥想,傾刻間內力通過經脈直上雙眼向對手雙目瞪視過去。
目光交接,仿佛有實物攻擊一樣,只見對手全身一震,站立不穩地向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地望著我,怎么也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向他撲過來,怎樣也是抵御不了。
我每踏進一步,對手就后退一步,就這樣慢慢地把他逼掉下高臺。我哈哈一笑,收回目光,想不到兩場的比試都是輕松過關,不知是對手太弱,還是我的武功與魔法有了驚人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