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笑著說:“不可惜啊,我們?nèi)ツ玫木褪遣裼陀凸捃嚕脕砑由嫌停€是能用,運氣好,可能加油站還能有大車呢,當然可能性有些小,不過有的話以后就歸你了,反正沒人反對,哈哈哈哈。”
我點著頭笑著說:“真看不出來啊,小程還會開大車,這年頭考這個證很難吧?”
“我沒考過證啊,不過修車的會開車不是很正常嘛,嘿嘿。”小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我們對視了幾眼,覺得沒什么不對啊,反正我們倒還真希望出來一個開罰單的人,至少證明世界還正常。
“希望那邊也有桶子,這樣還能多帶點,我們多帶點汽油吧,雖然我們的車都是用柴油的,但是還是得準備點汽油對吧?”燒餅提醒我們。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
“應該有,一般來說都會備著一些的,對了,那邊的小超市比我那里大一些,東西也多一點。”張哥說著,看來他越來越把自己當成我們的一員了,開始想到搜刮物質了。
我們比較輕松的說著,車子慢慢的到了目的地。老樣子,上車頂忍受大太陽曬上五分鐘,細細觀察著。
這邊比城北加油站大,只不過大概也就大出一小半,但是離開居住地的距離比城北加油站遠,這樣對我們來說安全性就大多了。現(xiàn)在能看見加油站里大概不到十輛車,幾乎都是小車,想想也是,這邊來大車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車也有一輛皮卡,一輛面包,還有兩輛SUV。
用老辦法,狂按喇叭引喪尸,慢行游弋一段距離后,加速擺脫尸群,說是尸群,其實滿打滿算不到三十。
回到加油站后,我叫燒餅在加油站路口停了車,只讓一個人下車。傻大很聽話地下車后,我對傻大說:“傻大喜歡什么就去拿什么,要大聲地唱著歌過去拿哦,然后拿回來給我看看你那了些什么。”
傻大點點頭,然后大聲唱著我們的完全聽不懂歌,一蹦一跳的往大廳內(nèi)走去。
張哥和小程看傻了,特別是張哥,很是生氣的瞪著我說:“如果里面還有喪尸呢?難道你?你...就算之前傻大做錯了事,你也沒必要讓他去找死吧?你救他回來發(fā)現(xiàn)他沒用了,就這樣害死他嗎?”
宏盛知道傻大的能力,攔著張哥說:“張哥太沉不住氣了,你看燒餅和小程,一句話都沒有。”
“小程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我絕對相信蘇,他既然這么干一定有理由,我們著什么急啊,他會和我們說明的。”燒餅抽著煙說。
我笑了,因為燒餅的信任很欣慰的笑了:“人身難得一知己啊,死燒餅真夠意思。張哥,小程,很奇怪吧?不過聽我說完,你們就不奇怪了,而且,你們會非常非常喜歡傻大,甚至愛上他。”
之后,我解釋了傻大的特殊,聽得他們一愣一愣的,不過看到傻大拿著什么零食,嘴里不停邊吃邊唱著,而且回來時后面跟著兩個喪尸,但是卻卻完全不攻擊傻大,只是因為傻大的歌聲而跟著他。這個場景讓他們難以置信,同時也讓我原本微微有些擔心的情緒在看到傻大后,蕩然無存。我心里樂開了花,胡亮之后的計劃能實施了。
我們眾人呆呆的看著一男一女兩個呆頭鵝似的喪尸跟著傻大向我們走來,如果不是兩個喪尸臉上有血跡,而且下塌的眼窩,白茫茫的眼球,破爛且骯臟的衣物,我們真以為是一家人在散步呢。
我和宏盛先下了車,然后小程和張哥也下來了,燒餅還在車上。然后傻大笑嘻嘻的過來,我叫他繼續(xù)唱著歌,然后輕松的搞定了兩個剛剛發(fā)覺活人味道但連手都來不及抬起的喪尸。
“偉大的BUG啊!”小程張著嘴感嘆著。
“閉上嘴巴吧。你不嫌喪尸臭啊?你這嘴從剛才就開著,不累啊?”宏盛打趣著小程。我們幾個呵呵笑著。經(jīng)過我們幾個人再次的轉了轉,確認沒危險后,燒餅把車直接開到大廳門口。
張哥輕車熟路的找來十二個桶,我們搞了兩桶柴油后,讓燒餅帶著小程去把大車加油,然后開過來,因為要運的東西似乎有些多,正好翻斗的容量正用得上。
燒餅他們馬上出發(fā)了,我們幾個趁這個時候移車讓路,搬運物資。我們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還有好些個頭盔,我疑惑拿起一個頭盔的看了看張哥,張哥說不稀奇,他們那里不是還賣劍嘛......
看到頭盔我覺得自己好笨啊,怎么一開始沒想到這東西,要不是看見這里有可能到現(xiàn)在都沒意識到保護自己的腦袋,看來回去后要仔仔細細的再看一看胡亮之前在黃村寫過的單子,而且還得添加一些其他的。
聽見大車的聲音進來了,我們馬上準備把東西弄上車去。花了一段時間,就差不多把東西放好了,這趟可以說是豐收了。張哥也把油罐車檢查好后,跟在了大車后面。
回來時大車當頭,到了大仙宮。一開始還擔心這些大車進不去大門,不過還是挺好運的,原來大門的寬度將將正好大了那么一點,微微有點擦邊的還是把車開進去了。為了加快速度,我們動員了所有人把東西全都弄了進去。因為要經(jīng)過市中心,所以有這輛大車安全些。
他們沒讓花花和嫂子過來,她們在廚房做事。伊倩委屈的看著我,也不說話,看得出來還是有些埋怨我沒帶她出去。我對她苦笑了一下,這丫頭臉一紅居然扭頭不理我,用力地抱著物資離開。
我搖了搖頭,招呼原班人馬坐上了車,不過胡亮說張哥不用去了,曉利跟著我們?nèi)ゾ托校驗橛凸捃嚨囊恍﹩栴}要張哥解決。曉利和小程雖然不認識,但是簡單介紹后他們聊了一下后,似乎很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意思,不過我聽了一些,大都是游戲的交流,看來是有共同的興趣。
所以,小程和曉利坐上了翻斗車,我們幾人上了防暴車。
大車在前,一直開了十來分鐘。燒餅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某些人千萬不要生氣,也不要打女人啊。”
“什么意思?”宏盛問著。我坐著抽煙沒搭理他們,腦子里在想等下能不能安全的度過市中心。
“某人的好妹子偷偷摸摸的出來了,夠野的啊,居然能讓她想到這么個辦法,我有點喜歡這姑娘了。”燒餅賤賤的語氣。
我才意識到有什么不對,透過前窗看過去,頓時覺得自己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怒發(fā)沖冠的意思了,因為我覺得自己氣得有些臉紅,而且感到自己的頭發(fā)似乎真的有些發(fā)直。
“你不會這打算打人吧?”宏盛拉了我一下。
“我都想爆她菊花了,XXXX。”我開始出言不遜起來。宏盛嘆了口氣,撥通了小程的電話,我們都停下了車。
“給我好好的,認認真真的解釋一下為什么?”我說著,然后拍了燒餅肩膀一下說,“我們先開回去。”然后對宏盛說,“打電話叫小程和曉利在路中間先曬曬太陽,等我們回來。”
“不要打電話,哥,別打了,我一定要跟著你去。”伊倩哭著說,雖然這個樣子很是招人可憐,但是現(xiàn)在似乎對我沒用。
“我說了,認認真真的解釋一下為什么。”我看了一眼宏盛,“還不打?你不打我打。”我把手機拿了出來。
“因為我喜歡...喜歡跟著你。”伊倩急急地說了一句,但是一句話分成兩句話說到。
“呵呵,是啊,喜歡跟著我,如果是在大仙宮里吃完飯后散步,我沒意見,但是現(xiàn)在不行,我們要去做事,不是郊游啊,大姐,你行行好,別想起一出是一出好不好啊。”
“我不會妨礙你們的,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幫忙的,哥,你忘了,以前我跟你說過,我在超市工作。”
“那又怎么樣?你...”我突然想到什么,“難道說?你一直要我?guī)愠鰜淼脑蚴牵阆肴コ校靠赡抢锶颂嗔耍m然我知道那里什么東西都有,可是太危險了,沒法進去啊。”
“不是不是,不是超市,是超市的倉庫,我要帶你去南壟的倉庫,那里人不多,而且在郊區(qū),只有那里的周圍的人知道有個倉庫在那里,所以我們要快點,不然時間久了再去,可能被人搬得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我也知道其他幾個倉庫的位置,不過那幾個周圍都是住宅區(qū)。”
“你等等。”我看了宏盛一眼,“打電話給小程...”
“哥!你怎么...”伊倩委屈的說著。我馬上抬了下手打斷了她,對宏盛說:“讓小程開車,我們繼續(xù)走。”
車子發(fā)動后,我打了個電話給胡亮,伊倩和傻大坐著說話,宏盛坐在一旁看上去局促不安似的。
“那傻丫頭有沒有被你罵哭啊?”胡亮沒心沒肺的說著。
“你個王八蛋早知道伊倩偷偷摸摸上大車后斗里?你怎么沒叫住她?”我有些生氣的低吼一句。
“看見了,但又如何呢?這丫頭一早問過我關于我們的物資的情況,我說了一些,然后她說她會幫忙的。就這樣,我想今天伊倩之所以要和你們出去,一定有她的道理,放心了,你還怕她害了你啊?”
“我靠!算了,問你一下,我們先去弄水泥還是先去伊倩說的地方,貌似這兩個地方完全不在一個方向啊,一個東南,一個西南。今天肯定跑不了兩個地方的,太陽最多還有幾個小時就下山了。”
“水泥不能吃不能穿,你說呢?我要去弄井了,拜拜。”說完就馬不停蹄的掛了電話,我對著忙音的話筒罵了幾句。
我給小程打了個電話,和他說去南壟。小程問:“我為什么不去東郊了,不是說去大仙石洞源村嗎?”
“南壟有一個超市的倉庫。水泥不能吃不能穿,你說呢?”我學著胡亮說了一句。那頭回了一個字“哦”。
倒是燒餅嘀嘀咕咕了一會兒,好像有點不愿意去南壟似的,但是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過分的情緒,還是跟在了大車后面。
在道口小立交橋的地方改道,往南壟出發(fā)。不過說實話也讓我有些安心,至少去南壟可以不進市中心,從外環(huán)走就可以。但不知道為什么,在道口改道是,我看了看市中心的方向,總覺得市中心有什么。(似乎又是心中的神靈提示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