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一臉笑意的看著我,連連點頭說:“不錯不錯,終于發現這個破綻了啊?我還以為你想不到呢。好吧,我解釋給你聽一下,你就明白了。那條蛇要是沒吃喪尸肉的話,我百分百相信它是進化體,但是吃了喪尸肉之后,病毒進了肚子,再次發生感染變異,那么是不是會有什么發生呢?其實你殺了那條蛇之后我一直都說可能是超蛇,一直沒肯定。現在能肯定了,那是超蛇,所以剛才我才說你殺過帶‘超’字的啊。”
“但是我又有些糊涂了,那只雞也不應該是吃肉的啊。”我撓著頭邊想邊說著,“不對,雞也是吃肉的,蟲子肉也是啊......”
“一種可能,不過你別忘了,那只雞少了一條腿哦。要是我更加愿意相信它的那條腿是被咬掉的,至于是什么咬的,我懶得去猜。那只雞一開始或許是進化體或許是喪尸化的,無所謂了,反正我覺之后極可能是被咬到了,然后就變‘超雞’了,最后......和,你,干,起,來,了。”胡亮故意把最后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我XXX你的XXX,都說了別這么說了......”
“不開玩笑了,這么一說,我們捋一捋思緒。”胡亮的笑意慢慢消去,認真的說著,“普通喪尸,然后是不怕太陽曬的變異喪尸,這兩種喪尸都會有進化的可能,出現無毛喪尸,我們已知的是粗腿的,粗胳膊的,體型沒怎么變但會有方法招來其他無毛喪尸的這三種,而且也分怕曬和不怕曬兩類;我所說的‘超’物種這類還沒見到在喪尸里出現,不知道以后會不會碰上,反正只要是看見樣子實在太不一樣的應該就是了。共同點,眼睛必定是白茫茫的一片,不過無毛喪尸眼里多了些紅絲,按理說它們不會有視力,以后也說不準是怎么樣。”
“**,那個粗胳膊粗腿這兩個不算嗎?也變得有些不一樣啊。”燒餅疑惑的問著,其實我也想知道。
“忘了我剛說完的話了嗎?屬性加強了而已,這就叫進化體。變了樣子,外觀什么的才能算得上叫‘超’字。你仔細想想,它們是有些不同,但是只是肌肉變得大了,并沒有兩只手變成兩把鐮刀,像螳螂那樣吧?再一個,健美的老外全身都粗成那樣,難道變成喪尸后就是‘超級喪尸’了?靠!懶得和你解釋了,自己琢磨。”
胡亮頓了頓,想了一小會兒說:“動物類的,我們知道了狗,不過都是喪尸化一期的,就是沒感覺它們是進化過的,是不是怕太陽曬還不會很清楚,因為我們遇上后幾乎都是追上來了,哪怕那時候有太陽也追,所以不知道平時它們是怎么樣的。蘄蛇是喪尸,普通喪尸;菜籽蛇我猜是先進化體之后變‘超蛇’,不過我覺得還不是完全變異完善的,畢竟眼睛還沒怎么變白;還有那只雞是‘超雞’,應該是完善了的,眼睛全白了;不管怎么樣,兩個動物都讓我們得到同一個線索,就是進化體吃了喪尸肉,或者被喪尸咬了,亦或者其他特殊原因,總之都很有可能還是會喪尸化。”
“胡亮,這么說來話題有回來了,人如果這樣怎么辦?比如我們知道的紅毛巾,它算個什么?”我腦子被說的有些亂,所以問胡亮。
“兩種可能!!!別這么奇怪的看著我。”胡亮彈了彈煙灰,“既然一開始我大膽推測它是自己啃了喪尸肉的,但那個時候之前,它是普通人,絕對絕對不是什么進化體。原因很簡單,如果知道自己的能力比以前強了的話,你覺得有多少可能還被困著。別說自己發現不了,我雖然不知道那種感覺,但是絕對有什么地方是不對勁的,肯定能發現的。再看看那頭牛,蹂躪喪尸就像玩游戲似的,人類的進化體對付喪尸難道會難嗎,哪怕是女人,真的會很難嗎???而且既然能自己的能力,誰會因為我們不救命而發瘋了然后想不通的去跳樓,還跳兩次,還沒死,而且之后還去吃喪尸肉?所以我也不多說了,這是第一種可能,普通人吃了喪尸肉然后中了病毒,但是偏偏病毒沒弄死它,反而把它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覺得可以叫它為‘半尸’。”
“哦,,,那么第二種可能是不是就是真的是和菜籽蛇類似的情況?”我跟著胡亮的思維想到,問胡亮。
“不錯!假設它就是一開始就中了病毒的,然后變成進化體,可是它就是那么笨,笨的完全不知道發現不了自己的變化,還當自己是普通人。”胡亮皺著眉說著,然后稍稍舒展了一點眉頭說,“或者說它知道,但是可能一些什么原因心死了,而我們見死不救的事情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草,刺激之下,之后的一切就發生了,然后它變成了‘超尸’,這也有點道理,因為它有能力引來喪尸,這和那種無毛喪尸的召喚方法不同,因為我們沒見過它張嘴,我當時猜它是靠氣味的。只是這種可能性太低了,畢竟它的身體外觀上沒什么改變啊,有些不像是‘超物種’應該有的樣子。”
“不管怎么說,這種可能也存在啊,相對于這種可能,我倒希望是第一種可能,畢竟那種可能看起來好對付多了。真要是‘超尸’,誰知道以后它會變成什么奇奇怪怪的樣子,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啊。”我摸著下巴說著,想到以后出現一個超級變態的喪尸,我們怎么對付得了。
“走一步看一步,也別太給自己添堵了,我說的又不一定全是對的。都是瞎猜的,別放心上,很可能一切都不是我說的那樣呢?再說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當我們現在是在打發時間而瞎聊得了,別苦著臉了,說說別的話題吧……”
我們還在聊著,就連燒餅之前幾乎就不怎么說話了,直到后來黃牛離得越來越遠了,燒餅也閑不住的開始加入聊天。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幾個神經比較大,或者說是因為看見胡亮沒事,總之我們對于接下去怎么對付黃牛,或者說擺脫這頭黃牛并沒有什么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