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以后有手上厲害的,像那個喪尸,會砸!有腿厲害的,會跑!有像這個女喪尸似的會爬!...有點這個可能啊”我看了看那兩具尸體,有些擔(dān)心的說著。
“難說了...不過我還發(fā)現(xiàn)一個事,好像二次變異有什么契機,不像大爆發(fā)那種同時的,不然無毛喪尸怎么這么少?而且好像成功率也不高,再一個,好像還是不喜歡太陽。不過...”胡亮想到什么,很輕很輕地說到,“不怕太陽照的變異喪尸如果二次變異是不是......”
回到辦公室,眾人也沒多少話,隨便聊了聊。
只是對于喪尸為什么這么臭,但是不招蟲子讓我們很奇怪,而且好像喪尸的尸體時間久了才會招蟲子,死掉不久的也不招蟲子,但是我們聞著這味道應(yīng)該是蒼蠅什么的最喜歡的啊。
胡亮解釋說:“稀奇的事多了就不稀奇了,很可能還是因為病毒的原因,蟲子不去叮咬它們大概知道會被毒死吧,時間就一點的尸體上既然有蟲子,那么可以證明一點,那尸體的病毒已經(jīng)沒有了,蟲子去叮咬很安全。自然界的奧秘啊,只能說存在即是有理...”
胡亮燒了熱水,眾人隨便洗了洗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忍受了一晚上門外忽隱忽現(xiàn)的尸臭的我們早早的起來了,上廁所時看了看天,今天居然出霧了,太陽還沒鉆出來。
昨天晚上和胡亮的聊天我們并沒和眾人細說,只是說出現(xiàn)了一些無毛喪尸,不過只是掉毛而已,沒什么擔(dān)心的。胡亮告訴我他的猜測沒得到認定前還是不要說出來,讓人徒增煩惱了。
“等下再走吧?起霧了,沒太陽照著,現(xiàn)在不安全吧?”我看著胡亮問,順便點了根起床煙。
“嗯,等等再走吧,好像還有電啊,我燒開水去。”胡亮拿起一旁的電水壺,走向廁所。
我叼著煙躺回簡易地墊上,曉利和張哥在一旁無所事事的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
“你剛剛說什么?”我突然打斷曉利,因為我聽他們瞎聊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什么。
“啊?什么,說什么了?”曉利被我突然的打斷后,有些結(jié)巴得問我,一臉疑惑的樣子。
“剛剛你和張哥說的,就剛剛說的那個。”
“剛剛?我,我問張哥昨天你們車開出去后,沒被引開的留下的幾個喪尸張哥干掉幾個。”
“留下沒被引走?”我看著曉利,“是不是無毛的?”
“有頭發(fā),不過好像都是有些禿的感覺。”曉利說著,看看我,“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我裝作輕松的說:“沒什么,就是郁悶怎么還有沒被引走的。”
“不奇怪啊,胡亮大哥昨天殺掉的那個有肌肉的不是也沒被引走嘛。對了,胡亮大哥沒和你說嗎?他花了些時間才弄死那個喪尸呢。我站在車上都殺完了我這一邊的喪尸,胡亮大哥都沒搞定。”
“昨天留下沒被引走的有幾個?”
曉利看了看張哥,張哥比了四根手指,曉利點點頭說:“七個,還有一個就是那個砸車門肌肉喪尸。我這邊三個,張哥四個。我記得好像我殺死這三個后張哥差不多也殺完了。”曉利說看看了看張哥,張哥點點頭表示他只是比曉利慢了一點。
“你胡大哥不是慢,而是他在試驗喪尸,畢竟第一次看見肌肉喪尸,他要試試這個喪尸的斤兩。”我頓了頓,想到既然胡亮當(dāng)時和曉利他們在一起,應(yīng)該有些事會說,“昨天你胡大哥有沒有和你們說什么啊?比如為什么那些個喪尸不跟上去?”
“胡大哥當(dāng)時就說有可能這些個喪尸被我們的人味吸引住了,沒有跟著你們出去。”
我點點頭,沒在說什么。這是胡亮拎著裝滿水的電水壺出來,插上電后,到門前看了看,然后看門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
“真有點臭啊...”胡亮說著來到我們身邊,拿了些吃的享用著早餐,目光看向天花板,似乎在想著什么。
我跟大家說現(xiàn)在還有霧,太陽沒出來,所以眾人幾乎都懶懶的準備補個覺。不過傻大卻到一旁的角落里開始做起俯臥撐。
“傻大,怎么想起做這個了?”我笑著問。
“道長哥哥說每天都要練得,不能偷懶。”
我笑了笑不再說話,看著傻大一下一下地做著,耳邊聽著胡亮嘴里吃東西的噪音,還有電水壺中加熱水時發(fā)出的聲音。突然感到自己很無聊,非常無聊,似乎動都懶得動,話也不想說......
“...XOXXO@@@XX...OOXX@@@...”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腦中響起了一串聲音,然后又沒了,好像說話又好像某種動物的聲音。
我聽見自己的呼氣聲,還有的就是腦子里聽到的聲音,好像除了這些聲音其他一切都沒有了,沒有胡亮吃東西的雜音,沒有水壺里水加熱時的聲音,更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我也看不見,甚至睜開眼都做不到,身子也一動不能動,我努力著讓自己動起來,可是身體沒反應(yīng)。
‘鬼壓床?’我腦子里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個,畢竟工作多人很累的時候時常會遇到。‘看來昨天搬水泥有點透支了,而且晚上還加了個班,再加上這個簡易的墊子睡著太不舒服了,還TMD沒有枕頭...’
我腦子里真胡思亂想著,突然又聽見了那一串不知道什么的聲音,只是這次,似乎能聽到一些字。
“...XOXO念...OOXX@無@XX...X###師O@##$...OO@@天XXX....”突然的出現(xiàn)后又突然的消失了。
‘什么東西啊?聽著真像人說話,但這是哪國語言啊?’這聲音突然的消失后,我聽著自己的呼吸聲,過了三次呼吸后,這個聲音又一次傳來,但是僅僅只聽到了兩個字“念東”,然后久久沒有再來。
我仍然感覺自己沒法動彈,但腦子里還是在想著,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念東?年動?攆動?黏凍......’
不知不覺中我好像又沒知覺了,大概是又睡著了吧,感覺也沒有做夢,然后也不知道為什么睜開了眼睛,慢慢坐了起來。
胡亮還在吃著東西,水壺里的水滾了,胡亮去倒水。大概是水壺的水滾后的鳴聲吵到我了,我才醒來的。
不過我卻記得清清楚楚那出現(xiàn)在腦中的聲音,那些說的是什么呢?我看了一眼依舊看著天花板吃著東西的胡亮,微微搖了搖頭,還是不要和胡亮說了,做個夢而已,和他說可能又被他打擊。
不在管這個,我看了看水壺。也就是說我剛剛迷瞪了一下,不過時間很短,畢竟燒壺水了不起也就十幾分鐘,那么就是說現(xiàn)在太陽肯定還是沒有出來,還是得等。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不到七點。以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如果出太陽的話,大概八點半左右就會出,那么就是說八點半還看不見太陽的話,至少證明今天可能是陰天,還可能下雨。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們還等著回去呢。“胡亮,今天會不會是個陰天啊?沒有網(wǎng)絡(luò)后,根本就看不到天氣預(yù)報了。”
胡亮沒看我,只是動了動身子挪了挪屁股,“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開門出去看了看,霧倒不算大,只不過也看不太清楚天上有沒有光團,萬一不出太陽,你覺得我們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啊,不回去不行吧?”
“當(dāng)然要回去啊,只不過得想想對策...”胡亮慢慢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而我也不在提問,我看的出來胡亮其實一直都在思考著。從之前他看門出去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思考了。
這時燒餅帶著妍妍去廁所了,我看著他們想到昨天晚上好像隔一段時間就能聽到一些動靜,大概也是燒餅為了防止妍妍尿褲帶她去方便,真有些佩服燒餅,這么個浪子也能這么有心。
張哥和曉利也早就不在聊天了,好像也都睡著了,回籠覺就是那么舒服啊,曉利明顯有點打鼾,不過聲音倒也不至于影響到別人。而傻大似乎也已經(jīng)做完了訓(xùn)練,躺在自己的墊子上閉著眼。
無言的度過時間,一直到八點左右,我去廁所時順便看了看外面,很無奈的又有些無語的,今天既不是陰天也不是晴天,而是基于兩種天氣之間的多云天,太陽倒是能看見一些,不過現(xiàn)在貌似躲在云里。
“極可能是多云天。”我走出廁所,眾人也得醒了,不過大多有些懶懶的在吃東西,畢竟昨天搬水泥和“加晚班”確實很累人。
胡亮聽到我說的后,點了點頭,說:“吃完東西準備準備,我們玩把大的,只有一個要求,不準吐,特別是你。”胡亮指著我說,“你算是有經(jīng)驗的人,別給我丟臉啊。”
我看著胡亮,沒這么明白過來,什么叫玩把大的?但是細細想了想后,我瞪著胡亮,微微搖了搖頭。
“沒錯,和你想的一樣,先別說了,吃東西。別說你不想吃。”說完就遞給我一包餅干。
“其實我不喜歡餅干,所以...”我沒接過來。
“哦...”胡亮換了一包,“那就吃嚴大媽弄的干面吧。”
“......你狠......”我半閉著眼睛,無語的眼神盯著胡亮,但還是接過了吃的東西,放進嘴里用力的咬著。
“你這眼神讓我想起了宏盛被領(lǐng)導(dǎo)罵的時候,那種無辜,還有放空自己,左耳進右耳出的感覺。”胡亮說,“等下你來指導(dǎo)大家怎么樣?不過放心了,不會玩得很大,只是稍微一點點就行了。”
大家雖然聽到我和胡亮的對話,也有人問是什么,但是我和胡亮都表示一會兒過后就知道了,先吃東西,吃飽了才是頭等大事。眾人也都點點頭,一口一口的吃的,我卻想著等下有沒有人一口一口的又吐出來,好像張哥,曉利的可能性最大,燒餅應(yīng)該還好......
開門之前,胡亮開起了操作臺上的一些開關(guān),搞了半天才把廠房外的設(shè)備打開,那嘈雜的聲音立刻就響了起來。
“等一會兒再出去,有喪尸的話都會引到那里,我們就安全些。”胡亮走進廁所,我知道他是去小窗口看看。
我們幾個煙民毒害了一下傻大和妍妍,大概一根煙的功夫,胡亮出來了,對我們點點頭,然后來到門前。
跟著胡亮走出門,穿過小車。胡亮對我說:“我去門口把風(fēng),你知道該怎么做吧?破開一點就行,沒必要玩太大。”
“你把風(fēng)?你是不想惡心到自己吧?不行,你也得來。”我抓著胡亮的手臂說,“不管怎么都不能讓你溜了。外面那邊這么大的聲響,幾乎就沒有喪尸會過來,沒必要把風(fē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