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想了想,我覺得這次是不是讓伊倩跟著你們去吧。”花花對我說,當然也是對胡亮說著。
“以前你不是一直反對讓這丫頭跟著嗎?這次是什么意思?”胡亮笑著問花花,眼中帶著疑問。
“伊倩猜你們是準備去找糧食,她知道一些地點,不帶她你們怎么找得到呢,我們剩下的糧食確實量不大啊。”
我看了看胡亮,然后看了看伊倩,難道這次真的是去找糧食?不對啊,找糧食怎么不開大車,防暴車又運不了多少東西。
“你們兩個也不用腦子想想,真要去找糧食的話,我會不找伊倩?而且,運糧食怎么不用大車?”胡亮搖頭笑著。
我倒是和胡亮想到一起去了,看來跟胡亮跟著久了,我腦子也多多少少靈光了一些。
幾句話打發了她們,我們三人出門,大伯將門關上。今天他們都在這邊,因為要按計劃,幫忙把大門砌個墻堵了。
“究竟去哪里啊?”燒餅將車開到公路上后問著。
“過立交橋,西巷子小區......”
燒餅一腳剎車,和我面面相覷,我不知道燒餅意識到了什么,反正我的感覺就是這是一次作死的行為,不過我好像有些期待,因為之前在立交橋附近的時候我好像有感覺要去市里,當時我不知道是為什么,只是感覺在當時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要我去,好像心中的神靈的呼喚。
不過我沒開口的時候,燒餅已經搶在我之前說話了:“老李家是嗎?北局里的槍械庫鑰匙?但是孫守德應該還沒出來吧,我估計以他的那個膽子,我們當時沒救他,他十有八九不會出來。”
“兩扇門,一扇外面一扇內門,如果體制沒怎么改過的話,孫守德拿的應該是內門鑰匙,可正好他的鑰匙對我們來說可有可無,沒有就自己動手撬唄,花點力氣罷了,可老李的外門鑰匙是關鍵,那門我們可撬不開。這么多年了,我知道一直都是老李管著。”
“這倒沒錯,這么多年老李的只為都沒變過,要是還是他在管。不過,你確定他在家嗎?確定他一定把鑰匙帶著嗎?說不定我們白跑一趟呢?還有......”燒餅聯珠快書的說著。
“停停停,我有信心我們不會白跑,別忘了爆發時的時間段,我認識的老李可是一個老古董,雷打不動的中午必定回家,而且幾乎每天11點必定在家了,一個人的習慣是很難改的,開車吧。”
看得出來,燒餅還是似乎頗有些微詞要說,但是只是搖搖頭,也沒說什么,掛檔啟動了車子。
“過了這么久你才想弄槍啊?我一直以為你早就不想這個了呢,可是北區那么小的局子,能有幾把槍啊?”我問胡亮。
“就是要等到現在才去看看,以老李的習慣他肯定在家,而且孫守德也不在,北局人少啊,那個時間段最多留下值班的人,爆發后能逃得就逃了,不太可能有活人。而為什么要等到現在才去呢?很簡單,那邊附近知道北局有槍的人肯定有,讓他們先去唄,我可不想和他們碰上,就是這個原因。到時候為了搶槍,活人和活人自己干上了,麻煩!反正他們也開不了門,除非拿著大型工具強行開門,不過可能性小之又小,那等于是作死。等他們放棄了,沒人惦記了,我們拿了鑰匙再去,懂了嗎?”
胡亮說到這里,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后繼續說著:“明天還要去燒餅那里,那邊的庫里搶就多了一些了,不過種類不多啊,幾乎都是手槍,畢竟我們是小城市啊......”
我點點頭,胡亮說的有些道理,其實槍的問題還好,主要是胡亮說的事情可以舉一反三的來想一想,過些日子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看看,幫吳醫師淘回點兒東西來。
爆發時醫院百分百都是人,因為那么多人都病懨懨的,肯定是會去醫院的,那么爆發時醫院和醫院周遭地區的喪尸的數量絕對是大得不得了,不過過了這么久,應該有很多喪尸離開了,畢竟一旦再也找不到吃的,喪尸就應該會游蕩到別的地方去的,這樣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和胡亮說了一下,胡亮笑著看著我點點頭,原來胡亮也早就打算好了,只等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去辦這事兒。
爆發至此半個月左右了,街上的蕭條感愈發令人難受,還好頭頂有太陽照著,雖然路上見到幾個不怕曬的喪尸被車子的聲音引來,但是胡亮連看都不看一眼,對燒餅說能避就避,不能避就撞,反正車子加鋼板了。然后穩坐釣魚臺似的翹著二郎腳抽著煙。
一直到了立交橋,路上撞了三個喪尸,而這還是因為燒餅實在不想避開的情況下無奈之舉,之前好幾個都是一打方向盤繞過去的,為此還害我不小心在車子不穩的時候,抽煙燙了嘴。
立交橋前,燒餅停下車子,不得不停了,因為立交橋下一段路有陰影,而有陰影的意思就是這里好些個喪尸躲在,硬生生撞過去太容易出事故了,只能停下和我們商量一下。
不過說是商量,可也只有短短幾句話,胡亮說:“你們之前怎么引走加油站的喪尸,現在就怎么做,還有必要停下車子嗎?”
“不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別的方法嘛。”我說著,“我們之前的方法不是挺笨的嘛,我們以為你有什么新招呢。”
“沒有!笨方法用了能成功就不是笨方法,別以為電影里那些橋段很厲害,說白了那是假的,他們可以一直重拍,大不了浪費時間一些。我們呢?失敗了就麻煩了。別停著了,發動啊!”
燒餅也不多話,馬上開始引怪。
燒餅做著自己的事,胡亮開始和我說話了:“那天聽你說晚上聽見什么,我當時說你是幻聽,其實我知道那是真有吼聲,這些天不想說,因為怕大家聽見后有些不便。今天鑰匙到手后,我們就可以去停車的地方看看了,我估計應該差不多了,它應該不在那。”
“什么東西的聲音?對了,還有誰不在哪里啊?說得清楚一點兒好嗎?”大概我腦子還在想燒餅引喪尸的事,沒轉過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