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江芬居然沒拗過妙計和尚,我被妙計和尚拖著去買的單,興許是見我們這么客氣,妙計和尚深不可測又平易近人,江芬很有想和我們關系更為接近的意思,出飯店后,她問我們說:“妙計大師,黃山,你們到廣州是來干什么的啊?” 這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我直接說道:“找人。” “哦!” 江芬并沒有詳細詢問,只是說:“那你們找的人就在這附近嗎?” 我搖搖頭,苦笑道:“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我們留在這里,只是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唉,現在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找吧!” 江芬有些驚訝,估計是在驚訝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讓妙計和尚這樣的“高人”甘愿這樣滴水穿石般的尋找,蕭梓寒則是不同,他臉上帶著笑容,似是開玩笑,言語卻是咄咄逼人,“大師不是會算命么?難道不能算出來那個人的方位?” 我看他不爽,冷淡說道:“你是外行,不懂。” 蕭梓寒表情有瞬間的蘊怒,但終究沒有發貨,只是訕笑著說:“那是,那是。”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和妙計和尚都挺不待見這個蕭梓寒的,匆匆和江芬聊過幾句,便和他們分道揚鑣,只是江芬還是要去了我們的電話號碼,在路上,我問妙計和尚說:“和尚,你話說那么隱晦干什么?那個蕭梓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你直接說給江芬挺唄,說不定還能博到她的好感,到時候,你再還俗,取這么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豈不是美事?” 妙計和尚雙手合十,宣喊佛號,“阿彌陀佛,天機不可泄漏,江芬命中注定有此劫難,即便是小衲說出來,她只怕也是不信,反而惱怒小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小衲斷然不做。” 我暗笑,這家伙前面幾句都是虛的,后面那句才是真話,他就是個不肯吃虧的主。 時間一晃,又是兩日。 廣州人口密集,外來打工的人口實在太多,這兩天的時間,我和妙計和尚,外加上那幾個孤魂野鬼,竟然是連江芬所在的這個工廠這片區域都沒有找完,這讓我有些惴惴不安,按照我們這種掘地三尺的找法,即便是能找到小鈴,那只怕也是猴年馬月之后。 我隱隱在想,這么個找法,說不定還不如在家里守株待兔的強。 小鈴從小就呆在羅玉蘭的身邊,我幾乎可以斷定她不會離家太久的,即便是在外面打工,那也肯定有機會就會回去看看,雖然現在戴嚴八
和羅玉蘭都不待見我,可能看到我去就會把我往門外面趕,但是我可以蹲伏在他們家附近啊! 漸漸的,這個念頭在我心里愈來愈大,幾乎傾戰我全部心神。 我開始給妙計和尚提及這個想法,他也認為這種翻天覆地的找法不是個事,然而,就在我們兩個琢磨著再找兩天還沒有音信就回國的時候,那些個孤魂野鬼卻是給我帶來讓我心花怒放的消息,紅肚兜身后飄著個年級青青的鬼,紅肚兜說:“仙師,小黃毛說他見過這個女孩。” 我驚喜地看向那個青年鬼,問他說:“真的?” 他好似習慣性地摸摸自己額前的那縷碎發,估計是剛死不久,生前的習慣還沒有改得過來,不過他也是對我畢恭畢敬的,說:“是的,仙師,我隱約記得我好像在這附近見過這女的。” 我不禁問道:“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小黃毛摸摸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人就喜歡看美女。” 我狂下,現在,終于有關于小鈴的線索,我又問道:“你記得清楚嗎?” 小黃毛說:“應該沒錯,當時我也就瞥她幾眼,從相片上看,那個妞,美女十有八九就是這張相片的主人。” 我連連點頭,說:“好,只要消息是真的,我助你成功投胎。 得到小鈴的消息,哪怕是不確切的,我也是當即就拉著妙計和尚出門,還囑咐那些孤魂野鬼繼續幫我去找,夜長夢多,小鈴離開我這么久,我早已經對她擔心至極,現在才發現,只要失去,才懂珍惜,這句話說的是這么的正確。 到我們住宿的小酒店外面,周圍,有不少高科技工廠。 這些廠子里大多都是從事高科技產品的生產,這些東西很男完全機械化,所以職員也特別的多,要在這么多人里尋找小鈴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然,我和妙計和尚也不至于連續兩天都沒有得到任何的東西,要知道,我們是看到人就拿著小鈴的相片上去詢問的。 有少數兩個工廠我們已經全部搜尋過,也沒再打算進去尋找。 我徑直走向離我們最近的工廠,妙計和尚就跟在我的后面,這工廠就是江芬做事的工廠,占地很廣,這廠子的老板顯然是財大氣粗的,我們走到門口,還被保安攔住,說是閑雜人等,不得入內,這讓我有些哭笑不得,這些廠子的規矩真多,我估計,應該是為了防止競爭對手來探查消息或者使壞的。 無奈之下,我只得撥通江芬的電話,讓她來廠子門口
接我們。 這兩天,這美女沒少給我們打電話,除去約吃飯就是約吃飯,我也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想法,到底是為了還妙計和尚的人情呢?還是想從妙計和尚嘴里套出關于她劫難的事情?又或者,難道她喜歡上妙計和尚了? 這……不太可能吧! 江芬雖然現實,但也爽朗直白,短短的幾次接觸,便讓我和妙計和尚對她的印象都不錯,說話之間也比較熟絡起來,這妞不是顆純潔的蒲公英,什么玩笑都開得,包括葷段子,她接到我的電話后,說:“要我來接你啊,行,不過,你們兩個得答應我個條件,今晚上陪我……” 江芬話還沒有說完,我就直接點頭說,“好。” 這妞每次也就挑逗挑逗人而已,她對蕭梓寒情根深種,怎么可能和我還有妙計和尚玩什么曖昧游戲,她每次這么說,都只不過是約我們吃吃飯而已,最多也就散散步,那還是蕭梓寒在場的情況下。 我其實不想和江芬有太多交道,她太現實,總是旁敲側擊的探我和妙計和尚的話,想弄清我們的本事,目的性太強,再加上蕭梓寒那個實在是惹人心煩的虛偽男人,每次和他們出去,我都沒有興趣。 不過眼下有求于江芬,卻也是沒有辦法。 她嘻嘻笑,然后說:“好,我馬上出來。” 掛掉電話后不久,江芬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我們眼前,笑著打招呼道:“妙計大師,黃山。” 我笑道:“快帶我們進去。” 江芬稍稍有些驚訝,然后笑道:“干嘛?在我們廠里看中哪個姑娘了?” 我對她的八卦感到十分無語,沒好氣道:“得了吧,你們廠里的美女我都沒見著過,我們是進去找人的。” 江芬瞪眼,“難道我不是美女么?” 然后,她反應過來,“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在我們廠里?” 我搖搖頭,說道:“也難說,反正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她就在這附近,我們打算一個個廠子的去找,這不是從你們廠子開始嘛,誰知道還被保安給攔住了,閑雜人等謝絕入內,話說,你們廠子怎么這么牛逼?” 江芬得意地說:“我們可是大廠子,管理當然規范。” 說著,她終于不再“調戲”我和妙計和尚,對那保安說過幾句,那保安似乎是認識她,忙不迭地點頭,然后給我們放行,這讓我心中大為感嘆,“嘖嘖,美女果然就是與眾不同,要是出來接我們的詩歌胡子扎拉的青年,這保安說不定還真不會給這個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