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白策遠遠的站在蘇涼亦的樓下,時而看見她的身影從窗邊晃過,他握著手機不知道該是撥通還是就是靜靜的看著就好。
慕容千赫或許說的是對的,有時候并不是緊緊握緊就已經屬于自己了。
蘇涼亦將先前那條從路邊撿的德牧帶回來,包子要搬去別的城市了,她說在這個城市待著于她而言就是一種煎熬。蘇涼亦沒有說話,只是將狗牽走,那條德牧身上看不見一點弱小的影子,威風凜凜的讓子讓蘇涼亦有些驚訝。
她一直喜歡小型犬的,覺得比較好養(yǎng),可今天一看覺得大型犬也是蠻可愛的,尤其是將頭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的樣子。
CC,蘇涼亦有想起了這個快要遺忘了的名字,警察始終沒有查到到底是誰將她的家里付之一炬。蘇涼亦也不再追究,畢竟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白策輕嘆著氣重新坐進車里,關上車門時又抬眼看了看她的臥室還亮著燈光。
“走吧。”白策吩咐著,司機應聲啟動了車子朝社區(qū)的門外走去。
“他既然都不要你了,你這么糾纏下去也不是長久的事情啊。”莫云浩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著趴在自己背上,喝醉了酒念叨著她前男友的女孩子。
這個學妹還真是,人家都那么說你了,擺明了就是不想看見你而已。
“學長.....”夏煦將自己的一臉淚水都抹在他的衣服上,一下一下捶著他的背,莫云浩悶哼著接受下來,溫柔的問道:“怎么了嗎?”
“我哪里不好,他為什么就不喜歡我呢?”夏煦看著那個女人,其實差距一眼就看出來了,她這么稚嫩還不會打扮,有時候還會很任性,只是她不想承認是自己的問題而已。
莫云浩其實最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了,你說她不好她就會尋死覓活,你說她哪都好,她肯定會說你騙人之類的。
他在大學時安慰了很多失戀的部下,基本上都是小姑娘,類似這樣的問題數(shù)都數(shù)不清。各種嘗試之后,他就學會了
一句套路話。
莫云浩將夏煦往上背了背,有些慶幸小姑娘身材還不錯,他還能背的動。
“你很好,只是他不適合你。”
“不適合那為什么還要在一起?”夏煦追問著,這副模樣可一點都不像是個喝醉酒的人,莫云浩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她在裝醉騙自己背她。
“這個問題。”莫云浩看著不遠處的家屬樓,暗松一口氣:“因為你要遇見適合你的人,所以要不斷尋找,不斷的比較。”
“那學長呢?”夏煦歪著腦袋問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學長談戀愛。”
“這個啊,時機未到,該出現(xiàn)的人還沒有出現(xiàn)而已。”
蘇涼亦一大早就看見前臺放著的禮盒,上面綁著紫色的蝴蝶結,上面別著一束玫瑰,前臺小姐一看見蘇涼亦很是高興的擺手,將那個禮盒遞到她面前:“總裁,這是送給您的東西。”
“誰送的?”蘇涼亦有些詫異,今天應該不是什么日子吧。
“一個打扮很神秘的男人,他說一定要蘇總親自打開。”
蘇涼亦抱著那個盒子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她的襯衫觸碰到花朵的花瓣,白色的里襯立馬染上了污跡。
蘇涼亦皺著眉頭捻了捻花瓣上的液體,將它細細的摩挲,立馬又重新返回了前臺。
“那個人什么時候送的?”蘇涼亦不敢跟她說,這花朵上全是血,真不知道是誰這么變態(tài)送來了這種東西。她瞬間沒了開啟禮盒的勇氣,生怕看見些不好的東西。
“嗯......”前臺小姐思索著,一旁的女人提醒道:“應該是半個小時前的事情了。”
“他送完東西就走了嗎?”蘇涼亦將盒子提在手里,里面的分量不是很重,有了以前那些教訓,蘇涼亦決定先看清楚這個來的人是誰比較好。
監(jiān)控室里一大早就開始熱鬧起來,將那卷帶子反反復復看了幾遍,蘇涼亦放棄了這個想法,那個人的身形還是背影她都沒有頭緒。
蘇涼亦決定親自拆
開那個盒子,她坐在辦公室里莫云浩站在一旁,這個公司里蘇涼亦最信任的就是他,她吩咐如果這個盒子里有什么要她命的東西,這間公司就托付給這個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莫云浩給了她一個心安的眼神:“別怕,一定沒有事情的。”
盒子里放著三樣東西,一個吊墜,一張照片,還有一個被紗布層層包裹的東西。
蘇涼亦顫抖著拿起照片,上面的人她格外熟悉,是在監(jiān)獄里的南江,相片的背后用鮮紅的筆寫著一個扭扭曲曲的字:死。
“云浩你打電話問一下,南江的情況。”蘇涼亦有些不安,吩咐著順手拿起吊墜。
那是一個圖騰樣式的項鏈,蘇涼亦從來沒有見過,自然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只是一個推測,這個吊墜應該跟南江有關。
莫云浩出去打電話,她一個人拿起那卷被紗布包裹的東西,細細長長的令她好奇不已。她一層層的纏繞打開,不知道卷了多少層的時候,她看見已經干涸的血跡。
她頓住了動作不敢繼續(xù)往下打開,隱約有個念頭告訴她,這樣東西一定會讓她大驚失色的。
“徐局長說讓您去警局一趟,有些事情要找您了解。”莫云浩也很奇怪,為什么局長正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找總裁。
蘇涼亦有些慌亂的將東西都塞進盒子里,蓋上盒蓋,將那束玫瑰也一并用綢帶栓起:“我馬上去,你來開車吧。”
她迫切的想知道這個人的目的,以及這些東西與她有何關系,南江到底在哪里?
警察局中一片靜寂,蘇涼亦看了紗布裹著的東西后,終于忍不住跑到了衛(wèi)生間干嘔了半天,直到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放任著自己的身體滑落下去。
那是一截手指,用刀子齊齊的割下去,關節(jié)清晰。已經看不清的血脈粘合在一起,被紗布撕開時還有些皮肉也跟著脫落。
也許是夏季的悶熱使層層包裹的東西迅速腐爛,當時拿開紗布的蘇涼亦還聞見了血腥中夾雜的腥臭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