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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張大了眼睛紛紛把身子,往前探過半個身要查看個清楚。
隨著其中一個人的唏噓,到最後大家都是紛紛的唏噓不已。
再然後衆人,包括了那個剛花了好大的勁敲裂開石頭的那個壯漢也是放下了手裡的石頭,似乎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再往下浪費一點的力氣一般。
人一下子就像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就是連剛纔叫嚷的最響亮的說這石頭是他發現的那壯漢,也是一臉掃興的走到了別處去。
凌迪卿先是在剛纔一愣後,然後有些的氣惱起來,猶記得剛纔自己聽得了一聲丫鬟的叫聲他就做出這樣急切的事來。
但同時,他現在也很有興趣,來欣賞這個女人那般失望的臉上了。
可是在這個女人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什麼失望。
凌迪卿不禁皺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剛纔一開始就是在耍騙自己,凌迪卿立馬就是如此的想,她難道是故意讓那個丫鬟驚叫出聲來的?
凌迪卿見了這個女人,也是先一臉的疑惑的往了這兩塊的石頭那裡蹲下了身子,然後去翻弄那碎裂開的兩塊石頭。
凌迪卿然後就見這個女人,抱起了另一半的半塊石頭,在許多人的注目禮中,慢慢往山下走去。
春蘭與善問兩個丫鬟連忙急急的跟上去。
有些個發現這裡情況的人,似乎是也想要往這裡走來。可是一想到剛纔的那一番的大動作都是沒有見到他們想見的成效。所以,也就失去了興趣。還是轉頭繼續他們自己的挖寶行動。
佟羅月抱著石頭,往山下走,走了半路,就感覺石頭太沉了,就讓了兩個丫鬟的抱著往山下走。
凌迪卿瞇眼,他可是不認爲這個女人會是做一些無用功的人,不然這回她也不會要提議要往這襄城來了。
凌迪卿似乎是馬上就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的就也跟了上去。此時他的心情卻是有點的緊張起來。會是真的如此嗎?這,這也太巧了吧?或者說,這個女人是真的能光看石頭外表上就能辨別出裡頭是否是真的有東西?
凌迪卿現在想來。剛纔這個女的就是在那個壯漢劈開了石頭後。先是疑惑,然後在他們都走後,就蹲下身來,反覆的摸著碎成兩塊的石頭。
當凌迪卿追上她們的時候。她們三個女人。已經是坐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頭。馭夫也是一臉疑惑的跟隨在凌迪卿的身旁一臉緊張的往凌迪卿這裡。
凌迪卿急急幾步往自己的馬車旁靠過去,一掀開簾子,就見到。這個女人,一臉困惑的蹲坐在車廂內,雙眼往這剛纔她特意抱回來的石頭看了過去。
看來她還沒有做什麼?也是,這石頭如此的堅硬,又怎麼會是她一介女流,能有力氣劈開的呢?
凌迪卿站在車外頭看了看她,然後與馭夫說了兩句話,讓他守在馬車外頭,凌迪卿就跳上了馬車。
佟羅月被他這上車馬車的顛簸回過神,往凌迪卿臉上看去,佟羅月看到了他眼底的急切。
佟羅月笑,這個男人真的是……,佟羅月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這石頭在他面前放著了。因爲,這個凌迪卿的兩眼滿是亮彩的往這石頭上面瞧來。
他心底是在想些什麼,佟羅月自然是知道的十分清楚。
剛纔,他一來到此地,看到滿山幾乎都被人已經挖掘的坑坑窪窪,他必然是心急如焚,擔心自己即使是與劉府合夥,買下了這座山,卻是也不能享受到這裡面的好處。
此時,卻是在剛纔,聽到了自己丫鬟的一句話,他就開始變得如此,見到自己把剩下的半快石頭搬到車上,他就緊隨其後的跟了上來。如果萬一,佟羅月想,讓他得知了裡面果真是有金子,那豈不是便宜了這個男人。
佟羅月由剛纔蹲坐在車廂內的身影,站起了身來。
“春蘭,把石頭收起來吧?”佟羅月的意思不言而喻。
春蘭笑著點頭,就是在剛纔,這個老爺急切的上了車來後,春蘭也開始擔心,但想不到,這個小姐考慮的比她還要多。
“你這是做什麼?”凌迪卿自然是不會在此刻容得這個女人,把石頭收起來。
“那夫主是又要做什麼?”佟羅月諷刺與他說。這一世,這個男人,休要再利用她去幫助那個劉府的庶女。前世,誰又知道,這個男人對這個劉府的庶女,暗中幫她做過她多少呢?
凌迪卿看著這個強硬的女人,看了下那個丫鬟護得十分緊的石頭胸口。凌迪卿無奈的看了眼這個女人,轉頭對外面的馭夫說,去尋客棧住讓他們先住下。
到了客棧,兩個丫鬟喚來了夥計,讓他去打來洗漱水,並且服侍小姐洗漱好之後,這個凌迪卿還離著她不走。
佟羅月有些的惱意。他不走,自然是因爲,此時這個屋子裡頭的石頭。
佟羅月往了石頭上去瞄了一眼。她自然是也想要證實一下,這第二次自己的珠鏈向自己示意,不知道這個石頭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奇特之處。可是在又要防範著凌迪卿時,讓得佟羅月沒有機會。
這個男人突然像是粘人的章魚一樣,不走了。這更是讓佟羅月看清了這個男人的心眼之小。
“夫主就不出去轉一轉,這回好不容易來了此地,自然是要多去你的那座山上看看的?小心屬於你的金子被人挖走了。”佟羅月帶笑的把話說與他聽。
“那你呢?”凌迪卿坐著椅子上,背靠著那裡,同樣是似笑非笑的問。
這個女人如此的說,如此的從剛纔開始就一直想要自己遠離這裡,這似乎是更讓了凌迪卿意識到了一些不一樣。
他此時看這個女人的眼神已經是有些的不同了。
他自然是知道,從前的時候,是有過這樣的人,光靠了自己的肉眼,就是能分辨出這石頭的奇特學問,這個女人聽說,在佟府的那一次佟壺恩舉辦的詩會上面,就是異樣奪彩,比過了不少有才華的人。所以,在此時,經過昨天與今天,他更想要證明,她是不是真的有這本事了。
凌迪卿聽了這女人此時讓自己出去,於是似笑非笑的往這石頭上看了眼後反問她。
佟羅月蹙眉,都經過了幾次的與凌迪卿這人的交涉,可是他就是不願意走。
凌迪卿在這等了許久,終於是等不得了,他站起身走了兩步,邊走邊往前道:“我自然是知道你防範著我什麼?但是你可知道,你我現在可是夫妻,不用連帶著你的丫鬟都是如此的看我的。”
凌迪卿是在警告她,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的無理也應該收起來了。
凌迪卿伸手一攬就把坐在另一張桌子上,佟羅月面前正打量的石頭挪到了自己的跟前,並且是坐了下來。
凌迪卿瞇眼再往佟羅月那裡看去,想當然的,就是見到這個女人,一臉的氣怒。
這都已經是如此,凌迪卿自然是會毫不客氣的把石頭舉在手裡,好好端詳了起來。
佟羅月是沒預料到這個男人是如此厚顏。不過就是此時這石頭裡面果真是有金子,即使打開來看到了又有什麼?她難道會給這個男人。
凌迪卿眼神又往佟羅月這裡飄來。意思不言而喻了。就是在催問她什麼時候打開石頭。
佟羅月冷笑,兩個丫頭都是既緊張想要看。
這個老爺如果一旦沾手,小姐必然是不願意,甚至萬一老爺把小姐的份都侵佔了去,到那時怎麼可能還有她們的份。
“石頭既然是我找到的,夫主自然是也應該十分的清楚,剛纔夫主可是急急忙忙又把搬運到山下的石頭又是運回上山。而我卻是自己親自把這石頭搬回來的,因此,夫主可是明白,我要說的是什麼?這個是我帶回來的,這個石頭裡假設真有東西,那必定是與夫主無關的哦。”
佟羅月帶笑的說。一旁的兩個丫鬟幾乎是想要立馬的點頭,暗贊小姐一聲。
凌迪卿早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如此的心眼之小,她剛纔做了這麼多到現在一直都與自己僵持到至今,還不都是在防範自己,這點凌迪卿怎麼可能不知道的呢?
凌迪卿並沒說什麼,喚來了馭夫從外面取來了一把細小的鐵錘來。
取來鐵錘後,凌迪卿就對著這個石頭的外圍開始鑿起來。
在緊閉的房屋內,屋內三個奴僕兩個主子,都往這石頭上面瞧去。
在凌迪卿敲下去五六錘後,聽到了裡頭的一聲裂開的響聲,這期間佟羅月手裡的珠鏈一直不斷的發著熱量,似乎是也在激動的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
聽到了聲音,伴隨著這這原本小心翼翼的動作,卻還是把石頭給敲碎了開來。
可是此時這屋子裡的衆人,都是沒有功夫去責怪凌迪卿剛纔手上敲打的力度。
呈現在屋內五個人眼前的,是兩塊裡面被一劈爲二碧綠的石頭。這兩塊石頭,但這上面的泛著盈盈綠光,光可鑑人,水頭十足,這是上好的翡翠,顏色鮮亮,色澤細膩光感都是極佳的翡翠。
衆人都是震驚住了,原當是裡頭還是如上次一般是金子,所以也就不怕用力氣的砸,卻是不知,此時呈現在衆人面前的是這色澤絕好的上等翡翠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