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彼淅涞目戳怂谎?,然后抬腳就走。
“站住!”喬鎮森因為找不到雅雅正著急上火,見他這種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跑上前去拉扯著他的衣袖,“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這個王八蛋,她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他從容淡定的一拂衣袖,瞟了他一眼,居高臨下的說,“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眾人目瞪口呆,瞬間石化。
他卻越走越快,然后拔腿狂奔,穿越人潮,拐過廣場,爬上天橋,橫穿馬路,終于來到市政府,對著門口的保全喘著氣說,我要見市長!
保全客氣的說,市長在處理政務,一會兒還要開會,沒有預約不能見面。
“你閉嘴!”他喝道,“我要見市長!我是他兒子!”
溫市長命令保安帶他來到辦公室,一動不動的看著他,良久才開口,“這是十幾年來你第一次承認你是我的兒子?!?
他局促的坐下,看著他花白的頭發和手邊一疊厚厚的文件,那些永遠處理不完的政務,是他曾痛恨的根源,可也是母親帶著微笑曾癡癡的凝望他的背影的最佳時機。
其實人世間的感情,不過只有兩種,一種顯形于外,一種暗藏于心。
“是因為雅雅的事嗎?”溫市長和藹的看著他,“你姐姐已經找過我了,學校那邊我也親自打了電話,校方已經同意她入讀?!?
“是嗎?”他依然懷疑的看著他,充滿不信任的的眼神。
“是的,”溫市長握著雙手點點頭,“可是校方說雅雅拒絕了,她說她不想再繼續上學了。”
“胡鬧!”他起身往外走,把門重重關上,代表他的震驚和憤怒,趙清雅實在是太胡鬧了,這么好的機會她竟然會拒絕,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和接受。
他以為她是死要面子,企圖維護自己僅存的驕傲,就好像她一口回絕溫家給她出手術費那樣,她真是一個極愛面子又極度自信的人,容不得別人半點施舍和憐憫。
一氣之下,他也懶得再去管她的閑事,那時候的他年輕氣盛,連呼吸都帶著驕傲不羈,從未想過這世上有一種抉擇,叫做一言難盡。
也從未曾想過看似云淡風輕,波瀾不驚的背后,有著怎樣的驚天駭浪與石破天驚。
直到溫庭美實在不放心,堅持拉著弟弟去趙家,才知道發生了那么嚴重的事情,他們趕到醫院已是事發十天之后,醫務人員很冷靜的回憶了一下,喔,你說那起火災的受害者,老的死了,小的胃里有很多安眠藥,送來的時候幾乎都燒焦了,真的很慘。
溫庭美頓時昏了過去,她倒在溫庭遠懷里,人事不省。
“我話還沒說完呢,”醫務人員補充道,“小的活下來了,老的臨死前用身體緊緊護住她救了她一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