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南望著她歡樂的二‘逼’樣,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位可愛的水晶晶,如果你喜歡泰語,改天我可以再教教你。”
趙清雅點頭,“好啊,我覺得泰語好好玩喔。”
“天‘色’不早了,”崇南起身,“各位一路風塵,一定很辛苦,今天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課題組的成員紛紛說著客套話,起身送崇南出酒店,此時泰國的天空已經黑透了,的蟲鳴聲此起彼伏,臨走之前,崇南好似想起什么,很鄭重的擋在車‘門’前,“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講,中國人是無神論者我知道,不過還是要提醒你們,晚上住酒店之前最好先敲敲‘門’,晚上如果有詭異的聲音也不要輕易去查看,否則遇上靈異事件別怪我沒提醒各位,入鄉隨俗,各位應該懂的吧。”
大家對望了幾眼,沒有說話,趙清雅不可思議接話,“不至于吧,這么嚴重?”
雷如林尷尬咳了幾聲。
楊婷敏連連擺手,對崇南說,“謝謝你提醒,我看還是不必了,各國傳統有差異,只需要各自尊重自己的習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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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也點頭,表示認同楊婷敏的說法。
但趙清雅卻失去了主見。
她在想什么,沒有溫庭遠更清楚了,他深深的知道她非常想敲‘門’,但是又不愿意一個人敲‘門’,因為她怕大伙笑話她,掛不住面子。
但是他什么也沒有說,沉默著任由她胡思‘亂’想。
果然,一起上了電梯之后,她在電梯里挨個詢問,“你們會不會敲‘門’?我要不要敲‘門’?”
雷如林白了她一眼,“你幾十歲的人怎么沒腦子,那個崇南是騙我們的,你還真信了,我們都是黨員,是無神論者,哪來那么多牛鬼蛇神的,真是‘迷’信。”
“就是,”楊婷敏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鬼神,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我們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鬧鬼也不怕。”
其他人也跟著紛紛附和起來。
溫庭遠斜了她一眼,“如果有的人害怕,還是敲敲更安心。”
趙清雅當然不甘落于人后,立刻反駁道,“誰說我怕了?我膽子不知道多大呢!想當年姐
姐一個人橫跨太平洋在異國他鄉闖‘蕩’的日子,是多么的勇氣可嘉!問問而已,也不行么,既然大家都不信,我就更不信了。”
他伸手按住電梯,輕描淡寫的看著她,“我可沒說你。”
“沒說我?”趙清雅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你別以為你指槐罵桑我就聽不出來?”
“是指桑罵槐吧,”他冷笑著,“某些人無知也算是跨越了國界了,連成語都說得顛三倒四,真是丟死人了。”
“喂!你說誰無知呢!”她火冒三丈,一只手撐在電梯‘門’邊堵著他質問。
“誰回答,說的就是誰。”他推開她,與她擦肩而過,云淡風輕的模樣,氣得趙清雅直跺腳。
喜怒無常的男人,她岔岔不平的罵著,你以為自己很高尚是么,說翻臉就翻臉,也不想想我對你多么好!你對我簡直壞透了!
她拿了鑰匙開了‘門’,然后把行李丟到‘床’上,躺了一會兒,自言自語的說,“好累喔。”
身在異國他鄉的酒店,她竟然沒有不習慣的感覺,因為男神就在她旁邊,好似很多很多年之前的那樣,有他在,就很安心。
拉上窗簾,開始洗澡,清新的沐浴‘露’令她放松下來,伸了個懶腰,“呵”
咦?她的視線忽然模糊起來,濕漉漉的頭發垂下來,手指也僵持在半空。
她發現她的行李不見了。
她赤著腳掀開‘床’單,疑‘惑’的皺眉,“奇了怪了,我明明放在‘床’上的,怎么就掉到‘床’底了。”
可能是沒放好,掉下去的,她看了一眼泰國的夜空,一片深沉的黑,偶有幾處路燈發出慘白的光線,她趕緊把窗簾拉上,鉆進了被窩。
白天舟車勞頓,她一會兒便困了,剛睡下不久,她忽然聽見有微弱的茲茲聲,好似某種電流發出的聲音,在這樣的深夜令人警惕起來。
茲茲茲
她疑‘惑’的爬起來,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經深夜十二點了,她慢吞吞的走到貓眼看,酒店走廊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正在她覺得很可疑的時候,忽然背后響起了斷斷續續的聲音,背后的電視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整個屏幕都
是黑白‘色’線條,模糊不清的人影,刺刺的聲音令她‘毛’骨悚然。
“不是吧?”她把背貼在墻壁上,顫抖著說,“難道我這么好運遇到了阿飄?別來找我啊,大不了我出去重新敲一遍‘門’,別嚇我啊,我膽子最小,最怕鬼了!”
她的祈求,并沒有令這種詭異的氛圍緩解,反而聲音越來越大。
她的目光,落在窗簾上,那種撲棱棱的聲音是從窗簾背后的陽臺傳進來的,好似有一個‘女’人趴在‘門’邊使勁的掰著‘門’,拼命想進來。
此時臺燈閃爍了幾下,忽然也熄滅了。
她被嚇得魂飛魄散,轉身打開‘門’就往外跑,救命啊,救命啊,有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