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睡夢中的她打了個噴嚏,裹緊了‘毛’毯卻還是覺得冷,今年的冬天似乎來得特別早,還沒等她準備好,就提前來到,冷得受不了,她終于掀了‘毛’毯,光著‘腿’去將桌子上的珊瑚絨睡衣穿上,正準備繼續冬眠,忽然手機響起,陌生號碼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閉著眼睛嚷,“沒有搞錯,才七點鐘而已就打電話叫我去面試么,現在的HumanResourseDepartment也太敬業了吧!”
意外的是,電話那邊是個小伙子的聲音,“趙清雅是么,有你的快遞,請下樓拿一下。”
“快遞?”趙清雅翻身而起,疑‘惑’的側過臉去,“誰啊,這個城市誰會給我發?”
“趙清雅小姐,請你簽個字。”快遞員騎在摩托車,看著她蓬頭垢面的樣子,嫌棄的皺皺眉,“這里。”
趙清雅簽了字,‘迷’‘迷’糊糊的問,“誰寄來的?”
“很抱歉,我只負責派送,是按照你的電話和地址派送的,其他的一律不知。”快遞小伙子發動摩托,“我還有很多件沒送,先走了。”
趙清雅急不可耐的用鑰匙圈上的小刀劃開,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是有人惦記著孤苦無依的我?我什么時候人緣變這么好了。”
瓦楞紙被劃開,她滿懷希望的打開,那一瞬間大腦失去意識,只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在這寒惻惻的清晨中回響,“啊!”
哈嘍咖啡店。
“什么!你-被-恐-嚇-了!”三個人一齊叫道。
趙清雅驚魂不定的抱著‘奶’茶,‘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死老鼠!帶血的布娃娃!還有爛白菜!”
“不行,我要報警!這太過分了!”喬鎮森一拍桌子,“你跟誰結了這么深的仇恨!”
“絕對沒有!”趙清雅舉手發誓,“我絕對是善良友好自信從容的‘女’青年,從不和人結仇結怨。”
“切!”孟靜撇嘴,“得了吧,就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倒是好好想一想,究竟得罪誰了,招來這么大的仇恨?”
“不可能是溫庭遠吧?”趙清雅費力的思考著,“就算我跟他對著干,就算我跟他鬧得很不愉快,就算他是個很記仇的人,但是他不可能這么對待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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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喬鎮森雙手撐在桌子上,虎視眈眈的質問,“什么叫你跟他對著干,什么叫你跟他鬧得不愉快,你到底見了他多少次,見了他多久?”
“哎喲,”趙清雅皺著眉頭,推開‘奶’茶,“我們之前是醫院的同事啦。”
“同事!”孟靜和林珊同時喊了出來,“真的假的!”
“那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她解釋,“本來是想賺點錢,然后買點禮物回美國哄我前夫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啦,結果某一天啊,我的眼睛莫名酸澀,還暈暈的,于是我就去眼科檢查啊,然后啊,我就這樣好死不死的遇上他了。”
“你真厲害!”孟靜連連搖頭,“你曾說要努力爭取和他十年后在一起喝咖啡,我看你不僅縮短了時間,還和他成了同事,我真是甘拜下風,您太強悍了。”
“不可能是他,難道是閔嫻雅,”趙清雅充耳不聞,費力思考,“不對啊,她又不知道我住哪里,但是我的電話就只有他們兩知道啊?”
“雅雅,我們報警吧。”喬鎮森建議,“這種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就好。”
“警察怎么處理?”趙清雅反問,“你覺得警察會潛伏在我家‘門’口把兇手揪出來么?兇手找不到,還有可能打草驚蛇。”
“那怎么辦?”林珊憂心忡忡的說,“我覺得肯定是閔嫻雅,她不是一直很忌諱你么,你現在回國了和男神走得近了,她一定氣憤到內傷。”
“閔嫻雅?”她愣住了。
在超市的那一幕重新被她想起,那話中夾帶的意義。
“趙清雅,為什么我總是替你做嫁衣。”
“我不會就這么讓你好過的,趙清雅,你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