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半天也不言語,連動都不動一下,慕容逸飛一陣竊喜,這個女人不會這么快就接受他了吧?雪鳶那丫頭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床,是最適合征服女人的地方。只是那丫頭也越來越怪異了,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說出來的話連他這個大男人都忍不住面紅心熱的。
“慕容逸飛,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孩子的親爹,這樣的話你也能夠說得出口?”柳心眉咬牙切齒的說,他這么做,對她和孩子都是不尊重的。在他的心里,他們都是他達到某個目的的籌碼。
“什么?連你都懷疑?如此說來,意圖混淆皇室血脈的不只是一個文若若了?”慕容逸飛半撐起身子,很嚴肅的問。
呵呵,這女人是不是傻,這句話誰都能問,就是她不可以。
“慕容逸飛,你混蛋。”柳心眉黑暗中揮出一拳,也不知道打在了什么地方,就聽他悶哼一聲,老實的趴了下去。
“柳心眉,你要謀殺親夫嗎?”慕容逸飛也咬著牙問,這女人,不管不顧的,幸好不是什么致命的位置,否則這這下半生,不,下半身的幸福可就遠離他了。
“哼,我這可不是謀殺,最多就是誤殺。大家都知道我們離開了安王府,這柳園的戒備可是比不了安王府的,你又是不聲不響的摸了進來,我還以為你個無惡不作的淫賊呢!”柳心眉得意洋洋的說。
“無惡不作?呵呵,你錯了,我這個淫賊只喜歡跟你做。”慕容逸飛的聲音里有幾分邪氣,完全不像平日那一副神態。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這在外人面前莊重威嚴的王爺私底下竟然是這樣一個無賴,柳心眉不禁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慕容逸飛湊近了一些,在她的耳邊吹著氣。
柳心眉一邊抿著被他吹亂的發絲,一邊輕笑:“你這副無賴輕薄的樣子還真像一個人。”
“誰?”他心生警惕的問。
“楚麟羽啊!”柳心眉倒是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柳心眉,不許拿別的男人跟本王相提并論。”慕容逸飛有些薄怒,他不喜歡柳心眉提起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在床上,尤其如此。
“怎么,是怕被比下去嗎?”柳心眉不怕死的問。
“你?!”慕容逸飛氣結,這女人對他就這么沒有信心嗎?
“哎,講真,你還真的比不過那個楚麟羽。”柳心眉繼續不知死活的說。
慕容逸飛忽然無比的狂躁起來,他猿臂一舒,就粗魯的把她攬進懷里,二話不說,低頭就吻了下去。他的吻一點兒都不溫和,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柳心眉很快就喘不過氣來,她手腳并用的想推開他,無奈自己這點兒力氣根本就是奈何他不得。直到慕容逸飛嘗到一些甜腥的味道,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這該死的女人,總是喜歡咬他。
“柳心眉,你是屬狗的嗎?”他粗聲問。
“屬什么又有什么關系?反正都是禽獸!”柳心眉對這個問題卻是半點兒都不介意的,不過是屬相而已,又不是屬什么就是什么,這問題是有多無聊!
慕容逸飛在黑暗中也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角,這女人倒是越來越有趣兒了。
“柳心眉,本王比起楚麟羽來如何?”他還是無法釋懷她對楚麟羽的夸贊。
柳心眉摸了摸被他親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故意嘔他:“這個,總得嘗試之后才好比較啊!”
“啊!”柳心眉忽然驚叫了起來,暴怒的男人再次欺身而上,而且這一次顯然不是親吻那么簡單了。
慕容逸飛一句話都沒有,只是用行動狠狠的發泄心中的不滿,他必須教會她在什么時候學會順承什么時候學會閉嘴。他喜歡她沒錯,可是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真的為所欲為。
“我的腰!”
“我的腿!”
“我的......”
柳心眉不斷的呻吟著,那聲音愉悅中夾雜著痛苦,曖昧的氣息在室內彌散開來。
當一切歸于沉寂的時候,她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男人根本就是禽獸嘛!
“柳心眉,答應本王一件事情,盡快返回安王府。”慕容逸飛要求。
“這個問你的兒子去,只是這小人兒,怕是一時半會的不能原諒你。”柳心眉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散架子了。
“本王不會......哄人。”慕容逸飛略略有些難為情。
“咦?難不成你日常哄的都是鬼嗎?”柳心眉想起了安王府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們。
“本王說過了,從來不會哄人。”他再次解釋。
他長這么大,一直都是別人看他的臉色行事,還真就沒干過低聲下氣的事兒,尤其是那么小的一個孩子,還是自己的兒子,父為子綱,錯了又有什么關系?
“慕容逸飛,我告訴你,若是不能哄得兒子回心轉意,我就只能在柳園陪著他嘍!”柳心眉還在堅持自己的原則。
“要不,你替本王好好勸勸他?”慕容逸飛病急亂投醫,都忘了這柳心眉從來就不是跟他一個陣營的。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她眼珠兒一轉,心里就打開了算盤。
“你說。”慕容逸飛還以為她會一口回絕,沒想到這事兒還有轉機。
“把那一半的宅子也給我。”她趁機提出要求。
“本王的還不就是你的?”慕容逸飛說。
“不,你的也許會是我的,但是我的就只能還是我的。”柳心眉倒是分得很清楚,毫不含糊的說。
慕容逸飛嘴角一抽,這是什么道理?這明顯就是她占便宜的好嗎?
“柳心眉,你要那宅子做什么?難道這里還不夠你住的嗎?”慕容逸飛不明白了,日后他們是要住在安王府的,這里是誰的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啊,想著在這里舉辦一次宴會,場地和人手都不夠用。”柳心眉說,緊接著就指桑罵槐的說:“那老江頭兒真不是個東西,明明這院子兩千兩就應該都是我的了,卻偏偏劃出去了一半兒。”
這簡直就是當著和尚罵禿子,慕容逸飛臉上一陣陣發燒,這不是東西的其實說的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