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落花調,舊人淚漫衣。
君不知妾意,
妾不知君心,
啼血誅,流水絕。
妾若不曉君無情,怎還會癡心。
末年連,獨守往昔。
初邪伸出修長的手,暖暖的,覆在梨湮的眼上,示意她可以睜開眼睛了。
“你…你怎么會來…?”梨湮眼睛小小的縫支吾著問,她并不抗拒他的懷抱,反而更緊挨著他,似乎他的懷抱能緩解她的恐懼,心里頭會感到踏實。
“怎么,不希望我來么?”初邪低笑著看著她,和剛才冰冷判若兩人,速度之快,甚至可以讓人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梨湮不知怎么的,臉上突然一紅,更加結巴了:“我才不…誰不知道你…是來看笑話的…”
現在和他說話的感覺,覺得很不適,心頭卻甜得跟蜜糖似的。
感情復雜的人類阿…
姻久:“也不知道誰剛才一直喊我們初官人名字的昂,小湮兒,媽媽知道絕對不是你,你才不會這么二呢,是吧是吧…
梨湮(迥狀):“……”
“哦?可這笑話并不好笑,你說,該有什么懲罰呢?呵呵…”
初邪說完,感到懷里的梨湮身子明顯的一僵。
于是湊近她的耳朵,輕揉她散亂的發道:“放心,他們,活不過今天…”
他說的是那么的自然。
眸子如暗夜的星辰,璀璨而深沉。與生而俱的漠然不變。
梨湮啞然不語。似應允似不忍。
這次,他救了她,是的,在自己絕望和無助的時候,他總會出現…給自己安全感,僅僅是巧合么?梨湮沉嘆一口氣。
蘇音殘和華三一直就在屋里呆著,看初邪和梨湮這么親近,蘇音殘這老江湖都感覺不妙了,華三更是心虛。
蘇音殘一改獻媚姿態,面色無一絲波瀾。
這讓梨湮感到她很不同,作為老鴇通常在這個情況下,不該是使出全身解數的討好初邪么,而她卻一臉淡然無懼,思索著什么,臉上厚厚的白粉顯得突兀。
“大人,人已帶到。”
原先領命辦事去了的幾個手下中,挾著一個長相猥瑣,賊眉鼠眼的男子,二十歲不過,正暗暗打量著屋里的眾人。
初邪揚眉一笑,略有深意道:“你們先出去。”
“是。”他們正色道。
蘇音殘和華三也識相的出去了,此時,屋里只剩下梨湮和初邪。
初邪勾唇道:“你不打算起來了么?”
梨湮一愣,自己現在是**……
初邪抱著自己的手也觸碰到后背**的肌膚,只是外人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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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湮尖叫一聲后,喊道:“出——去——!”
“我對發育不良的女人不感興趣的,你大可放心。”
話是這樣說,誰知道他有多不自在呢。
那狗奴才,竟然敢看她的身子,竟然敢動她的念頭,呵,當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他只想廢了他的手,挖了他的雙眼。
想著想著,面色變得陰霾起來。
“死初邪,你還是那么欠揍。”
梨湮憤憤的說,剛才是因為害羞兩腮才紅,而現在是因為脾氣暴走。
初邪也沒再說什么,將被子重新把她遮的嚴嚴實實的后才囑咐:“側柜里有衣物,穿上,我和他們在隔間等你。”
梨湮點了點頭后,初邪才是出了房,臉色不像剛才的輕松,甚至有些晦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