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離開
“喂,你這樣做在二十一世紀是犯法的!”
“別吵,我知道!這樣做在這裡也是犯法的!”
“那你還這樣做!”
“我有什麼辦法!這不是爲了以後嘛!”
漆黑的夜‘色’下,兩個嬌小的身影趴在窗外,窺視著窗內的情景。白皙的肌膚,一頭漆黑的傾瀉而下,銀鈴般的嗓音輕哼著小曲,有些悅耳。
小綠慢慢蹲下,摘下面紗。梨湮跟著蹲下,摘下面紗。
“幹嘛了?”小綠嘆了口氣,說道:“梨湮!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做很不人道嗎?”
“有什麼不能人道的,那我們現在做什麼?”,梨湮反問。
小綠攤手,“老大!我們在偷懶人家美‘女’洗澡啊!”
“哈!看吧你自己都說出來了,這不就是‘人道’咯!”,梨湮一臉的嬉笑。
“別跟老子嬉皮笑臉的!老子堂堂一個六尺‘女’兒(大概一百七十釐米左右……的吧),幹嘛要陪你在這裡幹這樣猥瑣事?!”,小綠稍微有點‘激’動。
“噓——”,梨湮往房間裡看了一眼,那個美‘女’還在享受著沐浴的快感,“這不是要看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嘛!你不是也調查過嘛,真正的楊柳應該在十年前那場大火死了的,現在出現在這裡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僞裝的!我們這不是在找破綻嘛!”
“可是,可是我怎麼覺得……好猥瑣啊!”,小綠低聲說道。
“哎喲!你想啊,要是這個‘女’人是假扮的,那可是大事件!她肯定是某些什麼派別的人派到我們身邊的‘奸’細!”,梨湮緊握左拳,“所以,我們要找到破綻!讓初邪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好吧,我陪你……哎呀!”
“誰在外面?!”
“撤!”
兩人以飛一般的速度,離開客棧。
飛,並沒有雙引號,她們真的在飛……
“你懂輕功?”
“你懂輕功?”
梨湮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曾經學過。不過有點生疏了。而且,這個也不能說是輕功。”
“同樣。”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的腳,相互一笑。
沒錯,都不是輕功,只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比較喜歡搞科研這個東西,現在到了這個年代了,手有時候不禁癢癢,就‘弄’了個飛行鞋之類的東西出來。
“你說,我們爲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梨湮問道。
“誰知道呢,可能我們比較幸運吧。”,小綠回答。
“回去吧,客棧那邊應該會‘亂’成一團吧,畢竟出現了兩個猥瑣的偷窺狂!”,小綠沒好氣說道。
“好吧。”,梨湮點頭,“不過還要‘弄’點手續。”
“嗯”當梨湮換回普通的著裝走回客棧的時候,客棧已經被包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梨湮和小綠走到圍觀的羣衆旁邊,問道:“請問,裡面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路人甲:“聽說是尚書大人光臨運城,他帶來的朋友遇到採‘花’大盜了。”
路人乙:“尚書大人竟然來運城,怎麼沒有聽說過?”
路人丙:“那肯定是微服‘私’訪,來這裡遊山玩水的吧,能遭遇採‘花’大盜的朋友,肯定是個美‘女’!”
路人丁:“可不是嘛,剛剛看了一眼那個‘女’的,要多標誌有多標誌……”
路人戊:“行啦,說就說,別流口水。”
……
梨湮擠出人羣,緊抱雙臂,“可惡,那個什麼破路人甲乙丙丁戊,兩個大美‘女’站在他們旁邊問話難道看不到嗎,淨對屋子裡的人流口水。”
“好啦,他們是注意著裡面的情況沒有注意看到你,不然也會對你爲之一振的。”,小綠笑說。
“別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們快速化妝出現後確實衣著不怎麼光鮮而且也不怎麼打扮,再加上臉‘色’不怎麼好,怎麼也比不上那個浸泡在玫瑰‘花’瓣下剛出浴的美人好看。”,梨湮賭氣說道。
“矮油,別抱怨了,人家尚書大人喜歡的不是你嘛!”,小綠說道。
“喜歡我?你看,從他遇到那個什麼楊柳到現在,他有沒有理過我?正常時候也要關心一下我的感受什麼的的,你看你看,我們不見了也不見得他著急。”,梨湮說道。
“這個……好像也是哈……”,小綠笑說,“好啦,沒有關係的,你就照常回到客棧,我在暗處幫你‘摸’索一下嘛。”
“這還差不多。”,梨湮說道,“關鍵時候,還是姐妹靠得住。”
“嗯嗯”
……
梨湮還是不敢相信,當她想回到客棧的時候,‘門’外那些官兵竟然不給她進。
“喂!你們什麼意思,我原本就是住在裡面的客人,怎麼就不給進了?”,梨湮賭氣說道。
“這是尚書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客棧!”
“黑呀呀呀!!這個尚書大人怎麼這麼大的面子!”
賭氣地沒有叫那個官兵叫初邪出來,自顧地走開。
樓上,初邪看著梨湮賭氣地離去,一絲憂傷飄過,很快消逝。
“邪,你在看什麼?”,楊柳突然出現在初邪身後,把初邪嚇了一跳。
“沒什麼,圍觀的人還沒有散去。”,初邪說道。
“其實你不用爲我做這麼多的。”,楊柳說道。
“沒關係,我會處理好的。”,初邪溫和一笑。
“嗯”,臉上微微泛起紅暈,楊柳低頭,不敢再看這個突如其來的溫柔的男子,“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這個,還需要問理由嗎?”,初邪溫和地看著楊柳。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楊柳低頭,一副幸福的羞澀。
“呵呵,笨蛋。”,初邪輕輕彈了一下楊柳的額頭,大笑著走開。
“邪……”,楊柳跺了下腳,一臉幸福地鋪上初邪。初邪驚了一下,很自然地拉起楊柳的手,離開房間。
高空之上,兩個黑‘色’的身影憑空站立,晚風習習,兩人猶如瀑布般的長髮在空中飛揚。
“那個……剛剛我們看到的,是幻覺?”,小綠轉頭,看到梨湮一臉的‘陰’沉,“好吧,就算是幻覺,也找不到投影機什麼的。”
“那個動作,是他經常和我做的,而且他還很是親切地叫那個‘女’人笨蛋,哈哈,剛剛他牽手,那麼的自然,我還傻傻地相信,這個男人是喜歡我的!”
可恨,真是可恨,前‘女’友回來了,就滿腹心思放在她身上了是嗎?那些動作,神態,無一不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做的,看來,自己是被當成替代品了,哈哈,真的好笑,她又一次被男人騙了,爲什麼一次又一次上男人的當,她就是個傻瓜。
“算了,別想了,身爲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我們有強大的神經,就算分手了還是可以找到另一個,不是嗎?”,小綠苦笑,看到梨湮‘陰’沉的表情並沒有改變多少,就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一堆廢話。
看來梨湮這一次,是真的又被傷到了。
“小綠,我們走吧。”,梨湮說道。
“走?去哪裡?”
“‘浪’跡天涯吧。”,梨湮回答。
“這個……你真的就這樣走了?”,小綠問道。
“我不走,還留在這裡幹什麼?”,梨湮反問。
“呃……這個……也是哈。”
真是不明白,爲什麼戀愛中的人這麼彆扭的呢,臉上寫著“不捨”“不甘”各種五味雜陳,肯定是不想走‘弄’清楚一切的,怎麼就這樣,說走就走了呢?
“走吧。”,梨湮轉身,很快消失在天際。
小綠嘆了口氣,看了屋子裡甜蜜的男‘女’一眼,也跟著走開。
梨湮胡‘亂’收拾著房間裡的東西,看來出‘門’之前,沒有帶著大包小包的,真是對了,現在收拾起來,一點也不覺得費時間,才那麼幾分鐘,竟然就收拾好了。
梨湮想出‘門’離開的時候,初邪忽然闖進來。
兩人相互一愣。
“你要走?”,初邪首先打破沉默,第一個問題,並不是你怎麼進來的,而是你要走。
“對,我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梨湮冷冷回答。
“湮兒……我……”
“你是……梨湮姑娘?”,楊柳走進來,笑說,“最近梨姑娘都不見人影呢,怎麼了?這是要走?”
“對呢,我想和某人一起‘浪’跡天涯,所以也就不耽誤你們兩個了。”,梨湮笑說。
“和某人一起?誰啊?”,楊柳問完之後,看到梨湮的臉‘色’一變,忽然轉口,笑說,“算了,反正你說了,我也不認得的,那祝你們幸福。”
“會的。”,梨湮笑笑,剛剛說某人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迷’城,這麼久沒有見,還是忘不掉嗎?
遇到第二個騙子的時候,竟然會想著第一個騙子,人還真是賤吶,她就是一個賤人,竟然還想著人家,都已經分開多久了?
好吧,她是賤人,現在‘浪’跡天涯的話,順便再找找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方法,只要找到了,就永遠離開這裡,就再也不會見到初邪了。忘了他,以後還是當自己的小黑屋作者,在一個小租房裡,寫自己的小說。
“祝你們幸福吧。”,初邪笑說。
“恩恩。”,梨湮點頭,身邊升起許多白霧。
“湮兒?”,初邪沒想到房間裡會突然出現白霧,而且越出越多。
“保重”
白霧瀰漫,整個房間已經被白霧包圍,初邪毫不容易走到窗邊,打開窗,一段時間之後,房間的‘迷’霧散去,而原本站在他們面前的梨湮,已經消失了。
“湮兒?”,初邪看向房間的四周,根本沒能看到半個人影。
“湮兒姑娘,是神仙嗎?”,楊柳忽然來了一句沒頭腦的話語,卻令初邪覺得,彷彿這輩子,是很難再見到梨湮了。
“哇!好厲害,梨湮姑娘這麼快就消失了!好像變戲法一樣。”,楊柳無厘頭地笑著,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站著的男子,表情的‘陰’沉。
湮兒,你真的是走了嗎?
對不起,沒能及時和你說。
如果能早點和你講的話,或許,就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來了。
兩年之後……
“邪!”,楊柳蹦跳著進了初邪的書房,原本在看書的初邪,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也不敲‘門’。”,沒有想象中的惱怒,眼中只有寵溺。
“最近你都忙什麼呢,很久沒理我了。”,楊柳撅起小嘴,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這不是政事繁忙嘛。”,初邪笑說。
“我聽說皇后要見我,是不是真的?”,楊柳笑問。
“沒錯,你這麼快就知道了?”,初邪問道。
“我也只是聽別人議論的,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想讓我在皇后面前出醜嗎?”,楊柳不滿道。
“怎麼會呢,我只是擔心你會被嚇到,就在想怎麼告訴你。”,初邪笑說。
“怎麼會嚇到,不是見皇后而已嘛?”,楊柳皺眉。
初邪嘆了口氣,一臉無奈說道,“母后對你心中的形象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好人家的‘女’孩,你只是懂得彈琴,其他三樣都沒有懂,真是……”
楊柳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見皇后,還要表演的嗎?”
“對,而且琴棋書畫都要給皇后過目一遍,一定要有驚人之才,而且除了這些基本的,還有各種的法規,擔心你適應不來。”,初邪說道。
“啊?那你到底是尚書還是皇子啊,見一次皇后,還要‘弄’這麼多東西!”,楊柳皺眉,“那我要是想見皇后,是不是要快點把剩下那個棋書畫給學好?”
“嗯……”,初邪無奈點頭。
“啊?那皇后什麼時候要見我,我什麼時候才能把這麼多東西學好,還要學‘精’,怎麼辦?”,楊柳一臉的焦急。
“這個……”,初邪按了按太陽‘穴’。
也不知道母后怎麼回事,這次竟然要這麼高的要求,以前湮兒見她的時候,只是說兩句話就差不多了……
沒錯,在他的身邊的‘女’人,都不會呆多久的,他的身邊,需要一個‘女’人給他當‘精’神支柱,他需要一個‘女’人扮演這樣的角‘色’來提神,依太醫說的,這個是一種心病吧,而每個在他身邊的‘女’人,都不能留太久,不然的話,以後受傷的,就是那個‘女’人了。
這個奇怪的病,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染上的,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需要一個傻瓜在他身邊默默付出,他也喜歡一個傻瓜在身邊嘰嘰喳喳的,但是要是久了,他可能會傷害那個‘女’孩,因爲這個怪病,他很早就不打算娶妻了。
他是皇上皇后的‘私’生子,說是這樣說,他曾經也是皇子中的一個的,只是因爲這個怪病,當年他被迫假死,然後才成爲尚書,繼續爲父皇母后做事,就因爲這個奇怪的心病,他也能遠離那些皇位之爭,爲此,他還是很感謝這個病的。
不過就是一直找不到喜歡的‘女’人罷了。
梨湮,是上一個在他身邊的‘女’人,不知道爲什麼,到了現在還在想著她,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曾經,他換過無數個‘女’人,分開之後,他多多少少都會想念,畢竟在一起這麼久了,說是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一定是那個‘女’人很自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一點,纔會這樣的吧。
“邪,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初邪看著楊柳,一臉的溫柔。
眼前這個‘女’人,是兩年前見到的,他們在一起也有兩年了。
兩年前,說和梨湮一起去運城這個事本身就是一個‘陰’謀,這個叫楊柳的‘女’人,他已經派人調查了很久,沒錯,是他很久以前喜歡過的‘女’人沒錯,而且也是失憶了,這個也不錯,不過她的失憶,是他親手造成的,只因爲不想在一起了,所以吧她‘弄’失憶,這個是一個很專情的‘女’人,當初他厭煩她的時候,她竟然在死纏爛打,沒有辦法之下才讓她失憶了的,後來就一直讓她待在運城的一個小漁村裡,每年都給足銀兩那對漁人夫‘婦’。
那對夫‘婦’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但是因爲那位夫人因爲一次出漁失事,導致無法生育,所以一直想要個孩子,剛好,那時候楊柳才十二歲,被他們兩個很好地當成‘女’兒來養大。
對於梨湮的話,不能說是厭煩吧,只是梨湮在他身邊待得太久了,以後會對她不利,就算再怎麼不捨得,也要放手了,沒想到她竟然沒有鬧,就這樣平靜地離開,還真是出乎意料,她說和某個人去‘浪’跡天涯,看來這輩子,是很難再遇見了吧。
“初邪?”
“嗯?”,初邪回神,看著一臉焦急的楊柳,笑說,“沒關係的傻瓜,我已經和皇后說了,你會參加即將到來的選美大賽,到時候一定會獲得冠軍的。”
“啊?選美大賽?”,楊柳愣了一下,“你要我去那個滿是才‘女’的地方比賽嗎?”
“怎麼?氣餒了?”,初邪笑問。
“當然會氣餒了,我怎麼可以……贏得了那些才‘女’呢?”
“你怎麼贏不了,肯定可以贏了的,以你的姿‘色’……”,初邪笑說,。
“好啦,別調戲我了,你真的要讓我去參加選美嗎?”,楊柳問道。
“現在不是我要讓你去了,而是我已經和皇后說了,要是你不去的話,我就只能被皇后定罪,說我欺騙皇后,誅九族咯。”,初邪說道。
“啊?那我肯定要去參加得了,而且,我以前也想參加很久了,不過那時候和父親母親在一起,運城力京城又太遠,我就沒能來參加。”,楊柳皺眉,“只是,要是我沒有得到冠軍的話,你是不是也會被殺頭啊?”
“對。”
“你對我那麼有信心?”
“我相信我的柳兒嘛。”,初邪笑說。
“什麼啦,別開玩笑了,我要是贏不了怎麼辦?”,楊柳生氣得直跺腳。
“好啦,我不開玩笑了,你就去參加選美比賽,怎麼說也拿個名次回來,到時候我就負責和皇后娘娘說就行了。”,初邪笑說。
“拿個名次的話……”,楊柳笑笑。
選美比賽獲獎的有五個名額,得不到冠軍,得個第五名也可以的了,只怕……
“要是我連第五名都沒有排上呢?”
“那你就和我一起死翹翹吧……欺瞞皇后嘛……”,初邪說道。
“真的假的?你沒有騙我?”
“這種掉腦袋的大事,我敢跟你開玩笑嗎?”,初邪說道。
“好!那我會努力的!”楊柳說道。
“好大的聲音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凌峰從房樑上跳下,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凌峰!”初邪愣了一下,“你怎麼會在上面?”
“哦……我一直都喜歡睡在房樑上的,好吧,我和荷兒吵了點小架,現在找不到她了,就回這裡找找,看看她有沒有在這裡。”,凌峰一臉平靜,“只是找著找著就困了,困了之後就躺在上面睡著了,沒有辦法,這個‘毛’病難改。”
“那就是說,你一直在上面?”,初邪問道。
“是啊……”,凌峰撓了撓頭,“要是打擾到你們的話,我感到萬分抱歉。”
“說的輕鬆,你說道歉我就要原諒你嗎?”,初邪說道。
“別婆婆媽媽的了,那什麼,既然你們要聊天要親密的,那我就出去了。”,凌峰說道。
“出去?這裡是尚書府,雖然防備不是很好不夠也不是你這個一身黑衣的大活人隨便闖的地方。”,初邪說道。
“知道啦,自從你遇到這個楊柳小姐而且還遇到什麼採‘花’大盜之後,你這個尚書府,天天都有官兵來巡邏保護起來了,雖然最近又加強了防備,不過對於我來說,還是個小意思啦。”,凌峰點拿出一個圓圓的球,往地上一扔,白‘色’的煙霧頓時包圍著房間。
初邪護著楊柳,不斷咳嗽。
“真是的,梨湮都找了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嗎?我們還要在這個世界呆多久?”,凌峰嘀咕了一句。
“梨湮?”,初邪想追到凌峰身邊。
煙散,人去。
楊柳看到周圍的場景,一副忽然想起來的樣子,“哈?!上次那個湮兒姑娘好像也是這樣消失的呢。”
“是啊……而且,這兩年了,我都沒有見過她。”,初邪說道。
“梨湮姑娘……是你以前的……那個啊……”,楊柳說道。
“那個?”
“就是像我現在一樣的,不過,她好像是通過了皇后的測試。”,楊柳說道。
“什麼?”,初邪皺眉,“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看到初邪嚴肅的神情,楊柳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初邪大怒,這個‘女’人心,海底針,還是真的呢,她竟然還笑的出來。
“我只是在笑你啊,你是喜歡梨湮姑娘的吧,雖然裝的很成功,但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楊柳說道。
初邪大怒,“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而且,你說的是你的情敵吧,你怎麼可以這麼平靜地和我說你的情敵的事情?”
“情敵,是嗎?”,楊柳笑笑,“我只是覺得吧,你好像這兩年來,都在和我一起演戲而已。”
“演戲?你說我和你一起演戲?”,初邪問道。
“太假了,我已經演不下去了。”,楊柳冷笑,“原本呢,還以爲我會是你身邊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是那個中途來的梨湮。”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梨湮,我根本就不記得她了。”,初邪說道。
“撒謊。”,楊柳苦笑,“難道你不知道有時候晚上你會說夢話的嗎?晚上做夢的時候,你都在喊著她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