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卓凡回來剛一進辦公室,霍君澤就屁顛屁顛跟了進來。簡卓凡瞅了他一眼,憤憤的罵道:“你天天打什么電話,讓你煩死了!”
霍君澤嬉皮笑臉的說:“你不知道,他們這群人什么屁事都要問我,我又什么都不懂,只能請示你了。”
簡卓凡一臉鄙夷道:“平時讓你多干點正事,你偏不聽。你看看人家秦朗,跟你同歲,人家已經給他哥當左膀右臂了。你再看你,天天除了玩兒還會點別的嗎?等你老爸真把生意都給了你弟,我看你怎么辦!”
霍君澤被罵了一通,毫無愧色,不屑道:“他愛給誰給誰,我又不稀罕!”
“聽起來像是與世無爭,其實就是認慫。”簡卓凡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直戳他痛處,道:“即使不是自己的東西,是男人都該去爭一爭。你倒好,明明是自己的,沒本事拿回來,還裝大度拱手相讓。你這樣你爸更看扁你!”
“他從來也沒看得起我過,我也用不著他來肯定。”霍君澤被罵得接不住,臉色也起了變化,又不好發作,只能在一邊嘟囔著。
簡卓凡見他這個樣子,也不忍心再繼續罵下去,又懶得再看他,問:“還有事兒嗎?”
霍君澤猶猶豫豫,支支吾吾了半天,求她的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最后問:“你中午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吧。”
簡卓凡心里倒是猜出個七八分,想來不過是又想要錢參加比賽,不想理他,說:“沒空,我約了陸依。”
“行,那就明天吧,我走了!”霍君澤說完出去了。
簡卓凡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明明被錢愁的要死,還裝什么寧折不彎。不肯求他老子,只會來敲她竹杠,真當她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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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趕上陸依休假,和簡卓凡悠閑自在的逛了一圈兒,兩人想找個地方吃飯,陸依提議去子安店里吃鐵板燒。
簡卓凡見陸依一整天都滿面含春的甜蜜樣,不禁想整她一番,嘆氣道:“哎!這該死的愛情!陸依,我知道你現在正幸福著,但是你能不能收斂一點,給我們這些單身狗留條活路!”
陸依忙辯駁說:“我哪有啊,你別胡說。”
“看這樣子秦深最近把你滋潤的不錯呀,你看,皮膚也變好了,臉色也紅潤了。”簡卓凡摸著陸依的臉,一臉色情的問:“秦深是不是很厲害?”
陸依羞紅了臉,低頭不理她。
“說說嘛,又沒外人。他有多厲害?說來我聽聽。”簡卓凡執著的追問著。
陸依不堪其擾,敷衍道:“就那樣吧!”
“哪樣啊?你具體一點。是三十分鐘那種,還是一夜七次那種啊?”簡卓凡賴皮的求著問陸依。
陸依實在拿她沒辦法,低聲說:“反正就很好啦,不要再問了。”說完,羞得抬不起頭。
“哈哈哈,陸依,你現在真是沒羞沒臊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了。”簡卓凡得了便宜又賣起乖,取笑起陸依來。
陸依哭笑不得,在背后狠狠的擰了她一把,簡卓凡反而笑得更大聲,店里的客人都看向她們這邊。陸依趕緊低頭吃東西,假裝跟她不認識。
可是有些話藏不住,又想說給她聽。朝她身邊湊了湊,陸依開口道:“他說他在這里對我一見鐘情,見了第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秦深說的?”簡卓凡懷疑的語氣問。以她對秦深的了解,他這個人謹慎多疑,絕不是會一見鐘情的人。
“嗯,那天喝多了說的。”陸依羞澀的點頭。
“男人酒后的醉話不可信。”簡卓凡猜不出秦深為什么要對陸依說這樣的話,有點擔心他的動機,點撥陸依說:“網上不都說了嗎,哪有什么一見鐘情,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都是見色起意。你不要輕信他的鬼話。”
可是,不是酒后才吐真言嗎?陸依心里嘀咕著。不過簡卓凡的忠告她還是要聽的,陸依點了點頭。
吃完飯送走了陸依,簡卓凡回辦公室。剛一進來,就看見霍君澤打著電話罵罵咧咧的往外走,跟她擦肩居然都沒注意到她。
簡卓凡看著他出去,過來問外間剛來不久的小伍姑娘:“他又犯什么混?誰惹他了?”
小伍怯生生的道:“沒人惹他。他好像是要賣車,那人給他報價太低,他脾氣就上來了。”
看樣子這次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居然打起賣車的主意。簡卓凡倒是希望他趕快把車子賣掉,等賣得沒東西可賣了,估計就安心回來做他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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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晚上有應酬,回來得很晚。回來時,見陸依正靠著沙發看書,便過來坐在她身側,問她:“今天和卓凡出去了?”
“嗯,出去逛了逛,中午又一起吃了飯,聊了一會兒。”陸依放下手中的書,和他聊起來。
秦深摟過她,問:“都聊了什么?是不是聊我了?”
陸依笑著搖頭說:“你有什么好聊的。”
“男人和男人一起都是聊女人,那女人之間自然是聊男人了。而且聊得都是些不可告人的私密話題。我猜你們一定也是聊這個。”
被他一下子猜中,陸依的臉有點紅了,眼神飄忽著忙否認:“沒有,沒有,我們沒有聊那個。”
“陸依,你跟人家說這個干嘛?你都不知道害臊嗎?”秦深看她樣子有點慌張,故意詐她。
“那她一直問我,我能怎么辦啊!”陸依為自己辯解道。
“你還真跟她說啦,你是不是傻啊?這種事能隨便跟人說嗎?你都跟她說什么了?”秦深聽她承認了,笑起來捉弄她。
陸依知道上了他的當,報復似的胡說一通:“就實事求是的說,說你很差,說你不行啊!”
“我哪里差,哪里不行了?”秦深驚呼,說著起身把陸依也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陸依問他:“干嘛?”
秦深湊到她耳邊,曖昧的說了句:“干~你!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陸依的臉徹底紅透,抓起一個沙發靠墊,朝著秦深一陣猛打,邊打邊叫著:“惡心!下流!無恥!”
秦深也不躲閃,反而靠上來,攔腰抱起她,壓著她一起倒在沙發上。按住她拿著靠墊的手,問她:“還打不打了?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陸依換了另一只手,拿起靠墊又是一番抽打,嘴里仍罵著:“下流!”。可是手又被秦深捉住,把她的兩只手都固定在她頭頂,然后騰出自己的一只手,撓她癢肉,問她:“還敢不敢了?”
被他抓住致命弱點的陸依實在受不了,笑著喘著向他求饒。然后兩人抱著,笑成一團。
陸依感覺在心底的某個角落,有種叫愛的東西正在瘋狂滋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