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月拿著手機,偷偷溜到臥室里,關上門接聽電話:“喂?晴川嗎?”
晴川禮貌的說:“小月,我給你找了些關于如何幫助異類混血的材料。”
“真的?那太好了,你告訴我時間地點我去拿。”林凌月小聲說。
晴川遲疑了一下,說道:“實際上我今天正好在你的公寓附近辦事,所以我想不如直接送過來,我就在樓下。”
“啊?!那,那我下去取好了。”
“外面風大,我給你送上來吧。”
“不要!”林凌月叫了一聲,又立刻捂住嘴,擔心的看看房門。
“小月,你是不是現在不太方便?”晴川有些疑惑的問。
林凌月忙尷尬的笑笑說:“沒有,沒有。你幫我找材料我就很感謝了,哪能麻煩你親自送上來呢。這樣,你在樓下大堂等我,我這就下去。”說完,掛上電話,走出臥室。林凌月看看幽天海,含含糊糊的說:“那個…我訂了一份雜志,郵局的人剛給我送來,我去取一下。”說完,沒敢看他的反應,轉身走出大門。
坐電梯來到大堂,晴川已等在門口附近的角落里。林凌月忙跑過去:“謝謝你啊,還特意送過來。”
晴川笑笑:“我也是順路。”說著,遞給林凌月一個文件袋,低聲說:“這是一些關于如何幫助異類混血的宣傳冊,為了安全,是用異類語言寫的。我們通常會發給混血,希望他們能與政府保持更多的聯系。里面也有一些遇到危機情況時該如何求救以及自救的措施,我覺得對你也會有用。”
林凌月感激的看著他說:“你想的真周到,太謝謝你了,我一定好好看看。那個…我,我正燒著熱水呢,就不多聊了,下次請你吃飯吧。”晴川看看她,沒說什么,點點頭,走出大堂。林凌月打開文件袋看了看,里面裝著幾本小冊子。她四處看看,從雜志架上拿出兩本免費發放的房地產雜志,把小冊子夾在其中一本雜志中,然后把雜志放到文件袋里。
回到房間,幽天海已經吃完飯,正坐在沙發上喝水。林凌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把文件袋隨手放到門口的桌子上,笑笑說:“你吃完飯啦?要不要早點休息?”
幽天海靠在沙發上問:“什么雜志?”
“啊?喔,就是一些房地產雜志。”
“房地產?你打算買房?”
林凌月轉轉眼珠:“不是啦,是我爸媽打算買。他們住在郊區不太方便,想在城區中買套房,退休后住過來。”幽天海沒再說什么。林凌月怕他再問下去,忙走到餐桌旁收拾起碗筷。
幽天海站起來說:“我有點累,先去休息。”說完,走進臥室關上門。林凌月回身看看房門,輕輕嘆了口氣。她沒想到再見到幽天海,竟然是這種場面。
收拾完餐具,林凌月窩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卻只覺得吵鬧無比。關上電視,她忍不住走到臥室門前聽了聽,房中沒有一絲動靜,看來幽天海已經睡著了。她拿過文件袋,取出宣傳冊子翻看起來。冊子雖然不多,卻很實用。里面涵蓋了如何幫助異類混血在異族和人類社會中更好生活的很多方法,林凌月不禁越發的欽佩晴川了,看來他是真心想要幫助混血們生活的更好。盡管如此,她還是感到心神不寧,無法看進去。
一直熬到11點多,林凌月把冊子藏好,小心翼翼的推開臥室的門。屋里一片漆黑,幽天海躺在床上沒有動靜。她悄悄走進去,拿了睡裙走進浴室,洗漱完畢換好睡裙。林凌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上了床,躺在邊上,閉上眼睛。
突然,幽天海一把將她板過來,壓在她的身上,伏在她耳邊說道:“咱們來玩一個小游戲。”
林凌月一驚,問道:“什么,什么游戲?”
“你很快就知道了。”幽天海說著,拿過小可放在床頭柜上的一條絲巾,綁住林凌月的手腕,然后將絲巾牢牢綁在床頭上。
林凌月有些驚慌失措的說:“你這是干嘛!別開玩笑了!”
幽天海‘啪’的一聲打開床頭燈,冷冷的看著她說:“我沒打算開玩笑。”說完,起身從地上的褲兜中拿出一條手帕,走過來騎坐在林凌月身上,用手帕蒙住她的眼睛。林凌月真的覺得有點害怕了,她搖頭掙扎著。幽天海低喝一聲:“別動!”林凌月立刻嚇的不敢再動。
綁好手帕,幽天海起身離開了房間。林凌月手被綁住,眼睛也被蒙住,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過了一會兒,聽到幽天海的腳步聲,還有杯子放到桌上的聲音。幽天海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粗魯的扯掉她的睡裙。林凌月低低的叫了一聲,立刻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過了一會兒,幽天海在她身旁坐下,慢慢的說:“咱們來玩一個問答游戲,非常簡單,我問你答,規則是不準說謊。”
林凌月生氣的說:“你這是干什么,你想問就問,干嘛這樣!”
幽天海沒有回答。這時,林凌月聽到輕微的嘩啦聲,正不知發生什么事,突然覺得一個冰冷的東西貼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叫了一聲,想躲但沒躲開。冰冷的東西似乎是冰塊,沿著林凌月的脖子一直向下滑到她的胸部。林凌月輕輕叫著,掙扎著。幽天海冷冷的說:“第一個問題,吃飯時誰給你來的電話?”
林凌月咬了下嘴唇,小聲說:“郵,郵遞員。”冰塊突然停在林凌月的胸部,然后深深的壓了下去。林凌月尖叫一聲,強烈的刺激感使她的身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她急促喘息了一陣子,無奈的說:“晴,晴川。”
幽天海淡淡的說:“這就對了,不準說謊。第二個問題,他來干什么?送房地產雜志?”說著,冰塊慢慢的繼續向下滑去。
林凌月扭動著身體,吸了口氣說:“他,他來給我送關于異類混血的資料,他,他說里面有些,有些信息能幫到我。”冰塊滑到林凌月的小腹,在上面輕輕的畫著圈。林凌月身體顫抖著,不知是冷還是怕。
幽天海停了一會兒又問道:“第三個問題,春節的時候為什么帶他見你家人?”
林凌月猶豫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冰塊立刻向下滑去,在她的大腿上上下摩擦著。林凌月扭動著雙腿,只好說實話:“是,是我媽媽,她認定晴川是我男朋友,我只好帶他去吃飯,我不知道我媽叫了親戚來,我不知道,真的!”
“為什么不解釋清楚?”幽天海不動神色的問,冰塊卻開始向林凌月的兩腿之間滑去。
林凌月叫了一聲,低聲說:“別,別這樣,求你。我,我說了,可我媽媽不信,我真的說了。啊…”冰塊突然滑進林凌月的體內,受到強烈的刺激,她瞬間變成弓形,接著無力的落回到床上。她劇烈的扭動著身體,將腿夾的緊緊的,想阻止冰塊進入的更深。
看到林凌月不停的掙扎,幽天海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扭向自己,冷酷的說:“我不相信你,因為你是個小騙子。林凌月,看看你今天對我說了多少謊!”說話間,冰塊猛的深入林凌月的體內。
“啊…別這樣,別,求求你,別。嗯…”林凌月白費力氣的想要掙脫,最后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喘著氣。
幽天海接著問道:“你喜歡晴川?”
林凌月覺得又委屈又屈辱,她尖叫道:“如果我喜歡晴川,那也是因為他把我當做一個人,一個獨立自主的人,而不是什么任人擺布的玩具或寵物!起碼他尊重我!”說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幽天海沒說話,也沒有動。過了好一會兒,林凌月覺得體內的冰塊漸漸融化,心中的憤怒也慢慢消失,另一種奇特的感覺從下面一直傳遍整個身體。她將頭偏向一邊,緊緊咬住嘴唇,生怕叫出聲來。但身體已經無法自制的開始扭動起來,雙腿不停的互相摩擦著。
幽天海忽然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這個樣子,可是很難讓人尊重。”林凌月本想反駁,但生怕自己一開口便會呻吟出聲,只能緊閉雙唇。幽天海輕輕一笑,將手抽出,林凌月大大的松了口氣。“離結束還早著呢。”幽天海平靜的說完,騎坐在林凌月身上,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板正。
“張開嘴”幽天海命令道。林凌月遲疑了一下,不情愿的微微張開雙唇。“張大點”,林凌月無奈的照辦,什么也看不到的感覺讓她變得很無助。輕微的嘩啦聲,沁涼的冰塊摩挲著林凌月的雙唇,接著伸進她的嘴里。林凌月發出含糊的嗚咽聲,舌頭本能的躲避著冰塊和幽天海的手指。
過了一會兒,幽天海拿出冰塊,“張嘴,大一點”他再次命令道,然后直起身體進入林凌月的嘴中。林凌月立刻覺得呼吸困難,她輕輕的左右擺著頭,發出“唔,唔”的呻吟聲。過了很久,幽天海才起身離開林凌月的嘴。林凌月立刻咳嗽著,大口呼吸著空氣。幽天海抓住她的腳踝,分開兩條腿進入她的身體。林凌月呻吟一聲,急忙緊緊咬住嘴唇。
幽天海趴在她身上,帶著幾分嘲弄的說:“干嘛閉上嘴?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叫嗎?”林凌月皺著眉頭,把臉轉向一邊,不去理他。幽天海又拿出一個冰塊,放到林凌月的胸部上,不停的摩擦著。林凌月受到刺激,忍不住叫出聲。眼睛被蒙上后,身體的其他感官似乎變得更加敏感。幽天海為了更好的折磨她,動作始終不急不緩,讓她備受煎熬,卻無法解脫。
等到冰塊融化后,幽天海起身離開,接著一把將林凌月翻過來,讓她趴在床上,然后再次進入她的身體。他又拿了一個冰塊,沿著林凌月的后背上下滑動著。林凌月把頭埋在枕頭中,低聲呻吟起來。過了一會兒,幽天海忽然加大動作的力度,林凌月立刻大聲叫起來,扭動著身體想躲避進攻。幽天海俯下身,抓住她的頭發低沉的說:“記住這一點,不管你想做什么樣的人,你首先是我幽天海的女人!記住了嗎?”
林凌月咬緊嘴唇,倔強的沒有回答。幽天海立起身體,抓住她的纖纖細腰,開始猛烈的進攻。林凌月很快承受不住,大聲的呻吟求饒:“別,別這樣,天,我,我受不了,啊…”
過了好長時間,林凌月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幽天海停止動作,再次俯下身問道:“記住了?”
“記,記住了。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林凌月柔弱的說。
“可以,這就放了你。”幽天海譏諷的說完,開始狂風暴雨般的進攻。林凌月尖叫著,拼命掙扎著,*讓她幾乎昏過去。好像過了幾個世紀的時間,兩人終于一起到達快樂的頂峰。
結束后,林凌月趴在床上微弱的喘著氣,身體變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她還以為自己會暈過去。幽天海也喘息著,休息了一會兒,才起身把林凌月手腕上的絲巾解開。接著關上燈,把她翻過來,解開她眼睛上的手帕。林凌月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擺布。幽天海趴在她的身上,摸著她的頭發,低頭輕輕吻掉她臉龐上的淚珠。
過了很久,林凌月柔弱的抬起雙臂,抱住幽天海寬廣的后背。幽天海輕輕的嘆息一聲,拉過被子,將兩人緊緊裹住。林凌月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小聲抽泣著。幽天海吻著她的脖子和臉龐,柔聲細語的說:“怎么了,小寶貝?剛才不高興嗎?最后是誰求我不讓我出來的?”
林凌月臉一紅,拿手捶了他的后背一下,哽咽的說:“你就會欺負我…”
幽天海輕聲問:“哪一部分是欺負你?嗯?告訴我,以后我不那么做了。哪一部分?”
林凌月忍不住笑了,嬌嗔的說:“你明知道,明知道…你真陰險!”
“陰險?好冤枉。就因為你哪部分都喜歡,怎么變成我的不是呢?”林凌月知道說不過他,只能將頭埋的更低,兩人摟在一起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