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豪華的別墅里,三個神色各異的人正談論著什么。
此刻錢航宇一身休閑裝,從上到下讓人看不出有一點老總的氣勢。
“老板,我們這次也非毫無收獲,至少知道了民用車輛靠近押運車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不會開槍,而這點將大大利于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中年人微微點頭,道:“負責這次押運任務隊長的詳細資料找到了嗎?”
錢航宇額頭滲出了冷汗:“屬下無能,動用了所有的人際網還是沒能查到對方的任何資料,只知道負責這次押運任務的隊長叫薛秉峰,其他一概不知。”
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去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搞到158中隊所有人的詳細資料。”
錢航宇如蒙大赦,連忙點頭應道:“屬下明白。”
“那批槍弄到了嗎?”
錢航宇開口道:“槍已經搞到,就是運進來有些麻煩,不過老板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中年人象征性的嗯了一聲:“你們先回去吧,記住以后無論有什么事不要朝這打電話,容易引起警方的懷疑。”
……
158中隊駐地的食堂里!
“哎呦,我說這飯里怎么有那么多石子?”皇甫卓鴻摩挲著腮幫嘀咕道。
“你吃到石子了?姥姥,我還以為就我一人吃到了呢。”張海明咯咯一笑:“這回我心里平衡多了。”
殊不知,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林涵溪卻把頭偏向一邊捂嘴偷笑。
沒錯,飯里有石子就是她的杰作!
那天這兩個家伙說她的壞話,她一直耿耿于懷。不能因為雷同兩三句好聽的話,就輕易放過他們。她也知道兩人可能是無心之說,可這并不能作為他們逃脫罪責的理由。
“都說女人心眼小,愛斤斤計較,這話果然不是空穴來風,以后可不能惹這位姑奶奶。”雷同一邊吃飯一邊想著,并不時向那兩個家伙投去同情的目光。
“喂,你看你們什么表情嘛,難道你們沒吃出來?”皇甫卓鴻不服氣看著雷同。
雷同和扎西同時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感覺今天的米飯很不錯,濕而不黏,美味可口。”
“嗯?這不科學呀。”皇甫卓鴻發出一聲好奇的感嘆:“莫非所有的石子都分到我們這里了?”
“吃飯,不要講話。”林涵溪一字一句的說道:“嫌飯不好吃就別吃,沒人逼你們。”
我勒個去,兩人聞言悻悻的縮了縮頭,啞火了,而皇甫卓鴻到嘴邊的話也生生咽了回去。
“哎,今天可是休息日,你們幾個打算到哪快活去?”林涵溪開口道。
“指導員,我們去……”
皇甫卓鴻本想在林涵溪好好表現一番,卻不曾想被張海明的咳嗽聲和雷同的眼神打斷了。
只見張海明一臉笑意,道:“指導員,那個我們今天去洗澡,你不是要和我們一起吧?”
“哼,跟我打啞謎,你還嫩了點。”林涵溪心里想著,嘴上卻不動聲色:“洗澡啊?沒什么正好一塊。”
啪!啪!啪!
四人聽完筷子直接從手中掉落,撞擊在盤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就看雷同他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涵溪,那表情一言難盡啊。
林涵溪也知自己說錯話了,心里一陣窘迫,紅著臉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去,然后各找各的路,洗完再約個地點集合。”
“切,害得我白激動一場。”張海明翻著白眼又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雷同坐在林涵溪的對面微微一笑,道:“你別聽他們瞎說,今天我們打算去爬山。”
“爬山?”林涵溪睜著大眼睛說道:“不會吧,這么熱的天你們還去爬山,找罪受啊。”
“高處不勝寒,我的大指導員,懂?”張海明接過話茬。
雷同瞪了張海明一眼,道:“其實也沒什么,習慣就好了,在這里只有早上跑跑操能松松筋骨。幾天下來我感覺自己都快生銹了,再不找時間鍛煉一下恐怕真就廢了。”
“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林涵溪想了想:“我跟你們一起去,怎么樣?”
“不怎么樣。”張海明接話接的那叫一個自然。
林涵溪怒視張海明,道:“你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遍。”
“咳咳。”張海明心中發怵:“那個……指導員你別生氣啊,我的意思是別累著您,外面的太陽多毒了,對皮膚不好,您說是這個理吧。”
林涵溪點頭道:“是挺有道理的。”
“就是嘛,你看指導員我能害你嗎?”
林涵溪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說道:“回頭我得帶上防曬霜。”
“啊?”張海明苦著臉,道:“美女,爬山很累的。”
“累?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沒那么嬌氣。”林涵溪頓了頓:“而且…我可以坐纜車上去,我在山頂等你們。”她說著像是已經想到了那個情景,不由地笑了起來。
雷同幾人看著一臉神往的林涵溪,同時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那笑意味深長。
……
盤云山!
盤云山位于京北市的西南方向,地處清水河與滄沐河的交匯處。由于盤云山在中緯度地區,處暖溫帶,因而降水較為豐富,地區植被極為豐茂。
盤云山海拔一千多米,與地面約呈六十度夾角,表現出明顯的垂直植被分布地貌。不過由于近代城市化進程加快,環境破壞嚴重,所以盤云山五百米以下的喬木基本被砍伐殆盡。
而大量的植被被破壞后,嶙峋的山石**在外,加上常有暴雨沖刷,使得盤云山的山勢變得更加兇險陡峭。
“怎么樣,這座山能不能上去?”皇甫卓鴻瞇著眼望著山頂說道。
“哼,千百米而已,又不是沒玩過。”張海明不屑道:“要不我們來個比賽?完爆你們。”
“大言不慚,自以為是。”扎西冷冷的打擊道。
雷同沒有說話只是矗立在原地,一臉肅仰的神色,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能撐住嗎?”雷同扭頭看著林涵溪問道。
林涵溪露出一絲難色,吞吞吐吐道:“不知道,我試試吧。”
張海明幸災樂禍道:“哎呀,大指導員你的纜車哪去了,我怎么看不到?”他說著還向四周張望,一副若有其事的樣子:“還是沒看到,不能夠呀,以你的身份來個纜車還不是小事。”
“張海明你別得意,一個小土包罷了,我就不相信我上不去。”林涵溪從來都是嘴上不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