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的······”一看趙夢玥再次變?yōu)槔浔哪樱抑牢覀z也就是這一夜的情緣,就算再跟她多說也是無益。就在微微愣怔之下。點頭開始穿衣服。
一看我開始穿衣服,趙夢玥又趕緊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我。
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以后,趙夢玥還一直背對著我。我走到門口。還沒有把門打開,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該跟趙夢玥說點什么,要不然,我就這么把她一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給占有了。然后提了褲子就走,總覺得怪怪的。也顯的我這個男人無情無義,太沒責(zé)任感。
所以我又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趙夢玥。猶豫著說:“那個······玥姐。其實······應(yīng)該我對你說聲對不起的。畢竟是我?guī)痛蟊翘樽屇阒辛四撬帯=Y(jié)果昨晚我還那樣對你,所以我想說。真的對不起,我······”
“不用多說,”不等我的話說完,趙夢玥頭也沒回的又是冰冷說道:“雖然我把第一次給了你,但如今這個年代也不同于過去,這種事情······算了,你昨晚都是為了救我,至少······至少我沒被段奇峰給糟蹋了,所以你我之間的事情就這樣過去吧,你我······最好不要再見面了。”
“啊?”一聽趙夢玥說不要再見面了,我不由的怔了一下,心里有種說不出來難舍的滋味,但我也知道,這個趙夢玥出身一定不一般,她說了不見面,那我再說什么也沒用,當(dāng)時訥訥的點了下頭,答應(yīng)了一聲:“哦,那······我走了。”
我這話說完了以后,趙夢玥再沒出聲,身子更是沒有轉(zhuǎn)過來,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曾跟我度過一夜激.情的婀娜背影,不由的在心中一聲嘆息,搖了搖頭走出了屋子。
不過,在我剛剛走出屋子,回手去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我卻分明看到趙夢玥的肩頭在抖動,并且雙手去捂住了自己的臉。
我知道趙夢玥一定是又哭了,我能理解,趙夢玥就算再表現(xiàn)得無比冷漠,終究也是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平白無故的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根本陌生的男人,那心里又怎么會不難受呢?
但我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做什么,只能輕輕的把房門關(guān)上,不由背靠著門,閉上了眼睛,感覺這一晚真是荒誕無比,同時也百感交集。
“出來了?”
突然,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立馬令我心里一顫,慌忙睜開了眼睛,卻發(fā)現(xiàn)大鼻涕正蹲在中間那個屋子的門口,手里竟然還拎著一個白色的罩罩。
那個罩罩我自然很熟悉,是昨晚我?guī)挖w夢玥給脫下來的,記得當(dāng)時脫下來以后,趙夢玥就抱住了我,讓我?guī)退獾羲幮裕缓笪宜坪蹼S手把那罩罩也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就抱著趙夢玥去了她的房間。
猛的看到大鼻涕竟然已經(jīng)醒了,而且我又看了看他面前的地上,竟然扔了好幾個抽過的煙蒂,就知道他一定醒過來很早了。
當(dāng)時我就一陣頭皮發(fā)麻,腦袋也有些發(fā)木,一種對不起自己兄弟的愧疚感瞬間升了起來,而且變的越來越強烈,強烈的我竟然傻傻的看著大鼻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大鼻涕此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視著我,慢慢的站了起來,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然后他竟然抬起手,聞了聞那個白色的罩罩,不由的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對著我說了句:“是趙夢玥的味道,怎么樣,這一晚,滋味不錯吧?”
說完了這話,大鼻涕竟然隨手一撇,就把那個罩罩朝著我扔了過來,我當(dāng)時還沉浸在愧疚與不知所措之中,那罩罩打在了我的身上,我都沒來得及去接住,然后直到罩罩落在了地上,我才回過神來,趕緊對大鼻涕說:“大鼻涕,那什么,對不起,我······”
“你作為我的兄弟,卻上了我看上的女人,確實該跟我說聲對不起,”不等我的話說完了,大鼻涕卻打斷了我,然后臉上帶著氣憤之色,慢慢的朝著我走了過來,到了我面前站定,又瞇著眼睛對我說:“而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好的兄弟,把我喜歡的女人玩了,也確實應(yīng)該生氣吧?畢竟趙夢玥不是李美萊那種人盡可夫的浪.貨,對嗎?”
“對,你說的沒錯,”我被大鼻涕說的羞愧不已,低著頭這樣小聲說了句,但馬上我又抬起了頭,趕緊著急的說:“可是大鼻涕,你聽我跟你解釋,昨晚······”
“既然你也認(rèn)為我說的沒錯,”又是不等我說完,大鼻涕再次打斷了我,冷笑了一聲說:“那么我是不是該對你做點什么呢?”
“啊?”我被大鼻涕問的一愣,隨后趕緊一點頭說:“是,大鼻涕,我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都是應(yīng)該的,不過你先聽我解釋一下······”
“很好,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大鼻涕再一次的打斷了我的話,但他這次卻是猛的眼睛一瞪,對著我咆哮了一聲,緊跟著就是一拳狠狠的朝著我臉上打了過來。
“呃!”
我被大鼻涕這一拳給打的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不由捂著臉痛哼了一聲。
我沒想到大鼻涕會對我說動手就動手,當(dāng)時一點提防也沒有,不過就算我想到了,我也絕對不會躲,也肯定對大鼻涕沒有一點埋怨之心。
相反,我倒覺得被大鼻涕打了以后,心里能好受些,當(dāng)時坐在了地上也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對著他又說了句:“大鼻涕,你打的好,我也該打,來,繼續(xù),你盡管打,打到你解氣了為止!”
我這話說完了以后,大鼻涕又是面無表情的朝著我走過來,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一開,趙夢玥出現(xiàn)在了門口,對著大鼻涕就怒聲嬌斥了一聲:“住手!”
不過大鼻涕卻只是轉(zhuǎn)頭朝著趙夢玥看了一眼,卻什么也沒說,而是對著地上我一伸手,說了句:“起來。”
“啊?”我愣怔了一下,慢慢的把手伸了出去,大鼻涕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后突然又咧嘴一笑說:“好了,我的氣已經(jīng)出完了,但作為你陸野的兄弟,我應(yīng)該為你高興,野子,恭喜你,又得到了一個大美女。”
大鼻涕的表現(xiàn)一下子讓我和趙夢玥都呆住了,過了半天我才傻傻的問了他一句:“大鼻涕,你······你到底有沒有生我的氣?”
“生氣,當(dāng)然生氣!”大鼻涕立馬把臉一板的對我說了這么一句,就在我心又猛的一提的時候,他卻又哈哈笑了一聲說:“可是,就算我再生氣,你野子也是我的兄弟!”
說完了這話,大鼻涕轉(zhuǎn)頭又看了一眼趙夢玥,指了指她,對我說:“野子,我跟你說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們兄弟之間永遠(yuǎn)不會為了女人而斷交,既然你已經(jīng)和玥姐有了那事,那她就是你的,我段奇峰絕對不會跟你爭!”
我被大鼻涕這話說的心里感動,卻當(dāng)著趙夢玥的面,我又不知道該怎么對他表達(dá)心中所想。
不過,趙夢玥卻立馬氣憤的對著大鼻涕嬌斥了一聲:“段奇峰,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誰是他的······”
“玥姐!”不等趙夢玥的話說完了,大鼻涕突然又轉(zhuǎn)頭對著她認(rèn)真說道:“不,雖然你比我大,但既然你跟了野子,那我就該叫你聲弟妹了。弟妹,今天我段奇峰把話也撂這兒,沒錯,雖然我一直在打你的主意,但你已經(jīng)是我兄弟的女人了,所以我向你保證,從現(xiàn)在起,我段奇峰會對你規(guī)規(guī)矩矩,再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