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是,娘子軍們雖然不敢說和我們這些老爺們比。但一個個也都是學校裡沒人敢惹,打架敢下死手的主兒,特別是陳可心又從小練就的跆拳道功夫,而那個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就闖進農(nóng)家院裡來搶人,還在娘子軍們的圍攻之下,把撒小冷給帶走了。
可想而知。這個人的功夫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我要是就這麼一個人去了,沒準撒小冷沒被救出來,自己反而落入人家手心了。
“好。我這就給兄弟們打電話。”我對王春華一點頭,就趕緊給趙紋龍他們打電話。交代他們儘量多帶些兄弟往東山海邊趕。
打完了電話。我和王春華就忙出了院子。爲了以防萬一,路上我甚至又給尚小白這個在我們這裡的第一高手打了電話,讓他也趕過去。
我租下的這個農(nóng)家院離東山海邊不是很遠。所以我和王春華也沒有打車,而是一路跑著趕了過去。
剛到海邊不遠,就碰到了顏笑笑她們一衆(zhòng)娘子軍。一個個看到了我以後,都是一臉的心虛與沮喪。顏笑笑更是躲在李小莫的身後,都不敢到我的跟前來。
我瞪了一眼顏笑笑,對著喊了一聲:“過來。”
“我不,”顏笑笑卻撅著嘴,抓著李小莫的衣襟對我說:“你肯定要罵我的。”
我又瞪了她一眼,卻還沒說話,李小莫先對我說了話:“陸野,你也被太生氣了,畢竟你和那個撒小冷之間的事,大家都不知道,笑笑會發(fā)脾氣也是應(yīng)當,就連我們當時聽了笑笑的話以後,也很生氣。”
“就是,”孫曉敏這時候也忙幫腔的說:“陸野,就算你是爲了救那個撒小冷,可你畢竟和她有過那種事,笑笑發(fā)脾氣也沒錯,你就別埋怨她了,現(xiàn)在還是趕緊找到那個把撒小冷帶走的人才對。”
陳璐和陳可心這時候也都幫著顏笑笑說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說:“算了,我沒什麼可埋怨的,怪只怪我想的不夠周全,不過剛纔把撒小冷帶走的人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就在這東山海邊呢,我是想問你們,你們找了半天,就沒發(fā)現(xiàn)他和撒小冷嗎?”
一聽我的話,幾個女人都是互相看了看,然後一起對我搖頭說:“沒有啊,我們都找過了,壓根就沒看到人啊。”
“陸野,你再給剛纔那個號碼撥回去,就跟他說你已經(jīng)到了,問他在哪兒。”王春華這時候又提醒我說。
王春華的話說完了以後,趙紋龍和尚小白他們也都過來了,我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就吸了一口氣,給剛纔那個陌生的號碼又撥了回去。
只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接通了,又是那個冷酷聲音說道:“到了?”
“是,到了,”我一點頭,同樣冷聲說道:“你到底在哪兒?”
“沿著海邊一直朝南走,你會看到一座小山包,我就在這。”那冷酷的聲音這樣說了一句,立馬又把電話給掛斷了。
電話掛斷了以後,大傢伙都忙問我怎麼說的,我把那人的話說完了一遍,陳可心想了一下,立馬恍然的說:“哦,那不是燈塔山嗎,咱們還真的沒往那邊找。”
其實只要是本地人都知道,沿著東山海邊一直往南走,有一座不是很大的燈塔山,只不過要想去那燈塔山的話,卻要爬過很大一堆用來填海的亂石堆,這也就難怪顏笑笑她們沒有想到去那邊找了。
不過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方向,我們再不多話,連忙朝著海邊南面的燈塔山走。
那堆亂石都是y型的水泥石墩,胡亂的堆積成了一條長堤,眼下天又已經(jīng)黑了,大傢伙只好各自拿出手機,藉助手機的光亮,小心翼翼的爬了過去,再往前走上百米左右的距離,就沒了沙灘可走,眼前就是那座燈塔山,沿著一條被踩踏出來的小路,我們蜿蜒走了上去。
說是山,其實不過是海邊的一處斷崖,也不是很高,整個山頂方圓不過十來米,正中聳立著一尊爲海上過往船舶引路的燈塔。
因爲山頂並不大,所以我們爬到山頂以後,不需尋找,放眼過去,一切都能盡收眼底,卻並沒有發(fā)現(xiàn)撒小冷和那個來歷不明的人。
大傢伙一看這燈塔山上並沒有人,都是互相看著,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不過王春華卻是微微思忖了一下,就擡著頭朝那燈塔上面望去,見到王春華往燈塔上看,我們忙也都仰著頭看。
燈塔很高,我估計著少說也有一二十米,不過這麼一看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那燈塔最上面的觀望臺上有微弱光亮,隱隱約約的也能看到有兩個人頭在晃動。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有想了起來,我忙接聽了,又是那冷酷的聲音說道:“很好,我想你已經(jīng)看到燈塔上有人了吧?”
“是。”我冷聲答了一句。
“我和那個撒小冷就在上面,”冷酷聲音又說:“你上來吧,不過最好跟著你一起來的這些人都老老實實在下面待著,否則的話,我立刻就把撒小冷從燈塔上扔下去!”
“啊!”
這話一說完了,電話裡立馬響起一聲撒小冷的尖叫,而我也能看到燈塔上的兩個人頭猛的動了一下。
“我艸尼瑪,你別動一個女人,有什麼等老子上去以後,咱倆單對單!”我立馬對著手機大聲怒罵了起來。
“很好,只要你自己乖乖的上來,”那個冷酷的聲音又是說道:“我自然不會難爲一個女人。”
“行,你等著。”我又喊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我就要沿著燈塔上的梯子往上爬,但大傢伙立馬就拉住了我,都著急的對我說著,絕對不能讓我一個人上去。
其實剛纔從電話裡我也聽出來了,這來歷不明的人,似乎只是在針對我一個人,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人,但既然是因爲我,撒小冷才被擄走的,那我就有責任,也有義務(wù)把她給換下來。
我把自己的想法都跟大傢伙說了一遍,兄弟們自然是都不再說說,但幾個與我最爲親密的女人,卻依然不肯放我獨自上去,說什麼都要跟我一起往上爬。
我自然是不會答應(yīng),可幾個女人卻說我不答應(yīng),她們就不可能讓我一個人上去。
一時之間我被難在燈塔下面,卻又無比焦急,幸好王春華說道:“你們女人上去沒什麼用的,到時候野哥還要分心你們,反而更糟,而且那人既然會選擇燈塔,也是爲了防止咱們這麼多人一擁而上,所以必須野哥獨自上去面對他。”
幾個女人還是不肯,王春華又伸手一指尚小白說:“爲今之計也只有是野哥先獨自一人上去,儘量吸引那人的注意力,然後再有尚小白從後慢慢爬上去,畢竟小白身手最好,速度也夠快,趁其不備,和野哥兩人之力,突然動手,興許能制住那人,救下撒小冷。”
王春華這話說完以後,我立馬一點頭說:“這個主意好,要是大傢伙都往上爬的話,先不說那燈塔上面的觀察臺太小容不下,也很容易被那人發(fā)現(xiàn),他情急之下,狗急跳牆,真的把撒小冷給扔下來,可就壞了。也只有小白上去,憑著他家傳的一手絕活,肯定不會讓那人有所察覺。”
說完了這話,我就看向尚小白,對他問道:“小白,怎麼樣,又是咱們哥倆要並肩作戰(zhàn)了,你願意嗎?”
尚小白對著我憨憨一笑,一點頭說道:“當然了,反正你不讓我上,我也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