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一說完了,車里的人立馬都是一臉的驚訝與詫異,連負責(zé)開車的兄弟都是愣怔的看著我,忘記了發(fā)動汽車。
“開車呀。別愣著。”我對著負責(zé)開車的兄弟微笑說道:“咱們是頭車,你不開,后面車里的兄弟怎么走?”
那負責(zé)開車的兄弟這才忙點了下頭,發(fā)動了汽車。緊跟著后面的車也都跟著緩緩啟動。
看到所有人都已經(jīng)開動了,我才又拿出了手機,先是給大鼻涕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邵森泉去的酒店地址。最后又把電話撥打給了王春華。
“喂,野哥,事情怎么樣了?”王春華接了電話以后,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了我這么一句。
“華哥,你放心吧,事情都是按照咱們的計劃在進行,”我笑著對王春華說道:“我答應(yīng)過你的話一定會做到,我想你可以把羅漢大哥接上了。”
一聽我的話,王春華如此冷靜的人,聲音里竟然透著激動的顫抖說道:“這就好,我······我這就去把羅漢接上,跟你們會合,你把地址發(fā)給我。”
我答應(yīng)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然后將邵森泉宴請各方老大的酒店地址也發(fā)給了王春華。
直到我的電話打完了以后,車里的兄弟們才一個個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些什么的看向我問道:“野哥,你······你該不會是要對邵森泉······”
“不錯,”我朝著兄弟們一點頭,微笑說道:“我想咱們大家伙這陣子一直在邵森泉的手底下聽使喚,你們應(yīng)該也早就受夠了吧?”
“當(dāng)然了,”我的話一說完了,兄弟們就個個臉上帶著憤然之色,七嘴八舌的說道:“咱們兄弟本來就不愿意跟邵森泉做事,而且到了他手底下,他的那些人一個個也都不把咱們看在眼里,經(jīng)常欺負咱們,這口氣我們早就忍不下去了。”
“好,還記得我當(dāng)初跟你們說過的吧,咱們只是暫時在邵森泉的手底下做事,只要有了機會,我就一定會把他給打掉,”我一點頭,又是冷峻說道:“現(xiàn)在,我們的機會來了,今天就是邵森泉的死期!”
其實我們在跟王春華商量的時候,就都覺得如果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計劃,首先把邵森泉的人給支出去打大白熊,相信大白熊肯定不會看著自己的場子白白被砸而不顧,必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挽回自己的損失。
那樣的話,大白熊和邵森泉的人打起來以后,邵森泉就沒有了可以求救的機會。
而邵森泉此時把我們這里的各方老大們都請到了一起,身邊不會有太多人保護,我趁機把他拿下,并且當(dāng)著那些老大們的面宣布要取而代之。
那些老大們既然是被邵森泉請去喝酒的,也不會帶太多人保護自己,我們這么多人,完全可以把他們都給控制起來。
所有能當(dāng)上老大的人物都是老狐貍,我與邵森泉屬于內(nèi)斗,本和他們沒有太大關(guān)系,而且為了自保,相信他們也不會,甚至是不敢跟我當(dāng)場翻臉,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脅迫這些老大全部承認我的地位,順理成章的奪下邵森泉的地盤。
最后,邵森泉面臨的,將是我與所有兄弟們的制裁。
當(dāng)我說出了今天就要打掉邵森泉以后,兄弟們先是都愣住了,但緊接著就立馬歡呼雀躍了起來,一個個那興奮樣,簡直就跟過年一樣。
我此時的心情也是激動的,畢竟在邵森泉的手底下受了這么久的氣,甚至因為他,好幾次差點丟了自己的命,也差點害了我身邊那些最親近的人,對他的仇恨,早就深埋心間,今天就將是我把這一筆筆賬全部找回來的時刻,我又怎么能不幸福,不激動呢。
但作為兄弟們的老大,我自然不能像他們一樣把這興奮之情全部表現(xiàn)在臉上,只能是按捺住了,盡量使自己始終冷靜著,畢竟我們的計劃還沒有成功。
我沒有叫負責(zé)開車的兄弟把車開的很快,始終都以很慢的速度趕往邵森泉請客的飯店。
邵森泉既然要請各方老大吃飯,自然是要在自己的地頭上,而且請客的飯店也是他其中的一個場子。
當(dāng)我們趕到了飯店附近,我就叫開車的兄弟把車給停了下來,然后趴在車窗上往外面張望著。
這個時間剛好是飯點兒,只見時不時的就有豪車停到了飯店的停車場里,每輛車里下來的人物都是一臉兇悍之相,而且每個人的身邊都跟著二到三個不等的漢子,看來這些人就應(yīng)該都是我們這里那些有頭有臉的老大級人物了。
我數(shù)了一下,這些人一共進去了七八個,而他們帶的小弟加起來也有二三十個人左右,又等了一會兒,就不見再有這樣的人進入飯店了,我估計所有的老大們應(yīng)該都到齊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喊了尚小白一聲說道:“小白,你先進去飯店里看看,邵森泉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都到齊了,里面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尚小白答應(yīng)了一聲,就打開車門下去了,然后看似一個到飯店里吃飯的普通食客一樣,慢慢走進了飯店里。
但是,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尚小白就從里面出來了,可也沒回車里,而是又慢慢的朝著飯店的后面繞了過去。
一看尚小白的舉動,我就琢磨,畢竟這可是我們這里所有老大們在聚會,肯定戒備森嚴,所以尚小白沒辦法探查到什么,就想到飯店后面,找沒人的地方攀樓上去。
果然,我想的一點沒錯,過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的時間,尚小白終于又看似若無其事的樣子,從樓后面慢慢的踱了回來。
到了車跟前,尚小白就迅速開門上車,我忙問道:“怎么樣小白?”
“還別說,這么多道上老大聚會,戒備的還真挺嚴密,”尚小白憨聲說道:“我剛開始進去的時候才知道,邵森泉把飯店餐飲部的最高一層樓,整個都給包下來了,不管是哪個進出口都有人看守,我根本就別想進去,所以我就出來了,繞到飯店后面,爬上了樓,才從窗戶看到邵森泉他們已經(jīng)喝上酒了,看樣子不會再有其他人來了,野子,咱們可以行動了吧?”
一聽尚小白這話,我立馬一點頭,然后告訴開車的兄弟說道:“開始兄弟,把車直接看到飯店的門口去!”
“好!”開車的兄弟答應(yīng)了一聲,就發(fā)動了汽車,直接朝著飯店大門口就沖了過去。
其他車子一見我們這頭車動了,立馬也是緊跟在后,一起沖到了飯店門口,隨后幾輛車并排將飯店整個大門都給堵了起來。
“下車!”車子一停,我立馬對著兄弟們喊了一聲,當(dāng)先拎著砍刀就跳下了車,隨后幾輛車里的兄弟們也都是紛紛從車里往下跳。
等兄弟們都下來了,我就立馬又是沉聲說道:“李煒付義,你們帶人去飯店后面的員工通道,把守在那里的邵森泉手下給干掉,并且看住了門,不許讓任何人進出。”
李煒和付義立馬答應(yīng)了一聲:“是!”就領(lǐng)著十多個兄弟跑向了后門。
隨后我又對楊楓彥和王丹說道:“楓彥,王丹,你倆帶一批兄弟,把正門給我守住了,一樣不許任何人進出!”
“放心吧,野哥!”楊楓彥和王丹也是神情肅穆的立馬點頭答應(yīng)了一聲,領(lǐng)著十幾個兄弟就把飯店大門給看守住了。
最后我又對著尚小白和趙紋龍說道:“小白,紋龍,你們倆跟我一起殺進去,活捉邵森泉,同時也跟各方老大們見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