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罵著,那漢子擡腳就要踢慧子。
不過屋中還有另一個漢子此時正坐在一張沙發(fā)上,卻連忙出聲對那漢子喊道:“別動手腳,你這樣的話。會讓她一身都是傷,不是更沒法接待客人了嗎?”
“那你說怎麼辦?”令一個漢子又是餘怒未消的悶聲說道:“總不能不教訓吧?不然的話,我們完不成上頭派下來的指標,你我都有的受。”
一聽這話。那沙發(fā)裡的漢子不由嘿嘿的淫.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竟然掏出了一根針,比劃著對另一個漢子說道:“給你用這個。就往這賤.貨的大腿內側軋,既看不出來,還讓她長記性,而且呢······嘿嘿,客人要是一摸她的腿,她感覺一疼,身子就得哆嗦,而客人會以爲她是tm的反應大,足夠騷,會非常高興的。”
“哈哈哈,還是你有辦法。”一聽沙發(fā)裡那漢子的話,打人的漢子立馬狂笑了幾聲,伸手就把針給接了過去,然後臉帶獰笑的慢慢朝著慧子走了上去。
此時的慧子在聽了兩個漢子的對話以後,全身一震顫抖,卻根本不敢掙扎,只是搖著頭苦苦哀求著:“不······不要這樣對我,我······我也是組織裡的成員,而且我是自願加入的,我······我比你們加入組織的時間都早,你們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我······”
“媽的,跟老子們擺資格?”一聽慧子這話,那個漢子立馬臉上帶著怒色罵道:“你tm的是比我們時間長,可是你不知道自己的級別是最低的嗎?你個廢物,什麼都做不好,也難怪神宮龜始先生會最後把你扔出來站街。可你tm的卻連這麼簡單的,每個女人都會的事情都不好,如果不接受懲罰的話,你怎麼會長記性?”
說完這話,那漢子作勢就要把針往慧子的大腿內側軋去。
但是慧子這個時候卻在地上忙往後退,連聲懇求不要這樣對她。那漢子一怒之下又是悶喝了一聲:“混蛋,作爲組織裡的成員,沒有完成任務,就是要接受懲罰,不許再動,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一聽這話,慧子立馬不敢再動,只能睜著一雙無比恐懼的眼睛,瑟瑟發(fā)抖的看著那漢子,一點點的把手裡的針往自己的大腿移近。
當時我一看到這樣的情景,簡直肺都要氣炸了,作勢就想砸破屋頂,直接跳下去,狠狠教訓一下那兩個漢子。
但我剛一擡手,近藤樹裡就立刻抓住了我的手,對我低聲說道:“你又要幹什麼?”
“去救慧子,還能幹嘛?”我怒聲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你這樣會壞了我們大事的。”近藤樹裡使勁一搖頭說道。
“師父,你剛纔也聽到了,他們就是神宮龜始的人,”我忙說道:“而且他們人也不多,咱們兩個完全能對付,只要制住了那兩個漢子,我有辦法逼他們把神宮龜始的所在說出來。”
“不可能的,”近藤樹裡又是搖頭說道:“神宮龜始的人都身中蠱毒,他們也不傻,知道怎麼樣都是死,但身中蠱毒而死卻要難受萬倍,所以他們打死也不會說的。”
“就算他們不說,還有慧子呢,慧子也可以說。”我又是急切說道。
“你真的認爲慧子會說?”近藤樹裡依然是搖頭說道:“別忘了慧子是自願加入神宮龜始的,而且他恨你,恨所有人,她更不會說。”
一聽近藤樹裡這話,我一時呆愣了一下,但我知道近藤樹裡這話也對,當時不由著急說道:“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看著慧子這樣遭罪?”
“啊!”
我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屋中響起慧子的一聲慘叫,我忙往下看去,就只見那漢子手裡的針已經紮在了慧子的大腿內側,把慧子疼的當時眼淚都流了出來。
“陸野,我知道你關心慧子,”這時候近藤樹裡又是無奈說道:“其實我又何嘗對慧子沒有感情呢?畢竟我們曾一起相處過,但是我們現(xiàn)在真的什麼都不能做,慧子她······她已經遭了罪,我們······我們也只能是這樣了,不過好在我們找到了慧子,那麼離找到神宮龜始還遠嗎?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等商量過了,找到一個可行的辦法再說吧。”
此時我依然看著屋子裡面,那漢子一針又一針的朝著慧子的大腿內側軋,只把慧子軋的一聲又一聲的悲慘呼叫,而那漢子不僅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之心,卻還臉上帶著變態(tài)的獰笑,並且時不時對著其他站立的女子們叫喊:“都看到了嗎?慧子可是我們組織裡的老人了,可犯了錯,一樣要懲罰,你們都給我長點記性,如果有誰敢不盡心辦事,她就是你們的榜樣!”
“陸野,我們還是先走吧。”這時候近藤樹裡也是看了一眼屋子裡,對我又是輕聲說道:“再看下去,你會更難受的。”
其實近藤樹裡說的沒錯,我也知道我們這個時候不應該打草驚蛇,而且此時看著慧子遭罪,我這心裡也如同被針扎一樣的難受,當下也只好一閉眼,平穩(wěn)了一下心神,無比沮喪的點頭說道:“好,我們走······”
一見我答應了,近藤樹裡忙拉著我跳下了樓頂,朝著我們的住所而去。
當我和近藤樹裡回來以後,兄弟們因爲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一個個都沒睡的還在等著我們,一見到我倆,立馬都是問了起來。
“野哥,你和近藤先生去了哪兒?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大傢伙都很擔心啊。”王春華對我說道。
“是呀,近藤,你帶陸野出去,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嗎?”阮氏娥也趕緊問了近藤樹裡一句。
我因慧子如今所承受的悲慘遭遇而心中還難以平靜,當時一臉愁苦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而近藤樹裡這時說道:“不錯,我今天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我和陸野的老相識,所以纔會帶他一起去見。”
“老相識?”一聽近藤樹裡這話,大傢伙都是異常詫異,而王春華不由說道:“近藤先生若說有相識的人,這我能理解,可是我們野哥······怎麼可能呢?”
“是惠子。”我這時候才終於低沉說道:“還記得我說過的嗎,那個和顏笑笑同父異母的妹妹?”
“什麼?”我這話一出口,衆(zhòng)人又是一驚,隨即王春華連忙對我說道:“野哥,你不說那個惠子姑娘因爲恨你們,加入了神宮龜始嗎?”
“沒錯。”我點頭說道。
“那······那你發(fā)現(xiàn)了她,不是就找到神宮龜始了嗎?”阮氏娥也是趕緊問道:“他們在哪兒?有沒有看到嫦娥?”
“讓······師父跟你們說吧。”我不忍再去回憶惠子的事情,便指了指近藤樹裡說道。
大傢伙都是看向了近藤樹裡,而他也是苦笑了一下,便把我們的發(fā)現(xiàn)都給大傢伙說了一遍。
等近藤樹裡說完了以後,大傢伙都是一陣唏噓感慨,隨即王春華凝眉說道:“野哥,既然我們已經找到了慧子,而且你們也聽到了他們確實是在爲神宮龜始做事,那我們是不是要開始行動了?”
“行動當然是要行動,”沒等我說話,近藤樹裡便說道:“可是慧子他們並沒有和神宮龜始在一起,而且我們就算抓住了他們,也未必能逼問的出來,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魯莽纔好。”
這話說完,阮氏娥忙問道:“近藤,那你看該怎麼辦?”
“按照我的想法,我們還是要從慧子的身上動腦筋,”近藤樹裡思忖著說道:“畢竟慧子加入神宮龜始只是因爲仇恨,但她本性不壞,而且如今在神宮龜始那裡受到這樣的遭遇,我想她應該也會後悔,只不過······她恨陸野,我們直接找她詢問,她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除非······除非是能有人接近她,並且能和她熟識,令其放下戒心,爭取把話套出來。”
“可是,慧子如今這樣的遭遇,身邊肯定是始終有人跟著的,我們該怎麼接近她呢?”阮氏娥點了點頭,又爲難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阮氏娥這話剛一說完,卻不想一直沒有機會說話的楊楓彥當時喊了一嗓子:“反正惠子只認識野哥和近藤先生,其他人她都不認識,那我們找個兄弟冒充客人,跟她上了牀,那個時候還能有誰監(jiān)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