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兒點頭答應(yīng)了一聲,就起身出去了,而我還是搖著頭說:“泉兒哥。真不用了。其實我真不太好這口兒。再說,你叫那女的上來。咱們這里也沒鋼管給她,又怎么跳?”
“艸,這丫頭又不是只會跳鋼管舞,一會兒上來讓她給咱們來段艷舞。”邵森泉又露出一臉淫.蕩的笑容,小聲對我說:“陸野,哥說了,今天肯定讓你開心了。讓你腿軟的都走不動路。特別是這個小冷,你知道,這跳鋼管舞的。那腿功可是一等一的棒。我艸。等你跟她到了床上試過以后。你就知道了,保準(zhǔn)你欲仙欲死。以后都忘不了她。”
聽著邵森泉這話,我又朝著一樓跳鋼管舞那女的看去,說真的,這女人確實不錯,特別是這會兒看著她身體向下,只用雙手抓著鋼管,兩條大長腿來了個大劈叉,那腿劈開的,甚至比當(dāng)初陳璐滑旱冰鉆桿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看的我心里也一陣瘙癢。
但想到邵森泉也說了,這女人雖然是他這里出類拔萃的,不怎么出來陪客人,但畢竟還是干那個行業(yè)的不是,況且邵森泉能說出這種話,說明他也跟那女人弄過那事兒,想到這些,我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只不過邵森泉都已經(jīng)派人去叫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笑了笑說:“行啊,只要泉兒哥你高興,叫就叫吧。”
“嘿嘿,你小子還是動心了吧?所以說,咱們男人跟男人之間就不用裝,”邵森泉聽了我這話,以為我是答應(yīng)了要和那女人干那事,但他突然又小聲囑咐我說:“不過陸野啊,哥要提醒你,這個小冷雖然也陪過客人,但她比其他小妹兒心氣高,一張臉整天冷冰冰的,對誰都沒個熱情,因為這,得罪了我好幾個重要客人,今晚把她交給你,你可別因為她給你擺臉子太生氣,反正上了床以后,都是一樣玩,你管她臉色好看不好看呢,是不是?”
“是是是,泉兒哥說的對。”我壓根就沒想過要跟那個跳鋼管舞的干那種事,所以也就沒把邵森泉的話放在心上,隨口應(yīng)承了一句。
不多時,下面換了音樂,那個跳鋼管舞的下了臺,真就被帶進了我們這里。
果然,跟邵森泉說的一樣,那女人進來以后,就只往我們的前面背手一站,一張臉冷冰冰的,甚至一句話也不說,連對邵森泉都沒打一聲招呼。
邵森泉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隨意的瞅了一眼那女人,就對我笑著說:“陸野,看到了嗎,這位就是我們這舞王迪廳里的舞后,也是絕對的花魁,撒小冷,怎么樣,隨你心嗎?”
剛才從樓上看去,因為離的較遠,也只能大概看出這女人臉龐的輪廓是個美女的樣子,此時近前再看,我卻是驚為天人,因為這女人可不僅僅是漂亮那么簡單,應(yīng)該說是絕色。
一張錐子小臉,一頭烏黑長發(fā),深眼窩,大眼睛,高鼻梁,臉龐輪廓棱角分明,竟看起來有些像混血的模樣。
想到邵森泉說這女人姓撒,這個姓還真是少見,我不由的低聲問了邵森泉一句:“這個女的姓挺奇怪的啊,是混血兒?”
“哦,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邵森泉笑呵呵的說:“她呀,是漢族和新疆一個叫錫伯族的后裔,所以看起來像個混血的樣子。”
“是這樣啊。”我點了點頭,不再吭聲。
而邵森泉這才又對著那個撒小冷說:“小冷,今天老子新認了個小兄弟,很高興,所以你來跳一段,給老子們助助興。”
邵森泉的話說完了,那個撒小冷只是眼中透著冷淡卻又似乎有些麻木的朝著我們掃了一眼,就點了下頭,隨后就動作舒緩的跳起了舞。
我這一看,敢情跳的是新疆舞。
不過雖然這個撒小冷穿了一聲皮衣短褲,跳起這種舞來未免有些不倫不類,但她跳的確實很美,我一下子也被吸引住了。
可是還沒跳幾下,邵森泉就滿臉不悅的喊了一聲:“停,老子讓你跳的是這種舞嗎?你別tm給你老子裝糊涂!”
撒小冷聽了邵森泉的話以后站住了,當(dāng)時臉上滿是一種不愿意的樣子,但邵森泉又是眼睛一瞪,撒小冷趕緊又跳了起來。
這一次撒小冷的動作立馬變了,變的動作狂放而又充滿野性,雖然她的臉上依然是冷冰冰的表情,但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透著極大的誘惑力,都能深深的勾起男人心中的欲.望。
看到一個絕色美女在自己面前跳著這種足以引人犯罪的舞蹈,我就算再能忍,心里也禁不住的蠢蠢欲動,說實話,我甚至有點反應(yīng)了,但因為不好意思,就趕緊把兩腿給夾住了,至于嚴濤和邵森泉那兩個心腹,此時早就受不了了,對著自己身邊的小妹兒就上下其手了起來。
至于邵森泉,倒是出乎意料的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只是以欣賞的態(tài)度觀看著撒小冷的舞蹈,我估計這逼也是久經(jīng)這種陣仗,所以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
可是哪想到,就在我正看的出神的時候,邵森泉突然伸手就朝著我的下面拍了一巴掌,當(dāng)時把我嚇的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而邵森泉卻是哈哈的大笑。
男人之間有時候是愛開這種玩笑的,特別是幾個屌絲關(guān)在屋里一起看那種片子的時候,往往就有愛開玩笑的人會趁著你正起勁兒的時候,試探你是不是有了反應(yīng),邵森泉顯然也是在拿我戲耍。
我當(dāng)時確實被撒小冷那充滿誘惑的舞蹈給勾的有了反應(yīng),邵森泉這一巴掌拍過來,自然是能感覺的到,所以才會這樣哈哈大笑,但我此時卻羞愧的不行,尷尬的一張臉滾燙,不由埋怨的對著他說了句:“泉兒哥,你干啥呢。”
“哈哈哈······”邵森泉依然大笑著對我說:“能干啥,老子試試你小子是不是像你說的不好這口兒,結(jié)果怎么樣,你小子口是心非的,早tm就憋不住了吧?”
一聽邵森泉這話,我朝著還在跳著舞的撒小冷看了一眼,通紅著臉說了句:“哪兒有······”
“我艸,老大,別說陸野這毛頭小子了,就連兄弟我們都受不了了,”這時候一個邵森泉心腹對邵森泉喊了一嗓子:“咱就別再看了,這光看不能干太tm難受,還是趕緊干點正事兒吧,良宵一刻值千金啊!”
這心腹的話說完了以后,嚴濤和另一個也是連連點頭說受不了了,要干“正經(jīng)事”。
“艸,一群廢物,就好像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邵森泉笑著朝嚴濤他們罵了句,就一點頭說:“行,既然你們都等不及了,那就干正事吧,哈哈。”
這話一說完了,嚴濤他們自然是拼命點頭,而邵森泉也朝著撒小冷一揮手,說了一句:“行了,別跳了。”
這話一說完,撒小冷立馬停下了舞蹈,站在一旁,一語不發(fā)。
邵森泉站了起來,伸手摟著我的肩膀到了撒小冷的跟前,然后對我說道:“兄弟,哥說話算數(shù),今天晚上,小冷就是你的了。”
對我說完,邵森泉又立馬對著撒小冷說了句:“小冷啊,這位是我今天新認的小兄弟,你今晚就陪陪他,可要給我伺候好了,聽到?jīng)]有?”
雖然我剛才確實因為撒小冷的舞蹈丟了丑,有了那種反應(yīng),但那完全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正常反應(yīng),身體上的反應(yīng)并不代表心里上接受。
所以想到這個撒小冷就算再是天姿國色,但畢竟是干那個事的,我心里還是覺得她有點臟,沒法接受,所以就要出聲委婉拒絕。
可是哪想到我還沒說話呢,那個撒小冷卻冷冰冰的突然開口了:“我不舒服,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