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了神宮龜始的話以後,我和蓋爾都是一愣,隨即我沒等蓋爾答應下來,就對著神宮龜始驚訝喊道:“難道這就是你說的主意。你要殺了橫一郎?”
“不錯,”神宮龜始朝著我看過來說道:“剛纔你不是說我走投無路了嗎?說沒有橫一郎的收留,我就必須要加入你們華夏國?那麼我就讓你看看,不加入你們華夏國。我有沒有出路可走!”
我此時的心裡一陣慌亂,如果神宮龜始真的殺了橫一郎,那麼這個地方就無人可以制約他,他完全可以在這裡生根發芽。將本屬於橫一郎的地盤變爲自己的根據地而發展壯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神宮龜始應該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站穩腳跟,並且會把自己的組織發展成爲第二個日照軍團,那個時候我爸再想說服神宮龜始就更不可能,而且還要同時對付這兩個組織,必然是疲於應對。
“神宮龜始先生,你不能這麼幹!”我對著神宮龜始驚叫道:“你怎麼可以對自己故人的兒子下手呢?你·······你這樣做事不仁不義,你將來如何面對你的朋友?”
“自古成大事者,必然是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的,你們華夏國有位叫曹操的諸侯說的好,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神宮龜始卻是對著我陰狠笑道:“更何況,那橫一郎對我這個長輩本就不夠尊重,竟然想要趕我走,這樣的人,我還需要對他客氣嗎?”
“可是,就算如此,你殺了橫一郎也就是了,你······你爲什麼要滅人家滿門?”我當時又是無比氣憤的說道:“你這樣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不覺得自己畜生不如嗎?”
“畜生不如?”神宮龜始又是一聲冷笑說道:“不不不,你們華夏還有一句話,叫斬草除根,我若不將橫一郎一家滅門,將來難保他的家人不會報復,既然要做,就要做到絕對,做到不留一絲後患才行,我覺得我沒什麼不對的。”
“你······你簡直就是一個惡棍,你······是魔鬼!”我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說服神宮龜始,當時對著他咒罵起來,心裡同時也在想著,這樣的人,就算我真的能說服他加入我們華夏國,也難保他不會有一天突然又叛變,沒準還會害了我爸。
看來我爸的計劃根本不可行,神宮龜始是不能拉攏的!
聽著我的咒罵,神宮龜始卻依然臉帶微笑,完全不以爲然的對著蓋爾說了一句:“好了,蓋爾,按照我的話去做,告訴所有人,不可泄漏風聲,只等晚上我的命令,一句滅掉橫一郎滿門!”
“是,我明白。”蓋爾也是有些懼怕的朝著神宮龜始點了下頭,但他剛要往外走,卻又停下腳步,轉而指著我,對神宮龜始問道:“神宮龜始先生,陸野該怎麼處置?”
問完了這話以後,蓋爾還一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把,沉聲說道:“要不然,我們現在就把他給處死吧?”
蓋爾一直想要得到顏笑笑,但他又知道顏笑笑的心裡只有我,當初在地獄島的時候,顏笑笑曾被蓋爾欺騙,又因對我失望,而險些就要跟他在一起。
但後來顏笑笑知道了蓋爾的惡行後,雖被他們帶了出來,卻一定不會再與蓋爾有任何牽扯,所以蓋爾要殺我之心,自然異常強烈。
當時一見蓋爾想要殺我,我的心立馬一提,緊張的朝著神宮龜始看去,真不知道這如惡魔一樣的老傢伙會不會答應蓋爾。
不過神宮龜始朝著我看了一眼,微一思忖,便搖頭說道:“不,陸野還不能殺!”
一聽這話,蓋爾臉上有些不滿的說道:“神宮龜始先生,你也知道了,陸野可是華夏國的臥底,而且咱們地獄島被滅,害的我們還沒有準備全面就倉促離島,也都是拜他所賜,那麼這樣的人還留著幹嘛?趁早殺了纔對啊。”
神宮龜始朝著蓋爾投去一個不滿的眼神說道:“就是因爲陸野是華夏國的臥底,而且你也知道了,他還是華夏國一名特工部門領導的兒子,所以我們就更不能殺他。”
“爲什麼?”蓋爾還是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這還用問嗎?”神宮龜始又是氣憤說道:“我們如今的情況還不是很安全,就算真的滅了橫一郎,我們的發展也需要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難道華夏國不會再派別人來嗎?如果我們被華夏國追捕,這個陸野將來就是我們保全自己的籌碼,懂了嗎?笨蛋!”
一聽神宮龜始這話,蓋爾立馬恍然的連連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還是神宮龜始先生想的周全。”
“明白了就快按照我說的去做事!”神宮龜始對著蓋爾一翻白眼,沉聲喝道。
“是。”蓋爾連忙一點頭,快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蓋爾走後,神宮龜始又是朝著我看過來,思索了一陣,突然問道:“陸野,我問你,地獄島如今還有什麼人活著?”
聽了神宮龜始這話以後,我心裡不由在想,這老傢伙估計是想著地獄島要是還有活下來的人,他就想把這些人接著收攏到自己的手下吧。
這麼一想,我就搖頭說道:“除了我,沒別人了,你也不想想,我爸他們大軍壓境,自然是整個地獄道片甲不留,怎麼可能還有人活下來?”
“真的嗎?”神宮龜始先生一愣,隨後將信將疑的又問道:“連······近藤樹裡也死了嗎?”
一聽神宮龜始這話,我一下明白了,原來他是擔心近藤樹裡,畢竟當初他們離島之前,近藤樹裡逃脫了,而且近藤樹裡的本領卻是很強,讓神宮龜始有些忌憚,再就是近藤樹裡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他應該更加擔心近藤樹裡會找到日照軍團,將他的情況全部報告出去。
不過一聽神宮龜始提起近藤樹裡,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希望。我已經被抓了,雖然神宮龜始說了不會殺我,但也只是暫時的,誰知道他哪天一個不痛快,就會突然對我下手呢?再說了,做階下囚當俘虜的滋味也確實不好受,必須要逃出去才行。
那麼近藤樹裡我倆雖然分開了,但我們之間早就約好了暗號碰面,在我救出慧子到被橫一郎抓住的過程中,我都有留下暗記,所以我想,以近藤樹裡的聰明狡猾,是一定會找到我的。
只要近藤樹裡還沒事,他就肯定會想辦法救我,那麼我自然是不能讓神宮龜始有所提防。
心裡打定主意之後,我便笑著對神宮龜始說道:“神宮龜始先生,你覺得近藤樹裡還能活下來嗎?他可是你們日照軍團裡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極其仇視華西的鬼子,當時我爸他們大軍壓境之後,就把近藤樹裡給打死了。”
“什麼?真的死了?”近藤樹裡又是一怔,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以近藤樹裡的本領,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打死?你能告訴我,他是怎麼被打死的嗎?是你親眼所見嗎?”
“沒錯,就是我親眼看到的。”我對著神宮龜始一點頭,就把當初在地獄島裡,我領著我爸他們去暗道,找出了近藤樹裡的經過說了一遍,只不過我把後來近藤樹裡竄出暗道被我爸收編,給改爲了我爸他們當場亂槍打死了近藤樹裡。
聽我說完了以後,神宮龜始又是朝著我看了一陣,這才似乎真的有些相信的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近藤樹裡死了就好,而陸野,你以後怕是就要跟我們在一起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老實,不耍花招,我是不會太虧待你的。”
神宮龜始說完這話,就要離開.房間,我當時連忙對著他喊了一聲:“喂,老子做俘虜沒什麼,可你能不能讓顏笑笑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