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兄弟們都答應了,我心里舒了一口氣,自然也感到很興奮。當時對著大家咧嘴一笑。卻一搖頭說:“我謝謝兄弟們都能愿意跟著我到外面去闖。但你們的話說的卻不對。”
我一說完了,兄弟們都是臉上帶著詫異的問我,他們哪里說錯了。
我又是微微一笑。然后充滿信心的說:“你們說哪怕闖不出來,這輩子也算沒白活。這話就不對,我覺得,只要咱們兄弟齊心,大家的勁兒都能往一處使,就tm沒什么是咱們干不出來的,也一定可以在外面闖出一片屬于咱們自己的天地?!?
我這話自然又給了兄弟們一份信心。紛紛點頭認同,就連孫小敏這個時候都笑著對我說:“行啊。陸野。沒想到你比大鼻涕還有想法呢。這個鬼東西到現在也沒個消息,如果他要是知道了??隙〞貏e高興?!?
大鼻涕曾回來一次。只不過孫小敏她們都不知道,當然我也不能提,不然孫小敏肯定會更加想念他,所以只是笑著說:“沒準大鼻涕早就混的比我更牛逼了呢?!?
“我才不管他混的好不好呢,”孫小敏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相思的落寞說了句:“只要他能好好的回來就好。”
我知道孫小敏又想大鼻涕了,為了不讓她太憂傷,也就不敢再提大鼻涕,不過此時兄弟們都是一個個壯志酬籌,熱血沸騰的模樣,卻唯獨顏笑笑、陳璐和李曉莫這三個跟我最為親密的女人,依然臉上帶著憂愁的模樣,全都沒有出聲。
我知道這三個女人心里裝的都是我,她們都是在為我擔心,但既然兄弟們都已經答應了要跟我一起闖,那么這條路我就走定了,當時只能輕聲對她們說了句:“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顏笑笑和陳璐朝著我看了看,都是咬了咬唇,但還是輕輕點了下頭,不過李曉莫卻是思忖了一下,對我說道:“陸野,既然你和兄弟們都已經決定了,那我們當然也不能說什么,就只是······這話說出來容易,做起來難,就算你們也想出去混黑,但要混起來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成功的,眼下還有一個邵森泉,你們又該怎么對付?”
“是呀是呀,”李曉莫的話說完了以后,顏笑笑和陳璐也是連連點頭,憂慮的說:“你們要想出去混的話,邵森泉一定會知道,那還沒等你們混呢,他就肯定要打壓你們吧,你們又怎么對付他呢?”
三個女人的話一下子把大家都給說的愣住了,不由的都朝著我看了過來。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因為也是臨時決定跟大家提出來,所以我自己也還沒有想的那么周全,當時只好笑了笑,搖頭說:“這個我還沒想好,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相信辦法總會有的,咱們大家慢慢想,就不信想不出個好辦法?!?
“辦法是可以想,但只怕時間來不及,”李曉莫又擔憂的說:“邵森泉不是說這個月底就會收錢嗎?你怎么應付?”
我想了下說:“如果月底之前還想不出辦法的話,那也只有大家先湊一萬塊錢給他,這樣也能讓他對咱們放松警惕,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們暫時先給他一點錢,但只要咱們混起來了,能翻身了,我就讓他邵森泉加倍的償還回來?!?
聽我這么說了,大家伙也說只能如此,隨后又商量了一陣,就各自散去。
第二天上了學,所有的兄弟們都已經知道我得罪了邵森泉這種不該得罪的人,所以一時間學校里籠罩著一團愁霧,作為學生混混,肯定都會擔心被真正混黑的人給惦記上,不過還好,兄弟們對我還沒失去信心,因為大家伙知道,我不是一個會拖累兄弟的人。
想要帶著大家伙走出校園,去外面真正混黑這件事,當然不能讓所有人知道,畢竟學校里還有一個嚴濤,被邵森泉派來監視著我們,所以只要讓他聽到一點風聲,我們必定會受到邵森泉的打壓。
嚴濤這個壞胚因為有邵森泉撐腰,自然是大搖大擺的回了學校,雖然我才是學校里真正的老大,但他卻完全不把我看在眼里,甚至敢在課間的時候,主動找上了我。
當時我和趙紋龍楊楓彥他們幾個主要頭目正在班級里商量著對付邵森泉的事,不想嚴濤突然領著兩個一直跟著他的高一混混,趾高氣揚的就進了我們班教室,對著我就不客氣的喊了一聲:“陸野,泉兒哥交代你的事,你辦了沒有?”
一看到嚴濤,我們所有人都恨的咬牙切齒,兄弟們拳頭都已經緊緊握了起來,不過知道他有邵森泉罩著,大家也只能是強憋著胸中那口惡習,沒有動手,只一個個怒目瞪視著他。
等到嚴濤走上來以后,我才冷冷問了一句:“嚴濤,你別在我面前狗仗人勢,我怎么不知道泉兒哥交代我辦什么事了?”
“我艸,裝傻是不?”嚴濤一聽,撇著嘴說:“你答應了一個月給泉兒哥一萬塊,這沒錯吧?”
“沒錯?!蔽乙稽c頭,冷哼了一聲說:“可日子還沒到,你又來多什么事?”
“日子是沒到,可如果到了呢?你要是拿不出錢來,泉兒哥那里你怎么交代?”嚴濤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說:“我也是為你好,過來提醒你一聲,昨晚泉兒哥跟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吧?”
“哦,什么話?”
“當然是泉兒哥跟你說過的,讓你在學校里找學生收保護費了,你不收錢,又怎么湊齊給泉兒哥的錢?”
一聽這話,我眉頭不由一皺,對嚴濤說道:“泉兒哥是這么說過,可我答應了嗎?”
“我艸,怎么的,泉兒哥的話你敢不聽?”嚴濤當時臉上一冷,對我喊叫道:“陸野,你別不知好歹,我是為你好,才來告訴你的,你要是不按泉兒哥的話做,那可就別怪我······”
“你能怎么著?”我不等嚴濤說完了話,就打斷他厲聲罵道:“泉兒哥的目的只是要錢,收保護費也只是他隨口一提,至于我要不要這么做,是我自己的事,只要日子一到,我把錢給他也就是了,你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泉兒哥給了你一個小差事,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也敢來教訓我?別忘了,這個學校里的老大是我陸野,還不是你嚴濤!”
“哎呀我艸!”我剛罵完,嚴濤立馬臉色一變,指著我也張口叫罵:“陸野,你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老子可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不買賬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罵我,信不信我去跟泉兒哥說,讓他······”
“我去尼瑪的!”又是沒等嚴濤說完,我再也忍不住的一拳就朝著他的臉上打了過去。
“哎呦!”
嚴濤哪想到我竟然敢打他這么一個邵森泉的特使啊,當時就被我打的跌倒在地,大喊了一聲,爬起來又對我大喊大叫了起來:“陸野,你真活膩歪了,連我都敢打,我這就給泉兒哥打電話,讓他收拾你信不信?”
“草尼瑪的,”我對著嚴濤冷笑了一聲罵道:“你現在就打,老子等著你,你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在泉兒哥那里,你根本狗屁不是,他讓你看著我們,只是怕我們對他有什么報復心理,可我們既然答應了泉兒哥,自然就會按月把錢給他,你tm的到我這耀武揚威的多管閑事,老子就算打你了,泉兒哥也不一定會怪罪我,你信嗎?”
“好,這是你說的,我這就打電話,看泉兒哥管不管。”嚴濤一聽,還真的掏出了手機,給邵森泉打了過去。
過了老半天,邵森泉才接了電話,嚴濤立馬裝出委屈的樣子,哭喪著喊道:“泉兒哥,你可要為我做主,我剛才督促陸野在學校收保護費,可他不聽,竟然還打我,你一定要為我討回這個公道啊?!?
看著嚴濤真的打了電話,我也有些擔心,不過嚴濤的話一說完了,就聽電話里響起了邵森泉的咒罵之聲:“罵了隔壁的,老子只要錢,他怎么湊我不管,誰tm讓你去叫他收保護費了?還讓老子給你做主?你當老子有那么多閑工夫管你個比崽子的事?挨打活該!”
這話一說完,邵森泉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當時嚴濤就傻住了。
而我聽了邵森泉的話以后,不由的和兄弟們互相看了一眼,隨后大家伙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壞笑,一步步的就朝著嚴濤走了過去。
“你······你們要干嘛?”嚴濤一見,嚇的接連后退。
而我一招手,笑著喊了一聲:“兄弟們,既然狗主人都不在乎這條狗,那咱們就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招呼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