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阮氏娥這話,我頓時大驚,同時一顆心也無比緊張焦慮了起來。
阮氏娥說的沒錯,鯊魚一旦聞到了血腥味兒。就會變的異常暴躁具有攻擊性,而尚小白即使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是這海中霸主的對手啊,難不成······尚小白真的要命喪大海。成爲(wèi)鯊魚的餐餚?
充滿擔(dān)心的同時,我又變的沮喪與悲痛,這一次我真的不敢再抱有僥倖的心理了,恐怕尚小白真的爲(wèi)我丟了命。
看著一臉痛苦的我。阮氏娥卻很是興奮的笑了起來,對我說道:“弟弟,怎麼不跟我姐姐打情罵俏了?其實你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來,給姐姐笑一個!”
說著話,阮氏娥就動手來揉.捏我的臉,而我在心中沉痛的同時,也把這個女海盜恨的要死,突然一張嘴,對著她就“呸”的吐一口。
“擼媽!”
阮氏娥躲避不及,被我吐了一臉的口水,立馬臉色一怒,張嘴就對著我喊出這麼一句越國話。
這句話我總能聽到海盜們喊出口,估計是句罵人的話,隨後阮氏娥就伸手一指我,對著一個身材很健碩的海盜喊了幾句越國話。
那海盜一點頭,回手就從牆上摘下來一把皮鞭,又把皮鞭朝著一個裝滿水的大缸裡沾了沾,來到我的跟前,二話不說,對著我就是“噼噼啪啪”的好一陣猛抽。
說實話,我從小就被自己老子打,上學(xué)又沒少了被混混打,可那些打跟被沾了涼水的皮鞭子抽根本沒法比,當(dāng)時那每一鞭子抽在身上,都立馬把我的衣服抽的破碎,並且在我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早就聽說沾了涼水的鞭子抽人很疼,我今天算是真的領(lǐng)教到了,而且那水缸裡的水,明顯還是海水,這海水裡可是有鹽分的,打在我的身上以後,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覺,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我還真的咬著牙使勁挺著,儘量不想被阮氏娥看輕的不肯出聲,可是當(dāng)這一鞭又一鞭的抽下來,特別是很多次鞭子都抽打在了同一處傷口的時候,那種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般的痛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到最後,我終於忍受不住了,張嘴大喊了起來。
阮氏娥始終是一副冷酷的樣子,帶著冷笑的雙手環(huán)抱胳膊看著我捱打,當(dāng)聽到我大喊出聲以後,才突然一擡手,那個抽打我的海盜停了下來。
阮氏娥再次走到了我的面前,對我笑著說道:“怎麼樣?弟弟,這滋味好受嗎?其實你也知道姐姐我想要什麼,你只要乖乖的把聯(lián)絡(luò)日照軍團的方法告訴我,讓我跟他們要了贖金,你自然也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了,你說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嗎?”
疼,確實很疼!
但是,都已經(jīng)疼了,我又幹嘛要妥協(xié)呢?
我是個死心眼,最恨被人逼迫,所以已經(jīng)捱了打的我,反而更加強硬了起來,聽阮氏娥說完了以後,不由的也咧嘴笑了笑,對她說道:“姐姐,你就這麼點本事嗎?一定都不刺激,還有沒有讓弟弟更爽的,繼續(xù)啊。”
“好啊,既然弟弟有這樣的要求,那做姐姐的怎麼能不滿足你呢?”阮氏娥一聽我這話,臉色變了變,但緊跟著又冷哼了一聲,對我笑著說道:“弟弟,你看看,我這裡可都是按照當(dāng)初二戰(zhàn)期間的鬼子國拷問俘虜時的那些刑具準(zhǔn)備的,雖然有些過時了,但效果很不錯呦,弟弟喜歡的話,那我就一個一個的滿足你!”
這話一說完了,阮氏娥又對著那用刑的海盜說了幾句越國話,於是,這些狗孃養(yǎng)的海盜們,還真的一個又一個刑罰朝著我使了起來。
小時候也看過這方面的電視劇,什麼老虎凳了,夾手指了,灌辣椒水了······反正這些東西阮氏娥這裡都有,而且毫不吝惜的都用到了我的身上。
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了,因爲(wèi)人一旦痛到了最大的程度,根本就已經(jīng)麻木,因爲(wèi)全身每一個地方都在痛,也就分不出疼痛的等級了。
總之在好一番的折磨之下,我早已經(jīng)被蹂躪的沒了人樣子,全身都是血,手腳似乎都斷了,期間更是昏迷了好幾次。
但每一次昏迷過後,又會被冷水潑醒,這個時候阮氏娥就會冷酷的問我.日照軍團的聯(lián)絡(luò)方法。
我沒有說,其實我也根本不知道,但我又天生的死心眼,早已意識模糊的我,就更加的強硬了起來,只是死死閉著嘴巴,一聲不吭,因爲(wèi)我想我死定了,既然都是死,那我又何必要開口求饒說什麼軟話呢?
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可能時間很長,所以阮氏娥的臉上也慢慢的煩躁不耐了起來,似乎對我沒了什麼辦法。
但是,當(dāng)我再一次被冷水潑醒後,阮氏娥薅著我頭髮冷笑著說道:“行,你可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男子漢,姐姐我還真的很欣賞你,但是······你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可你也不在乎你朋友的死活嗎?”
聽了阮氏娥這話,我的心裡一驚,萎靡的慢慢擡眼朝著阮氏娥看過去,虛弱的,聲如蚊吶的說了句:“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阮氏娥一臉陰狠的對我笑了笑說道:“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對我說完了這話,阮氏娥就朝著一個海盜說了幾句越國話,那海盜一點頭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外面響起一陣海盜們的叫喊聲。
隨後,門被打開,我慢慢擡頭看過去,當(dāng)時一陣大驚,就只見大鼻涕、李森、張運,包括船長都被海盜給押著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被捆綁著,一個一個的進了屋子,當(dāng)他們一走進來,立刻就看到了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我,一個個激動的朝著我喊了起來:“陸野!”
喊叫著的同時,大家就想朝著我衝過來,但立刻就被海盜用槍托打的跪到了地上。
“在船上的時候,我有留意過,”阮氏娥很隨意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傢伙,這才又對我說道:“我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似乎是你比較在意的,那麼小.弟弟,不知道他們的死和聯(lián)絡(luò)日照軍團的方法對你來說,哪一個更重要呢?”
一聽這話,我當(dāng)然明白阮氏娥是什麼意思,她竟然要用這些與我肝膽相照的兄弟來威脅我,所以我心裡無比憤怒,努力忍著疼痛對她喊叫了起來:“阮······阮氏娥,你······你有什麼······衝我來,跟······跟他們沒有關(guān)係······”
可是阮氏娥根本不會被我這無力的喊叫威嚇住,她只是對我微微一笑,就朝著跪在地上的大傢伙看去,臉上帶著一種輕蔑的樣子,說道:“你們聽到了吧?你們的命的都在這位陸先生的手裡攥著,如果他肯聽話,我自然不會傷害你們,可要是他還頑固到底,那我也只好對不起你們了。那麼現(xiàn)在,你們是不是有話要對陸先生說呢?”
大鼻涕他們當(dāng)然也明白阮氏娥的意思,但除了船長一直是瑟瑟發(fā)抖的早嚇的說不出話,大鼻涕和李森張運卻全部一臉冷然之色,然後大鼻涕對著阮氏娥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媽隔壁,有本事你把野子放了,還有什麼花樣朝我來。”
“哦,看來你們和陸先生一樣都是硬漢子,”阮氏娥根本沒有對大鼻涕的咒罵而感到氣憤,這樣說著話,突然掏出手槍,一個一個比劃著大鼻涕他們說道:“那對不起了,我只好送你們?nèi)ヒ娚系哿耍 ?
這話一說完了,阮氏娥的槍口正好比劃到了船長的頭上,突然,阮氏娥扣動了扳機,“呯”的一聲,子彈直接打在了船長的腦袋上。
在如此近距離之下,血花與腦漿四散迸濺,船長的腦袋竟然直接被打爆,“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