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票死了,小白臉為情自殺。
誰也想不到情況會演變成這樣的,這得要多大的勇氣把敢自己開槍吞子彈的?
這世界上是有很多人為情自殺,可是,那些都沒有在我們眼前發生,現在,這事情不免給我們帶來巨大的震撼感。
“你們趁著阿姐還沒有知道,趕緊離開吧?!辫F布里突然對著我們嚴厲的開口。
村子里頭死了人,估計對于誰來說都不是件好事,而且,這村子本來就很詭異,而這一切的源頭是來源于我們這些外鄉人。
“難道她還想追究我們什么啊,又不是我們殺的人?!庇趧偮牭竭@話,臉‘色’就沉了下去,現在看來,他并不想涉及到茴兒這‘女’人身上來。
鐵布里急得直跳腳,他語無倫次的說:“人雖然不是你們殺的,但是,在阿姐跟長老那里,就成了你們殺的,因為是你們帶來的人,村子里一直相安無事,就是因為沒有人敢闖進那地方去,凡是外鄉人進去的話,都會引起一系列的死亡,有時候恐怕會危及到村子里的存亡?!?
“到了必要的時候,你們也會成為犧牲品的,反正,有些事情不是一時之間就能講明白的?!辫F布里留下這話,匆匆忙忙的就帶著緹娜扎離開了。
剩下我們幾個人楞在那里,jason并不是很懂鐵布里剛才說的那一翻話,所以,他不解的問:“什么是犧牲品?他的意思就是要讓我們死嗎?”
老教授點了點頭,臉‘色’也凝重一片,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jason得到這答案就叫了起來:“我們根本就沒有殺人,為什么要殺我們?!?
“你個老外吵什么吵的,他們殺人還需要證據的嗎?殺了你都不會有人知道?!庇趧偤鹆司?,怒火膨脹。
他把茴兒這事情的怒氣沖著人家jason發,他認為茴兒就是罪魁禍首,也認為一切都是她在下命令。
“沒有王法的……”
我不禁有些好笑,這地方還需要王法的嗎?在沙漠里頭死了那么多人,有誰會知道?。抗菲ǘ紱]有。
我們大家七嘴八舌地開始商量對策,我提議應該聽鐵布里的建議,趕緊離開這里,因為茴兒是主事的,畢竟之前在發現唐光澤他們越野車旁邊的時候,她就變得有些不講理了,那個沒有穿衣服的人,恐怕茴兒當時就已經知道了,出事了。
但是,于剛立馬就把這個提議給否決了,他說:“就不信那‘女’人真的能把我們全部人殺了?!?
老教授也支持我的提議,畢竟生命這事情不是用來冒險的,他說:“這事情發生的詭異,畢竟我們自己是知道的,要是發生在村子外面的沙漠里還好說,這可是發生在人家村子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在這兒‘女’長情扭扭捏捏的?!?
老教授這一番話就是擺明說于剛感情用事,我們幾個都知道于剛是真的喜歡茴兒的,他并不相信茴兒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其實說句實話,做不做得出來,根本就沒有多大關系,因為我們這次前來,目的不在這里。
像老教授那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以此會少走彎路。
這會兒,那些說要去那地方游玩的人來到我們面前,看了地上躺著的尸體,有幾個臉上立馬就沉了下來,那個黃‘毛’小子倒是眼睛紅紅的,正想朝著我們發怒的時候,那個穿黑衣‘女’人碰了碰他的肩膀,搖頭說:“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會兒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完成馬德州的愿望。”
黃‘毛’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地上的人,滿臉的沉痛。
正當所有人都沉默的時候,院子突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陰’間復活了,你們所有的人都會死,想要挽救這一切,只有親自去一趟‘陰’間。”
我一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往院子外面沖去,非想逮住這個妖言‘惑’眾的人到底是誰,但還沒有等我沖到‘門’口,就被老教授攔住了,老教授說:“不能出去,一出去他就跑了?!?
“你知道他是誰?”我小聲的問。
“不知道。”老教授同樣用很小的聲音回答我的話:“不過,沖他說的那番話來看,他對1950年的事情是非常了解的,所以我們不能打草驚蛇,要想辦法把他引出來。”
一旁的黑衣‘女’人這時干咳了兩聲,示意我們兩個閉上嘴巴,然后他對著院子‘門’口的方向沉聲問了一句:“‘陰’間是個什么地方?”
院子外的人答非所問:“盒子里頭的東西是鎮守‘陰’間的祭物,你們把它拿走了,所以才會令‘陰’間大開,過不了多久,這里的一切都會被‘陰’間吞噬,人將不再是人,鬼也不再是鬼?!?
“那么,‘陰’間在哪兒?”我突然感到后背一陣寒意,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鐵板河?!薄T’外的聲音落地,一個細瘦的影子越來越遠。
確定那人走了之后,我一臉茫然的問老教授:“那人說的事情跟黑‘色’暗紋盒子有關系?”
老教授點了點頭,一臉凝重的說:“這事情本來就跟你爺爺那一代是有關聯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盒子,如今盒子也不知道在哪里,所以,只能去鐵板河了?!?
“盒子里到底有什么東西?”我問,剛才那人說盒子里的東西是壓制‘陰’間的祭物,到底是怎么樣的祭物?
老教授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當時的記錄上沒有這事情,黃大仙錄口供也沒有提這事情,想必他是隱瞞了一些事情的。”
老教授的一番話,讓我們所有的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層‘陰’霾,只聽他繼續說道:“雇傭我的那些人,他們猜測到會引來的后果,所以才會派我來尋找盒子的,盒子在哪里,有什么東西,誰也不清楚。”
當時黃大仙被關押的時候,保留一份記錄的,上面寫著的事情,就是1950年偵察隊死亡的事情經過,像黃大仙這樣的老油條肯定會沒有擦事情全部都抖出來的,畢竟,那樣的事情,有違于科學。
“現在黃大仙已經死了,估計沒人知道盒子在哪里了?!庇趧傞_口說,他指了指地上的那尸體說:“除了黃大仙的死是比較特殊一點外,其余的人他們都在臉上刻了個死字,也跟剛才那人說的話,也就差不多,他們都在說你們會死的,用的都是維吾爾族語言。”
聽著于剛的這一番話,我的心突然一沉,驚問:“你想說什么?”
于剛分析起來:“唐博士請的那些人,你看哪一個是維吾爾族的,他們根本就不會說維吾爾族語言,而且,我不是沒有聽過維吾爾族語言,根本就不像維吾爾族語言,估計是古老的維吾爾族語言,也沒幾個人能懂,鐵哥也說過,茴兒是會巫術的,鐵定這事情跟她是脫不了關系的?!?
越是往下說,我就越是能感覺到于剛對茴兒的恨意,幾乎是深入骨子里頭去了,于剛二句話都能扯上茴兒那去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這個旁人一眼就能看出問題,但是,我也不好拆穿他,我想,說了也沒有用的,這還是要歸根于他自己的心態。
“你分明就是針對個人,小兄弟,不是我說你,犯得著每件事都扯那小姑娘身上去,我看那小姑娘蠻好的,直率得很呢?!崩辖淌诳嗫谄判牡恼f了他一句,沒有想到于剛也不理會他,叫道:“那是你們都被她騙了,她是個騙子,你們知道嗎?”
于剛的情緒十分‘激’動,其實人家茴兒也沒騙他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沒跟他說而已,我沒有站在哪一方,畢竟這事情,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沒有相對的好與壞,我正想安慰下他的,話都沒有說出口來,就聽到那個黑衣‘女’人一臉嚴肅的對老教授說:“老師,我已經準備好了,趕緊走。”
我‘操’。
原來這些盯著考古證件來的人,是老教授的人,一瞬間,我竟覺得自己上了賊船,比之前的還要恐怖。
不用說,這船肯定會沉的。
老教授是在唐光澤的研究所里當臥底的,難怪他知道的一些唐光澤不知道的事情。
我對臥底是有兩個看法,也就好與壞,當然,我現在對老教授的看法,是絕對不能信他。
畢竟他能輕而易舉的出賣我們,當然也會輕而易舉的對我們痛下殺手的,只是目前還沒有到這個地步罷了。
于剛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沒有吭聲,我想他根本就是在想茴兒那件事,也沒什么心思管這些。
說實在的。我特么想一巴掌扇醒于剛的,眼前的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對我們很不利。
于剛嘿嘿的笑了起來,他帶有些諷刺的說:“一百塊都不給我阿,老教授你這人真讓人醉了?!?
老教授老臉一沉,他從牙縫里硬是擠出一句話來:“錢已經給了他了,多給了幾百塊?!?
“哦……”于剛應了句,接著呵呵的笑著說:“原來是你一直在掌控事情的走向,我就說嘛,如果黃大仙不出現的話,我們哪會到這狗屁沙漠來的。”
“真不明白,你在研究所都這么久了,心里還是向著別的地方,忠心可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