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邵勛掏出手機,撥通印康的電話。
“調(diào)查的事情,怎么樣?”
“老大,對方很謹慎,蜘蛛馬蹄絲毫沒有留下,安時悅那邊被人保護起來,我們這邊的人在找機會接觸上。”
這次他們是碰到棘手了,越是沒有問題,越是保護得好,說明越心虛。
“老大,我會盡快查出來。”傅邵勛掛了電話。
次日,
安欣然到學(xué)校安慰好李琪琪,意外接到鐘沐陽的電話,說傅明杰的病情惡化,安欣然馬不停蹄趕到醫(yī)院。
傅明杰剛剛從化療室里出來,癱在輪椅上,半死不活。
“明杰,你怎么樣?”安欣然急急地問,扶上輪椅。
傅明杰有氣無力,朝安欣然勾起一抹笑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欣然心疼不已,看向從化療室出來的鐘沐陽。
“師傅,明杰怎么樣?病情不是已經(jīng)得到控制了嗎?怎么會出來的惡化?”安欣然質(zhì)問道。
傅明杰輕抬起手,抓住安欣然的手,這一抓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她搖搖頭。
鐘沐陽沒好氣地說:“你問他自己,無緣無故跑出去,還是跑到他最不能去的地方,若不是醫(yī)院的人,及時找到,他這條命也早就沒了。”
鐘沐陽怒瞪著傅明杰,他還有一半實話沒有說出來,答應(yīng)這小子要保密!
醫(yī)院這邊,安欣然為了不讓傅邵勛和傅父傅母太過擔(dān)心,暫時隱瞞下來,并且決定,學(xué)校那邊的課一樣暫停,她留在醫(yī)院盡心盡力照顧傅明杰,直到傅明杰的康復(fù)。
傅明杰想勸安欣然回去上課,拗不過她的執(zhí)呦。
傅氏集團,
宋虞雯再次來到傅氏集團,傅邵勛的辦公室,一回生二回熟,來得很熟絡(luò),前臺也無法攔住。
宋虞雯敲著傅邵勛的辦公室。
“進來。”
“傅哥哥。”宋虞雯歡悅的喚道。
傅邵勛手一頓,眉間自然的皺成一條折痕,“你來做什么?”
“傅哥哥,我們?nèi)ス浣职桑行┦虑槲蚁敫阏務(wù)劇!彼斡蓥┨岢鲆粋€看似不可能的條件。
“沒時間。”傅邵勛冷淡地拒絕。
“傅哥哥不要急著拒絕,當(dāng)年,我們宋家的做的事情,你不會忘了吧?都說傅家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絕對不會是那種忘恩負義,我只是想跟你簡單逛個街。”宋虞雯輕描淡寫地說,她自信傅邵勛一定會答應(yīng)她。
公司上下的人,下巴的驚愕的張開,傅邵勛竟然和宋虞雯一同出去,宋虞雯還靠的傅邵勛挺近。
宋虞雯帶傅邵勛到昨天安欣然逛街的商場。
“傅哥哥,昨天我在這里碰上你所謂的末婚妻,她……”宋虞雯像說一個笑話似的再說。
傅邵勛不著痕跡,偏了偏宋虞雯,冷淡地說:“她跟我說過,還說謝謝宋小姐你的幫忙。”
傅邵勛的話是堵住宋虞雯想詆毀安欣然的用意。
宋虞雯是等不及了,她要現(xiàn)在就收網(wǎng),聽著昨天安欣然口的傅邵勛,她知道,如果她在不加快腳步。
到時再想挽回傅邵勛的心,一切都遲了,她不僅要傅邵勛的人,還想要傅邵勛的心。
傅邵勛念在宋家對傅家的幫助,特別是宋虞雯的幫助,并遷就著。兩人來到一家餐廳,宋虞雯特意選到昨天的位置,讓服務(wù)員上菜,點了幾樣安欣然說過傅邵勛喜歡吃的東西。
安欣然了解的要比她多得多,嫉妒得她快要發(fā)狂。
“傅哥哥,這幾樣菜是安小姐跟我說,你最喜歡吃的。”宋虞雯指著放在傅邵勛面前的菜。
傅邵勛菜緩緩拿起筷子,夾一塊放入嘴中。
傅邵勛的動作收入宋虞雯的眼中,面部微微猙獰,很快,恢復(fù)笑容說:“昨天安小姐跟我說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情,真沒想到,這么年沒見,傅哥哥你的變化挺大的。”
傅邵勛吃著東西,沒有回應(yīng)宋虞雯的話。
宋虞雯受了很多次冷眼,也不差這一次。
“傅哥哥,據(jù)我所知,安小姐沒有達到結(jié)婚的年齡,所以你們兩個并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就算結(jié)果一次婚,也是沒有法律效率。”宋虞雯邊吃邊說,如同聊天,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傅邵勛放下手中的筷子,淺淺擦擦嘴唇。
“多謝宋小姐關(guān)心我的婚煙狀況,一個多月后,我請宋小姐你,和我的喜酒,如果你想看結(jié)婚證,我也不介意,我的妻子欣然,也不會介意,今天就奉陪到這里,下次再見。”傅邵勛說完,起身要走。
宋虞雯站起來,拉住傅邵勛的手,低吼:“為什么?當(dāng)年我也救過傅明杰,你不愿意跟我結(jié)婚,她也不過是為傅明杰沖喜,一無是處的女人,憑什么可以跟你結(jié)婚!!”
宋虞雯不甘心,更是不服。
傅邵勛一點一點拉下宋虞雯的手,寒眸在宋虞雯的臉上掃了一圈。
“宋小姐,為了調(diào)查我,算是費了心思。”
宋虞雯慌了神,她一著急,把一些事情給說了出來。
“傅哥哥,我……”
“我傅邵勛的妻子,此生只要一個安欣然。”傅邵勛霸氣放下話,走了。
留宋虞雯癱坐在沙發(fā)上,緊緊咬著嘴唇。
“傅邵勛,你此生能結(jié)婚的,也只有我,也只有我能配得上做你的妻子,其他人想都別想。”
宋虞雯發(fā)泄的低吼,還好這包廂的隔音夠好,外面的人絲毫聽不到。
傅邵勛更加確定宋虞雯有問題,圍在他周圍的包圍圈,就是她布置得。
醫(yī)院里,安欣然不知道這邊發(fā)生的事情,照顧傅明杰睡下后,刻不容緩去研究傅明杰的病情的解藥。
安欣然對傅明杰是心存愧疚的,要不是她一拖在拖,傅明杰的病也不會惡化,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痛苦,安欣然是想早點研究出來傅明杰的藥,能讓傅明杰擺脫痛苦。
傅明杰因為病情嚴(yán)重大部分時間坐在椅子上,安欣然不辭辛勞,一邊貼心照顧傅明杰,一邊研究藥物。
另一邊,宋虞雯再以當(dāng)年的事情藥夾傅邵勛,傅邵勛一概不理會。
“嫂子,我想回家住,在這里呆的都快悶死了。”傅明杰可伶兮兮地看著安欣然。
安欣然捏好毛巾,遞給傅明杰,見傅明杰的身體的確好太多,并應(yīng)準(zhǔn)。
“好,我?guī)慊厝ィ阋犖业模裁丛摮裕裁床辉摮裕睦镆袛?shù),知不知道!”安欣然厲聲道。
“不然我……”
“我知道,不然你下次絕不帶我回去唄,嫂子,這話你都說了無數(shù)遍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很聽你的話,是乖得不能再乖。”
“行了,別說貧了,我讓管家過來接下我們。”安欣然出去打了電話。
管家來接安欣然和傅明杰上車,正巧被要來醫(yī)院看還傅明杰的宋虞雯撞見。
“去問問他們是去哪里?”宋虞雯揉著太陽穴,隨手將手上的東西扔在后座。
“是,大小姐。”
很快,去問的人返回,傅明杰的病情嚴(yán)重,關(guān)系又特殊,醫(yī)院的人自然多注意,安欣然也和醫(yī)院的人打過招呼。
“大小姐,他們是回傅家。”
宋虞雯睜開眼睛,斂了斂臉色,淡薄地說:“走,去傅家,開慢點。”
她要制造一個湊巧,而不是故意。
安欣然帶著傅明杰回傅家,在車上給傅邵勛打了個電話。這段時間她在醫(yī)院照顧傅明杰的事情。
安欣然自然跟傅邵勛說過,但也沒有告訴傅邵勛,傅明杰的病情嚴(yán)重到什么地步,也只有到這刻。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在她出去比賽,傅邵勛會隱瞞,母親手術(shù)的事情,都是因為太過擔(dān)心對方,才會如此。
“嫂子,人家都說氣管炎,到你這里怎么成了夫管嚴(yán),是不是我大哥太厲害了,你壓不住他啊。”傅明杰流侃道。
安欣然瞪了一眼傅明杰,大大方方的承認,“你知道就好。”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又不丟臉。
傅明杰胸口一悶,他是想調(diào)戲安欣然來得,反倒被噴了一口狗糧。
安欣然和傅明杰回到傅家,推著輪椅進入客廳,時時刻刻看著傅明杰,傅明杰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傅明杰無奈道,“嫂子,我說你不用看著我看得這么緊吧,不是說我的病已經(jīng)好太多了,不會有事的。”
“誰知道呢,之前也是認定你沒有事,可是后來呢。”安欣然反駁道,就是不離開。
“嫂子!”
“要么回醫(yī)院,要么乖乖在我的眼皮底下,二選一,沒有第三個選擇。”安欣然斬釘截鐵道。
傅明杰嘴角抽搐,“嫂子,現(xiàn)在你跟大哥的脾性可是越來越像,你可千萬不能學(xué)他,傅家已經(jīng)有一個冷面的人,再來一個,我的病好了,也該凍死了。”
“說什么呢!”安欣然翻翻白眼,“你怕你大哥就實說唄,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你看我都承認我是個夫管嚴(yán)了。”
傅明杰受到一萬點傷害,推著輪椅離開了。
安欣然悠哉的跟在后面,必要時,會推推輪椅。
“你們在這啊,走,回去,我熬了粥,去喝點。”傅母說道,到安欣然邊上,“欣然,你休息會,明杰現(xiàn)在由我來照顧,以后還要辛苦你呢。”
傅母對安欣然是心存感激的,要是沒有安欣然,傅明杰的病也不會好得這么快。
“媽,沒事的,我不辛苦,明杰叫我一聲嫂子,這些我應(yīng)該做的。”安欣然微微羞澀地說。
傅明杰嗤笑出聲,“嫂子,我叫你嫂子,是因為你是我大哥的女人,你在我眼里,就是個小孩子!”
安欣然毫不客氣的拍上傅明杰的腦袋,“你少說兩句,不行么!”
“媽,你看,我跟你說過,她很暴力!”
“誰讓你欺負你嫂子。”傅母是站在安欣然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