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冉冉,你這個賤人……”穆菲兒立即出手,啪一聲,重重的打在了,“小芬”背上的人臉上。小芬爲(wèi)此而瞪大了眼,穆冉冉?她?難道剛纔被貼到臉上的東西是穆冉冉的人皮面具?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三小姐,你想怎麼撒氣都可以,不過也要關(guān)起門來再做,否則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攝政王一來,就慘了。”
“小芬”抖一抖肩,背上的人立馬摔落地上,穆菲兒擡腳又狠踢了,“穆冉冉”一腳。
“是四小姐讓我把人拖到這裡來的。”
“小芬”說道:“三小姐你知道的,我懂點醫(yī)術(shù),所以要對付穆冉冉的話,不是很難。”
“我知道。穆菲兒沒有空理會,“小芬”的話,正拿著,“段嘉艾”狠狠的出氣著。
正好,她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能行動自如了。
雖然沒想以往那般利落,但是打人不是問題,只要不是甩鞭子的話。
穆菲兒不知道的是,爲(wèi)了接下來方便她們姐妹二人,“幫自己幹活”,穆冉冉在她們姐妹二人熟睡之後,用著小芬剛纔害自己的方式,悄悄的解了她們身體不便的毒。
也就是說,穆菲兒穆青會出現(xiàn)一段時間的行動自如。
只不過,用了那種激烈的藥物之後,對她們肢體的影響也不小。
“對了,三小姐,七小姐的脖子上有一根銀針,你可千萬別拔了,要是拔下來,七小姐就能恢復(fù)行動力了。”
穆菲兒聽此,冷笑一聲:“我會照顧好她的肚子的。”說著,她陰狠的對上,“穆冉冉”驚恐的雙目。
“過去的一切,咱們現(xiàn)在就來算算總帳!”
“不要……”穆冉冉內(nèi)心悽苦的喊著,可惜沒有人能聽得見。
“小芬”滿意的離開穆菲兒的房間之後,又去敲了穆青的房間,當(dāng)聽見敲門聲時,穆青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待她打開房門之後,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行動自如了!
她驚喜的笑出了聲,簡直不可思議極了,她的身體……不愈而治了!
“四小姐,韓妃娘娘讓奴卑讓你商量一件重大的事。”
穆青讓,“小芬”進屋之後,兩人驚聲談?wù)摿撕靡粫褐幔骸靶》摇辈烹x開穆青的房間,向韓妃回覆去。
小芬膽敢夜闖自己的客殿,必然是受韓妃指使,按常理想,辦完事自然是要向主子回報的。
果然,冉冉一到韓妃的行宮,但見她衣衫整齊的坐在大廳裡。
當(dāng)看見,“小芬”獨自一人的回到宮裡時,她立刻陰沉著臉,不悅的說道。
“你失敗了?”
其實依穆冉冉的聰明才智,失敗的可能性也很高:“既然失敗了,就不應(yīng)該回這裡來拖累本宮,趕緊滾。”
所謂翻臉不認(rèn)人,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冉冉冷冷一笑,不忘記自己現(xiàn)在所扮演的是,“小芬。”
“娘娘,我
做到了。”
韓妃先是一怔:“那人呢?”
“我把她扔給穆菲兒了。”小芬露出狡猾的笑容:“娘娘,奴卑路過穆冉冉的行宮,靈機一動想說把穆冉冉扔給穆菲兒的話,她一定會好好伺候穆冉冉的,屆時要是穆冉冉出了什麼事,也與娘娘你沒有半分的關(guān)係。”韓妃一思忖,小芬說得未必有錯,若是將穆冉冉帶回自己的宮裡,要是出了個什麼意外的,那麼她就要去擔(dān)那個責(zé)任了。
“明天若是沒有新娘的話,那麼也與咱們宮裡沒有半分的關(guān)係,有了穆菲兒當(dāng)現(xiàn)成的替死鬼,娘娘今晚可以安枕無憂了。”
韓妃隨即露出一抹笑容:“你說的沒錯,這樣一來,就算攝政王要怪罪,也只會拿穆家人開刀,與我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
“如果追查起來的話,只娘娘死不認(rèn)賬的話,依攝政王與您的關(guān)係,肯定也是相信你比相信穆菲兒多。”
韓妃的臉微微一紅,當(dāng),“小芬”說到關(guān)係時,她想到了那晚……雖然只有一晚,卻是永生的眷戀,雖然當(dāng)時的她是受藥物控制,但感官依然存在。
整個過程之中,雖有放縱的羞怯,但也有幸福。
次日清晨,韓絮箏宣佈他與穆冉冉的婚訊,只是迫在眉睫的婚禮,讓很多人都感到錯愕不已。
鳳國那邊,當(dāng)鳳墨離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臉色變得極爲(wèi)難看。
帝都皇帝和媚兒更是臉色大變,多爲(wèi)擔(dān)憂:“攝政王,是不是冉冉出了什麼事?否則她不可能會答應(yīng)這場婚禮的。”
帝都皇帝焦急的望著鳳墨離,媚兒則是挨著他的身側(cè)而立,知道韓絮箏是什麼樣的人之後,她對韓絮箏也無任何的好感,自然不會希望女兒嫁給那樣的人。
“你們都不要著急,冉冉做事向來有分寸,就算是受制於人,她也會想辦法逃走的。”穆王爺?shù)难垩e也有著擔(dān)心,可相對來說,他還是力求冷靜的。
鳳墨離抿脣握拳,心思百轉(zhuǎn)著。
“我們必須阻止這場婚禮。”帝都皇帝慎重的說道:“韓絮箏配不上冉冉。”
“皇上你都不知道,韓絮箏還對小姐用春——藥,想侮辱小姐,好在小姐醫(yī)術(shù)高明識破了。”齊眉也坐不住了:“依小姐的性子,不可能會同意這個什麼見鬼的婚禮……”
“除非她有自己的想法。”鳳墨離坐在主位之上,微低著頭,眼裡釀著風(fēng)暴,可他整個人看上去卻很是沉穩(wěn),除了微凜的氣息之外,沒有任何的行動。
所有人全都噤了聲,他們誰都沒有與鳳墨離想到一塊兒去,他們所認(rèn)爲(wèi)的情況是,冉冉已然受困。
唯有鳳墨離一人還在堅持著對穆冉冉的信任,對她能力的信任,對他們兩人之間感情的信任!
就因爲(wèi)這股信任,所以他忍住了心中那股衝動,沒有輕舉妄動。
韓絮箏的這個婚訊來得太急又太猛,擺明了就是一箭雙鵰的圈套,要讓誰上勾,尚且還不知道。
“攝政王,你怎麼還能坐得住啊,趕緊想想辦法,怎麼救冉冉出來啊。”媚兒拉緊了身邊的帝都皇帝,臉色發(fā)白。
帝都皇帝與穆長青對望一眼後,握住了媚兒的手:“媚兒,不要急,攝政王他自有主張,他與冉冉是真心相愛的,冉冉真被人控制的話,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可是……”媚兒還是略顯著急,帝都皇帝見她那樣,忙將人拉出了殿外:“媚兒,別說了,如果冉冉真有事的話,鳳墨離不會比我們鎮(zhèn)定的。”
媚兒的眼角滑出一滴淚:“爲(wèi)什麼我的女兒要受這麼多的苦,她本該是一個快樂長大的公主,可以過著單純的女孩生活,爲(wèi)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要她去承擔(dān)……”
媚兒心疼的哭出了聲:“都是我不好,全都是我的錯,明知道不能再一起還要勉強,纔會讓冉冉過得這麼累。”
帝都皇帝長長的嘆了口氣,媚兒的話,他聽在耳裡不免覺得唏噓,正如媚兒所說,冉冉的不幸,皆是他們這些當(dāng)父母的造成的。
“好了,不要哭了,你哭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既然攝政王現(xiàn)在還坐得住,那肯定是自有打算的,他和冉冉同生共死過,不會比我少珍惜冉冉。”
媚兒聽著勸告,抽噎著止住了哭聲,剛想開口說什麼,蘭青迅如疾風(fēng)的進了大殿:“攝政王。”
高位上的鳳墨離猛擡起頭,雙目迸出凜冽的光芒,他朝蘭青作出一個眼勢,蘭青隨即躍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說悄聲說了幾句。
但見鳳墨離的臉色變得越發(fā)的可怕,他點了點頭後,道:“本王知道了。”
蘭青這才退到一旁去。
“是不是冉冉有什麼消息了?”穆長青他們緊張地問道,屋外的帝都皇與媚兒也趕緊進了殿內(nèi)。
“她怎麼樣了?婚禮是怎麼回事?”
主位之上的鳳墨離站了起來,他渾身透出一股冷冽的氣息:“什麼都別問了,立刻放出消息,本王要搶婚。”
“什麼?是真的要舉行了婚禮了嗎?”大殿裡,帝都皇帝、媚兒公主以及穆長青皆是一駭,震驚不已。
帝都國方面,當(dāng)?shù)玫进P墨離要來搶親,韓絮箏他們這些參與策劃的人,皆露出得逞的笑容,看來他們的計劃萬無一失了。
“鳳墨離正在趕來帝都的路上,由於時間緊迫,所以只讓離帝都最近的精英部隊跟來。”看完信後,韓絮箏對著翼王爺和大將軍說道。
大將軍露出一抹笑容來:“很好,只要鳳墨離一離開,那麼我們守在鳳國西北口的人就能搞突襲,撕開一個口子。”
會選擇西北口這裡,是因爲(wèi)那裡易攻難守,他們只需集中所有兵力去攻那一點,便一定能將那裡拿下。
若然事成,往後那裡便會成爲(wèi)攻擊鳳國最好的據(jù)點。
那西北口既是鳳國的薄弱點,必然會全力守住這一點,而守在那裡的,大部分便是鳳墨離直屬的精英部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