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如今也算是一方強(qiáng)者了,看誰還敢欺負(fù)于我?”說著,木炷直接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件衣青袍,渾身一顫,身體顏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隨后套上衣服,一臉的興致昂揚。
看到木炷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易天也是感到很興奮,畢竟跟著木炷這么多年,雖說見證了無數(shù)殺戮,但是木炷所殺的那些,都是妖獸山脈中兇惡的妖獸。
要是說對敵經(jīng)驗,或許木炷還可以稱得上豐富,但是要是論起心狠手辣,木炷可就真的是菜鳥了。
而如今,木炷有了足夠的實力,竟是想要隨心所欲起來,怨不得易天會很高興。
就當(dāng)易天想要拍木炷馬屁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雙眸望向了平陸崖的深處,若有所思的樣子,讓木炷也是為之好奇。
“怎么,下面難道有什么東西嗎?”木炷看到易天緊皺的雙眉,也是出聲問道。
“不知道,我能夠感覺到一種同類的召喚,但是又感到很微弱,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易天也是迷惑地說道。
“走吧,我們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反正,現(xiàn)在實力已經(jīng)大盛于以前,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存在,會威脅到我們了。”木炷緩緩說道,同時開始下降起了身體。
易天緊隨其后,時不時地給木炷指引著方向。
自從木渡劫成功后,易天就可以在傳承碑的外面,凝出屬于他自己的身體,可以時刻伴隨在木炷的左右了。
只不過,這種神識肢體,極其不穩(wěn)定,如果想要真得凝煉成身體,還需要木炷幫助,尋找到一些天地珍寶,然后給易天塑造一副肉體。
越往下走,木炷越是心驚,原本他想,平陸崖的面積既然有那么大,那么深度應(yīng)該不會很深才對。
然而,這么一下來,木炷才深刻地認(rèn)識到,自己目光的短淺,以他和易天的速度,數(shù)十個呼吸都沒有沖到崖底,可見平陸崖雖然是被強(qiáng)者一掌給轟出的,也不是那么可以輕易就小覷
的。
“怎么停了,木炷看著眼前光滑的峭壁,不由得疑惑地問道。”木炷感應(yīng)不到那種特殊的氣息,于是就疑惑地問道。
易天聽了這話,也明白了木炷的疑惑,于是就安慰說:“你先別急,我會讓你知道的。”
說著,易天雙手的食指對準(zhǔn)自己的太陽穴,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木炷突然發(fā)現(xiàn)易天的眼中飛出一道淡金色的光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木炷的眉心就被那道淡金色的光芒給擊中了。
木炷還沒有來得及驚詫,就發(fā)現(xiàn)面前的峭壁傳來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吸引力,仿佛是有一種遇見親人的感覺一樣,前方的峭壁在歡呼著,叫囂著,好像要逃離某種束縛,卻又無能為力似的。
“這是怎么回事?”木炷張開了眼睛,疑惑地問道。
木炷這么一問,可是一語雙關(guān),既是問易天他怎么知道易天的感受,同時又問峭壁中到底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由于我們簽訂了靈魂契約,我們當(dāng)然可以共享一些東西,其中就包括我們的六識,你能感應(yīng)到我所感應(yīng)的,也是我主動發(fā)動了這一項功能的緣故。至于這崖底峭壁中到底藏了什么,恕我眼拙,還真的不能一眼看出來。到現(xiàn)在,我也只不過是有一些猜測而已,還不敢確定。”
易天的聲音娓娓道來,讓木炷瞬間就明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哦,你有什么猜測,說來聽聽?”木炷望著一臉猶疑的易天,不由得問道。
“好像是神器,否則不會對我感到親切,應(yīng)該是一柄劍體,否則氣勢也不會這么凌厲,只是氣息很是微弱,以至于我都不敢確定了。”易天心中也是不確定,就這么告訴木炷。
“沒事,看我一拳把它給轟開。”感應(yīng)著召喚的位置,木炷不等易天開始反應(yīng),就揮動了他的右臂。
輕盈的藍(lán)光從木炷的右臂上驟然閃現(xiàn),由于速度過快,木炷的掄臂竟是引起了啾啾的風(fēng)聲,甭說挨上了,就是聽
到這聲音,也能分辨出,這一拳的威力肯定會很不同尋常,至少可以把一頭活蹦亂跳的蠻牛,給轟個稀巴爛!
然而,看著木炷掄起的拳頭,易天搖了搖頭,仿佛并不看好木炷的這一次攻擊似的。
強(qiáng)勁的拳頭,夾雜著絲絲爆鳴的空氣聲,終于落在了眼前的峭壁上,然而木炷的眼眸卻是一凝,剛一接觸到那峭壁,就又迅猛地轉(zhuǎn)移了他手臂攻擊的方向,一拳側(cè)著峭壁轟了出去,直接轟出了一丈多遠(yuǎn)的真空地帶。
“這是什么峭壁,怎么這么堅硬?如果不是我的攻擊臨危變卦,說不定我還會受到重創(chuàng)呢。”木炷暗自感嘆著,同時也回過了頭,看向一臉笑意的易天。
“好你個易天,你是不是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故意看我出丑的?”看到易天一臉調(diào)侃的神色,木炷的嘴角上掀,眉毛一挑,怒問道。
“誰讓你不向我了解情況,就擅自行動,這還算是輕的呢。我知道這峭壁傷不了你,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么機(jī)靈,臨危又變卦了。多好的一場戲啊,你怎么就不配合我,把它給演完呢?”易天好不容易看到木炷吃癟,就高興地嘲諷道。
“易天,你居然……,到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跟我開玩笑?如果再不說出峭壁的玄機(jī),別怪我把你獨自丟在這里!”木炷心中雖然對易天的嘲諷不以為意,但是臉上卻是故意做出一番決裂的意蘊。
“你怎么那么小氣呢,我說還不行嗎?真是的,一個大老爺們,怎么比一個花季的少女還多愁善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投胎投錯了性別?”易天的聲音雖說很小,但是木炷已經(jīng)是圣階的強(qiáng)者,又怎么會聽不到。
看到木炷變得越來越黑的神色,易天趕忙補(bǔ)救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別那樣看我,我真的會害怕的。你用神識探查一下,說不定就會發(fā)現(xiàn)什么玄機(jī)。其實這上面覆蓋了一絲神人的神識,威壓雖然已經(jīng)不是很強(qiáng)了,但是用來抵抗你小小圣階的攻擊力,還是綽綽有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