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旋即木炷就想好了對策,他要以實際行動,讓李傾城這個刁蠻女,知道什么才是藝術的真正魅力。
“李傾城,李博能夠設計出這么魅力蕩漾的別院,真的是很不容易,藝術有時候,會比實力更值得我們去擁有!”
李傾城瞪大了眼睛,仿若是不相信一樣,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的木炷,會跟她談什么藝術的魅力!
而李博,則是感激地望著木炷,并不僅僅是因為木炷幫他說話,更是因為木炷認可了他的勞動成果!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藝術的威力,有時候比你所說的實力,更加的強盛、更加具有威力!”
“真的,你真的能夠證明?”
李傾城的好奇心,被木炷成功地勾了出來,他還從來不知道,藝術的魅力,也是可以證明的嗎?
李博也是一臉的迷茫,他又何嘗不想把這些證明給李傾城看,可是一直都苦無門路,卻不曾想,木炷會有這樣逆天的方法!
“你先別說話,先聽我給你們吹一曲吧!”
雖然不知道木炷要吹什么,可是李傾城和李博也都是沒有說什么,顯然之前木炷的實力已經向他們表明,木炷一定會給他們一個驚喜的!
此時此刻,就在不遠處的一個水潭中,一個老者,穿的衣衫襤褸的,正在擺弄水中的一些花草,聽到木炷這樣說后,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保持著那一個動作,一動也不動了,顯然是在等待著什么。
老者的眼睛驟然一縮,晴朗的天空下,竟是凝結除了雪花,晶瑩的雪花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了。
李博和李傾城的神色齊齊一震,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舉手投足之間,絲毫不見木炷有什么特殊的動作,就能夠引動了如此天象。
其實,到了木炷這個層次,想要凝結出一管洞簫的話,也就無所謂用什么元素了,只是由于第一支洞簫是由雪花凝結而出,所以對于雪花這個具有紀念性意義的異象,木炷可以說是情有獨鐘。
李博和李傾城的震撼還沒有結束,就再次被木炷的動作給驚呆了。
木
炷的雙手輕輕在虛空中輕輕一扶,天空中的雪花受到了指引似的,全部都朝木炷的雙手之間聚集,須臾一枚潔白的洞簫,在木炷的手中出現了。
沒有說什么,木炷輕輕提起手中洞簫,然后慢慢地放在了嘴邊,緩緩地吹奏了起來。
剛開始時,聲音蓬蓬松松的,好像是因為木炷不敢使勁似的,好像是一使勁,那支洞簫,就會化成漫天飛舞的雪花似的。
然而,隨著時間的進行,木炷的簫聲越來越高亢,李傾城和李博的思維,也逐漸地在洞簫聲的引導下,緩緩地失去了自主!
并且洞簫上的那些雪花,已經開始了緩緩地凝結,看來并沒有融化的跡象,反而變得更加厚實堅韌了!
在李博、李傾城和那個老者的耳朵中,洞簫之聲微微蕩漾,在他們的心中,一幅幅畫面如同流淌的溪流似的,緩緩地在涌流,一股平和、安寧,與世無爭的心境緩緩出現,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感,驀然在他們心中悄然升騰!
等到曲終之時,木炷發現,李傾城和李博依舊沉醉在簫聲中,也就不多說什么,繼續等待著他們清醒。
“沒有想到,圣主不僅天賦秉異,而且在洞簫上面的技藝,也是達到了這么深厚的程度,看來果真是不同凡響啊!”
說著這些,粗衣老者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埋下了頭顱,繼續擺弄他的花花草草去了。
片刻過后,李博和李傾城終于從沉醉中醒了過來。
李博看向木炷的眼神中,充滿了駭然。
李傾城望著木炷的神色,也同樣是充滿了驚悸。
他們無法想象,如果木炷在他們沉醉在洞簫聲中之時,對他們發動個攻擊的話,他們該是多么的必敗無疑啊!
李傾城徹底地服了,不僅僅是因為木炷成功地向她,展示了什么是藝術的魅力,而且還讓她的心靈,得到了短暫的平和和安寧!
這些對于李傾城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不由得讓李傾城如若冰山的心尖,有了一種融融欲流的錯感!
“怎么樣,藝術的威力,還可以吧?”
木炷看著震驚的兩個人,微笑著問
道,右手不住地把玩著他的洞簫。
雖然這管洞簫,并不像是先前的那管洞簫一樣,具備著深刻的紀念意義,然而木炷還是沒有把它給解消掉。
“沒有想到,你不僅實力遠遠超越了同儕,并且在洞簫上的造詣,也是如此的驚世駭俗!”
李博倒是沒有什么顧慮,直接把他內心的感受給說了出來,本來他對于藝術就有一種強烈的熱愛,所以在見識了木炷的厲害之后,心情的復雜以及驚喜,倒也沒有必要像李傾城那樣,特意地壓藏起來!
要是在以往,聽到李博如此推崇藝術的話,說不定李傾城早就已經爆發了,可是今天,在聽了木炷所吹的洞簫之后,李傾城竟是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此時的李傾城,只要不反對,其實已經是表示同意了!
木炷并沒有謙虛什么,而是轉頭看向了李傾城,笑著說道:“李姑娘,你以為如何,在下的洞簫,可還入得了你的法眼?”
李傾城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木炷這么說,整個人顯得更加窘迫了,神情扭捏,模樣嬌羞,竟是一時之間沒有接上什么話,顯得倒也有幾分可愛。
可是,隨后靈光一閃,李傾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就聽她直接說道:“如果說是你的洞簫的話,我可以承認其威力強盛,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厲害,可是這跟李博的設計有什么關系啊?”
木炷聽到李傾城這么說,也是一陣無語,怎么李傾城這么粗神經,連這么簡單的類比,都不會,還非要自己說的明白呢?
“這就是你不對了,無論是建筑設計,還是洞簫,都是藝術的一種形式,其目的都是使人沉迷,并且獲得精神上的感官享受,如同剛才我吹的洞簫一樣,建筑設計給人的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而我的洞簫,給人的卻是一種聽覺上的享受,殊途同歸,它們的效果還是一樣的!”
說完之后,木炷繼續嘟囔道:“我本來還以為,這么簡單的類比,你不用我們說明,就能夠知道的嗎,誰知道,你居然那么極品,還需要我給你指明,你才能明白這中間的真諦,現在我真的明白,為什么你的藝術欣賞水平,會這么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