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我們家族的白虎令牌?”
虎破軍一看到虎破城所拿出的事物,只是稍微地瞟了一眼,就立即認出來了,那是他們家族傳說中的白虎令牌。
得白虎令牌者得天下!看到了虎破城當真地把白虎令牌給拿了出來,虎破軍的頭腦中,忽的沒來由地傳出了一股昏厥的感受。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他也知道,虎破城擁有了白虎令牌,就相當於擁有了白虎帝國所有的軍隊,看來這個情形,可真是不容樂觀啊。
當然,在這個時候,虎破軍當然沒有想到,即便是虎破城擁有了白虎令牌,但是由於木炷在其上面做了些手腳,這麼以來,虎破城自然是很難認主成功。除了模樣可以唬人外,可以這麼說,虎破城手中的白虎令牌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可是,這些虎破軍當然也是無從得知。
“怎麼,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連祖訓都不遵守了嗎?難道,你真地要跟著父親數典忘祖嗎?”
看到了虎破軍猶疑的眼神,虎破城當然不會放棄進一步打擊虎破軍的機會,所以說急劇地開始了擠兌。
“數典忘祖?你說這話,只會讓我感到可笑。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說,是數典忘祖的話。你這種行徑又算得了什麼?你難道沒有認識到,你大義滅親,比我的數典忘祖,更加地能夠讓人神共憤嗎?”
虎破軍當然不會被虎破城的三言兩語就給奪取了心神,反而反脣相譏了起來。這兩兄弟,竟是在這裡,打起了脣槍舌戰。
“人神共憤,頂多有些凡夫俗子嚼些舌根子罷了!哪裡來的神與之共憤呢?你可別忘了,這個世界上,可是至少有一千年沒有出現過神祗了。”
虎破城當然不會偃旗息鼓,反而是被觸動了什麼似的,竟是開始了胡攪蠻纏起來。
“軍兒,算了,既然他想要這個皇位,我們給他也就罷了。”
就在虎破軍還想要進一步打擊虎破城的時候,他們的父親,邁著蹣跚的步伐,緩緩地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
“父親?”
虎破軍一聲驚呼,顯然是不願意就這麼拱手把江山讓
給虎破城,可是聽到了皇上的話,他當然不得不退步。
與虎破城相比,虎破軍對於江山,也不能說是沒有什麼覬覦之心,可是在虎破軍的心中,江山固然重要,他們的父親,生他們養他們的皇上,比之江山來說,卻是要多了一份重量。
“既然他能夠得到先祖的白虎令牌的認可,我們做什麼,都阻擋不了他的步伐。那樣的話,爲什麼我們不做一個順水的人情呢?再者說,他畢竟是你的兄弟,你難道真的希望你們最終兵戎相見嗎?”
皇上的聲音很小,以至於只有虎破軍一人聽到,虎破城看著他們父子在那裡嘀嘀咕咕的,並沒有直接開始挑釁。在他看來,他也應該給他們時間進行商量,畢竟拱手讓江山,可以算的上一等一的大事情了。
“你們爺倆商量好了沒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是很有限的啊!”
雖然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可是從虎破軍的神情上不難看出,他們兩父子已經被虎破城手中的白虎令牌給唬住了。
然而就在虎破城得意洋洋、虎破軍正要開口言棄的時候,虎破城手中的白虎令牌居然一陣白芒閃過。虎破城感到手中如同針扎的感覺一閃即逝,立即潛意識地鬆開了右手。而他高舉著的右手,在被鬆開的一剎那,突然從中飛出了那個白虎令牌。
虎破城臉色一變,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不由得連神色都變得激動起來。
向上跳了跳,虎破城開始向著離手的白虎令牌抓了過去,然而往往就在他即將要抓住白虎令牌的時候,總會有一道神秘的力量,引領著白虎令牌脫離了他的右手所觸及的地方,讓他與之失之交臂。
木炷坐在山洞中,腦海中浮現著虎破城追逐白虎令牌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了一點微笑。
恐怕虎破城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木炷一時的心血**,竟是給他玩起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
木炷也是的,本來心情緊張,一心想著解決掉七彩大陸的浩劫這件事情,可是巧之又巧的是,就在他剛要閉關的時候,碰到了這樣的事情,一想到當時他的承諾,木炷感覺,他有必要管上一管。
這
樣一來,也就有了虎破城跳躍追逐令牌的情景。
虎破軍看著虎破城這般做作模樣,又扭頭看了看他們的父皇,不由得眼神之中露出了一股渴盼。
“你要是想去奪得令牌,就去吧。畢竟在我心中,你纔是最爲合適的接班人選!”
皇上好像是老了很多,聲音之中的滄桑彷彿是古化一層樹木似的,說完這話後,竟是扭開了頭去。看來對於這兩兄弟的爭執,也是有了一絲的不落忍。生於帝王之家,或許最悲哀的事情就是無異於看到骨肉相殘了。
虎破軍越步上前,本來與虎破城都沒有多遠的距離,一下子就來到了令牌所在的地方。
虎破城伸出了右手,眼睜睜地看著白虎令牌向著他們飛了過來,臉上不由得披掛上了一層笑意,彷彿是感受到了皇位已經到了他的手中似的。面對於江山的誘惑,即便是他把,也是不由得不動心了。
可是,變故卻是驀然發生。
一道紅菱,如同蟒蛇一般,在虛空之中盤曲行動,生生地把那塊即將被虎破軍握在手中的白虎令牌給捲走了。就在虎破軍的臉上的微笑轉換爲驚怒,並且想要去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的時候。
“我說我的兩位哥哥,你們難道還真想因爲這個什麼勞什子牌子,而爭個你死我活吧?”
虎凝香的聲音刁蠻任性地響了起來,一如她自己那刁蠻的性子,彷彿是一個驚雷似的,炸響在了虎破軍和虎破城的耳朵之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出來阻止兩個人你爭我奪的,居然會是虎凝香。
“香兒,別鬧,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跟著瞎參合了。”
即便是如此責罵,皇上的語氣之中也是充滿了數不盡的溺愛,作爲皇上的唯一一個女兒,虎凝香也有她被溺愛的理由。只是現在情形非同一般,否則的話,恐怕皇上還不會如此跟她一般見識呢。
“嗯,怎麼會這樣?”
木炷也是一愣,很顯然,虎凝香的出現,卻是是足夠讓他給意外的。
“也許,事情會發生些變化呢?”
木炷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就靜待事情的發展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