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杞兄剛剛爲什麼不讓我說話?這劉歡宇套路變化多端,江姑娘想贏他沒那麼容易。”
沈昭陽有些擔心,劉歡宇在他們這從來沒輸過。
“不怕,我?guī)熋靡埠軈柡Φ摹!睒分犚娝麄兊恼勗挘瑴愡^來說道。
他甚至覺得沈昭陽有點小看江籬了,以江籬的修爲,對付劉歡宇那是綽綽有餘。
果然,事情如樂知想的一樣。比賽一開始,江籬就已經(jīng)遠遠的把劉歡宇甩在了後面。
沈昭陽有些驚訝,這妹妹看著瘦瘦小小的,竟然這麼厲害。
樂知這邊纔剛吃第二個橘子,江籬就已經(jīng)帶著那朵白蓮回來了。
“這姑娘好厲害!”
“剛剛那下我沒看清,爲什麼劉公子的牽引符沒用了?”
“這姑娘是什麼人?”
“我看是跟著沈少爺來的,那邊還有幾個穿著涅成校服的,不會是涅成的弟子吧?”
“那這就難怪了。”
……
仁杞聽著身後人的討論,一雙眼睛卻在人羣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葉良?”
江籬也看見了,站在遠處無聲的對仁杞說。
仁杞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他剛剛看到了那人的正臉。而且就那獨特的拿刀姿勢,肯定是葉良。
“我甘拜下風,說吧,你要什麼?”
劉歡宇也沒想到今天就翻車了,他哪知道自己面前這個瘦弱的女孩就是那個百年一遇的天才。
“那個是你的人?”
劉歡宇說著江籬的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一身黑衣的葉良低著頭站在那裡。
“是。”他有些怔愣,這姑娘問葉良做什麼?
“我要他。”
這下他更愣了,她要葉良做什麼?
“不行?”江籬見劉歡宇許久沒說話,以爲他不願意。
“行,我只是沒想到你的條件這麼簡單。”
江籬突然起來,這一笑整張臉變得生動起來。特別是左眼的眼下痣,顯得格外的勾人。
“不簡單,因爲他對我很重要。”
江籬說的沒別的意思,到劉歡宇耳朵裡就不一樣了。他以爲這葉良負了這姑娘,人家來尋仇了。
條件訂好了之後,雙方就兩清了。仁杞帶著樂知去壓人,哪知這葉良看見他們倆就跑。
樂知最近情緒本就不穩(wěn)定,見葉良不配合,一個茶杯直接砸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葉良的後腦勺已經(jīng)血流不止了。
在一聲聲尖叫聲中,仁杞把人壓了回來。
“你跑啊,你再跑。”樂知一腳踹在葉良的腿彎,雖然他情緒激動了些,但是江籬他們都瞭解。
這些天他表現(xiàn)的很正常,其實只是把事情都壓在了心裡。這會兒看見了葉良,情緒有些繃不住了。
“回去再說吧。”
江籬看著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羣,低聲跟仁杞商量。
“也好,這裡人太雜了。”
幾人壓著葉良回到沈府的時候,沈家其他人已經(jīng)回來了。
沈君遷看見葉良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幾個孩子出去湊熱鬧還能把這人抓住。
“我們裡面說,等會兒出來再一一介紹。”
沈君遷都發(fā)話了,沈家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畢竟目前沈家輩分最大的就是他了。
“你怎麼會在這?”
仁杞看著被綁起來的葉良問道,上次他們見面還是奪瓊大會。他那時候還是焚寂的驕傲,如今卻成了階下囚。
葉良低著頭,一聲不吭。江籬看著他弓起的後背,一字一句的打在他的身上。
“焚寂解散了你知道嗎?”
葉良後背一僵,隨後整個人開始抖起來,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壓抑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