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都不會照顧好自己,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女人?!在外面受了苦難道就不會回來么?
管家看著司墨琛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些好奇,該不是上面那個女人出了什么幺蛾子少爺不好意思開口吧?
不過想想,有什么是少爺不好意思的??
司墨琛其實只是在思考,以前安然痛經的時候喝的是什么,好像是紅糖水,安然還經常抱怨里面有股姜的味道,覺得很惡心,安然討厭姜,這是事實。
“去煲些紅糖水端上二樓,不要放姜。”靜默半晌,司墨琛才說道,轉身上了二樓。
紅糖水?不要放姜?管家突然懂了什么。
回到房間,司墨琛站在床邊看了看安然,眉頭輕蹙,走到柜子前打開柜子,貓著身在里面翻找著,他記得,他這里還有很多安然以前痛經時預備著的暖寶寶,有些是以前的,有些是安然離開后,他按著習慣購置的,壓在了底層。
找了一會,司墨琛終于找到被他壓在底下的暖寶寶,有些是近期買的,所以不擔心過期問題,熟稔地撕開一張,走到床邊,掀開蓋在安然身上的薄被,她穿著的是一件晚禮服,很修身緊貼著皮膚,司墨琛不知道怎么下手,管家卻在此時走了進來。
“少爺,紅糖水好了。”說著,還好奇地朝床上的人投去一眼。
司墨琛雙眸一亮,將暖寶寶放在床頭柜上,雙手插著褲兜走進衣帽間,過了一會拿著一件自己的黑色襯衫走出來,“給她換上。”
說完做到背對著大-床的沙發上,一副避嫌的樣子。
其實他大可以自己給她換,畢竟兩人在五年前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可是他并沒有,他司墨琛自認不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小人。
管家拿著襯衫走到床前,薄被掀開,讓她將床-上的女人看的一清二楚。
竟然是然小姐!
管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安然居然回來了,而且還被少爺帶來了這里。
不過她是不可能去問的,按著司墨琛的吩咐給安然換下了那件晚禮服,再套上那件黑色襯衫,整個過程中,安然眼皮都沒有睜開,蒼白的小臉讓人看著都心生憐惜。
安小包在管家順道把他媽咪的項鏈摘下的時候就知道后面看不成了,有些可惜地合上電腦,然后研究起那枚秘戒來。
“少爺,好了。”管家拿著那件晚禮服恭敬地對靠在沙發上的司墨琛說道。
“你先出去。”司墨琛站起來,屋里的燈光照著他那張冷峻漠然的俊臉上添了一抹柔和,修長的雙腿一邁,走到床邊。
管家應聲離開,房間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復古的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音,司墨琛抿著薄唇,掀開穿在她身上的黑色襯衫,將暖寶寶貼在她的腹部,然后快速地給她放下蓋好被子。
指尖殘留的柔膩滑嫩的感覺還在流蕩,司墨琛只覺得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變得燥熱,小腹劃過一道電流,騰起的難受感讓他的眸光也跟著暗沉下來,像是燃起了一簇火苗一般。
腹部傳來的熱度讓安然感覺舒服多了,雖然還痛,不過的確比那會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