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那是什么?”路兒在聽到這兩個字之后,不以為然的問道。“陽光,為什么你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這么害怕啊?”
“你不知道!這個‘黑水’可不是一般的公司,它雖然是一家私人公司,但是它們卻掌控者包括獵人學校在內的全世界超過300支傭兵隊伍。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在這里的十幾個人不是從獵人學校里面出來的,就是出自于世界上排名在前十位的傭兵隊伍。我說的沒有錯吧?王教授?”我說著反問了一句。
“哈!真不愧是欒悅陽光!你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真的很強。”王明軍說著拍了拍手。
“謝謝夸獎!”我點了下頭說道,“不過,你們在這個時候提到‘黑水’,我想這個事情就應該和這家公司有關。再加上我前一陣子看過這樣一則新聞,那則新聞當中雖然沒有明確提出是那一家公司,只是說國外一家跨國公司的老總突然間得了一種不知名的怪病,看遍了全世界各大著名的醫院都找不到病因,最后只能在無奈中立下了遺書。”我一邊想一邊說道。
“繼續說,年輕人!”那個王老說道。
“本來我就覺得那條新聞很是怪異,再加上你今天提起‘黑水’這間公司,我才明白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想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那個生了怪病的人就應該是‘黑水’的掌門人,而你們到這里來,又急于找到那本繁衍那國書,我想你們是想靠這本書里面記載的某一些方法來治療那個人。只不過,那個人得了什么樣的怪病,我就無從知曉了。”我說道。
“果然分析的很精彩。”王老說著拍了兩下手。
“看來我是說對了!”我說道。
“沒錯!你分析的很正確。”王老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能知道那個人是得了什么樣的怪病嗎?還有,你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又是誰告訴你們關于繁衍那國書的事情?”我一口氣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你還真是個問題少年啊!”王老說著笑了笑,“其實,這件事情看起來復雜,但實則有很簡單,我們的老板得的那種怪病和你現在的狀況是一摸一樣的。而至于我們為什么會到這里來,以及關于繁衍那國書的事情就要從一個道士說起了。”
“道士?什么道士?”我問道。
“其實,這個道士是從什么地方來的,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知道這個人有五十多歲,瘦瘦高高的,再加上他留著的那一把長長的胡須,總是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樣子。”說著說著,王老嘆了口氣,“哎!如果要不是有這個道士,我想我們老總早就已經魂歸西天了。”
“他的病那么嚴重?他到底是怎么得的?”我聽到這話之后急忙問道。
“哎!這么跟你說吧!整件事情要從一年前說起,那個時候由于我們接了一個押送物品的活兒,根據當時的物品評價報告來看,是C2級別的。”王老說道一半的時候,我突然插了一句。
“C2只是普通級別的任務罷了。就算是要派人守護,一般也只是派一些剛入門的小兵去執行罷了,照例說不會有什么危險才對。”我說道。
“你說的沒錯!一般C2級別的任務都是派一些小人物去料理一下就可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一次雇主卻出奇的大方,一下子除了1200萬美元,并強烈要求我們派高手去執行這樣一個任務。搞的我們很是詫異。”王老說道。
“是很奇怪!你們后來怎么處理的?”我問道。
“有這樣的冤大頭,誰不宰他啊!既然是低級別的人物,自然是派一些小人物去執行。雖然我們掌控這全世界310支傭兵隊伍,可是我們手上真正可以用的人卻只有不到50人,再加上那一段時間任務特別多,所以就算是他給再多的錢,我們也不可能派太厲害的角色去執行這樣一個近乎是入門級的任務。”王老說道。
“所以你們就派了一群小蝦米去了?”我問道。
“是的!”王老點頭說道。
“你們當時一共派了多少人過去?”我問道。
“我想想啊!”王老說著合計了一會兒,“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當時一共派了12個人去執行這樣一個任務。”
“然后哪?”我追問道。
“哎!這件事情也許是我們‘黑水’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吧!那一次我們一共派了12個人去護送那批東西,路線是從緬甸的邊境進入到云南的北部地區,至于具體的位置,說實話我真就有點記不清楚了。而那一次我們的老總因為某種工作上的原因也要進入到云南境內,在加上那次的任務級別不高,所以,我就叫人護送老大和他們一起上路了。”王老說道。
“結果出事了?”我問道。
“是啊!本來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很順利,可是當我們的人馬一進到云南地界之后,突然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來。”王老說著拍了一下大腿。
“一點線索都沒有?”我驚訝的問道。
“是啊!一點線索都沒有。”王老堅定的說道。
“照例說,那些家伙雖然是新丁,可他們即便是再新的新人也都是受過特種訓練的。一般人要想在無聲無息之間將他們全部消滅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就算是目前世界上最牛的海豹突擊隊也不可能做得到。除非是……”我說著停頓了一下。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我們努力的在出事的那座山上找了三天三夜,可仍然是一無所獲。直到第四天的早上,我們才在山的另外一面找到了我們的老大。”王老說道。
“什么?你們第四天才找到他?當時他是什么情況?”我問道。
“我們開始的時候幾乎找遍了那座山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始終沒有發現他的身影。可是在四天之后,他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一個山溝里。另外,起初他還只是昏迷。可是,當他醒來之后,就開始不停的大叫,說是看見什么白色的怪嬰。而除了那些之外,他就什么都看不見了。另外,他的眼睛和你現在一樣,沒有黑眼仁,只有單純的眼白。”王老說著看了我的眼睛一眼。
“什么?和我現在的眼睛一樣?”我驚訝的重復道。
“是的!”王老點頭說道。
“那回來怎么樣了?”我追問道。
“后來,他不但神志越來越不清醒,還開始出現暴力傾向,并且他原本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開始變的越來越白,白的像紙一樣,并且在皮膚的表面我們時不時的還能看見有一些透明的液體溢出,并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兒,讓人感覺惡心極了。”王老說道這兒的時候皺了一下鼻子,顯然是那種味道給他留下了極為痛苦的記憶。
“我想我知道他遇見什么!”聽到王老的話之后,我淡淡地說道,“如果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他應該和我見到了一樣的怪嬰,可是他是在什么地方見到的哪?”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在找到我們的老大之后,我們很快就離開了,雖然我們后來回去找過線索,可是我們足足找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卻什么都沒有找到,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王老說道。
“那后來怎么樣了?”我問道。
“后來我們所有的人就一直在廣州照顧我們的老大,本來我們是想回美國的,但是由于我們老大的身體條件實在不允許,所以我們只能選擇在廣州找一家最好的醫院暫時的住下來。不過,我們的老大的病情不但是沒有好轉,反倒情況越來越糟了。直到我們遇見了之前我所說的那個道士。”王老說道。
“你還知道那個道士叫什么嗎?”我問道。
可是當我這話問出去之后,第一個收到的不是王老的回答,而是得到了王小琳的一聲怒吼,“你他媽的什么身份啊?竟然這么跟我叔叔說話。我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王小琳大喊道。
“好啊!不說算了!反正我就是問問!你們既然不想說,我絕對不會有意見的!”我說道。
“媽的!這么廢話!我他媽的宰了你!”說著王小琳猛的舉起了槍。
可是就在她眼看就要開槍的時候,他邊上的王老一下子拉住了她,并嚴厲的痛斥道:“你給我把槍放下。”
“可是……”王小琳氣哄哄的說道。
“可是什么可是!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王老說道。
“是!不過……”王小琳還想說一些什么,但是話到嘴邊之后,他又給咽了回去。
“好了!我想在多聽你說一個字,知道嗎?”說著他看了一眼王小琳一眼,接著他看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一眼,“還有,我暫時還不想讓他們兩個死!你們明白嗎?所以,你們最好先收好你們手里的槍,知道嗎?”
“是!”在聽到王老的話之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大聲的回答了一聲。
“很好!”說完,王老把目光轉向了我,接著說道:“好了!我們可以繼續了。”
“真的?我可不想讓人在拿著指著我。”我說道。
“放心吧!從現在開始,如果不是我發話,這里面沒有一個人會在拿槍指著你!”王老說道。
“可是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啊?這一點,我始終有點不明白。”我問道。
“哈!這一點我想你很快就會知道的。至少,有一點你是知道的。”王老說著故意停了一下。
“哈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至少現在我和路兒知道那本繁衍那國書在哪兒是嗎?”我問道。
“你很聰明!”王老笑著說道。
“哈哈!我想你這次要失望了。”我說著也笑了笑。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王老問道。
“因為,我和路兒根本不知道你們說的那本繁言那國書在什么地方。換句話說就是,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那本書。”我說道。
“可是你們剛才還說見過它?”王小琳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立馬說道。
“我那是騙你哪!”路兒緊接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王老說著嘆了口氣,“線索又斷了。既然是這樣,留著你們就沒有什么用處了。所以,我只能說一聲對不起了。”說完,他轉過身對著他身邊的那些人說道。“解決了他們!”
“你們……你們怎么這樣?”路兒在聽到王老的話之后,驚訝的說道。
“哈!怎么這樣?這不能怪我吧?如果你們有利用價值的話,我想我會留著你們。但是現在你們沒有任何價值了,所以,只能像垃圾一樣解決掉。”王老淡定的說道。“對不起了!”他說完一抬手,而隨著他剛抬起的那一剎那,他身邊的那些人“咔嚓”一下子把所有的子彈都上了膛,并把槍管全部都對準了我和路兒。
不過,就在他們即將開槍的時候,突然間在對岸發出了一個喊道幾乎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而這個人正是侯陽。
“他們兩個的確是不知道那本繁衍那國書在哪里。但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