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wèi)國被辛凱寧帶走了,不夜天卻不能沒有當(dāng)家人。丁劍想起了武秀娟,那個女人沒有忌諱自己和徐衛(wèi)國的關(guān)系,敢對自己仗義執(zhí)言,無論出于什么目的,但都能夠證明她的出發(fā)點(diǎn)是有利于凌云社發(fā)展的!
對于這樣的人,丁劍絕對不會讓他們心冷。
武秀娟剛才一直站在門外,她雖然見多了休閑娛樂場所的骯臟,可她畢竟還是個女人,并不能像丁劍那樣直闖進(jìn)去,對一些**的異性視若無睹。所以她在等,等著那個自己用自己被踢出局換來的的機(jī)會。
武秀娟很聰明,即使明知道丁劍和徐衛(wèi)國有著不尋常友情的,她也沒有去維護(hù)徐衛(wèi)國,而是冒著被丁劍疏遠(yuǎn)甚至逐出凌云社的風(fēng)險(xiǎn),大膽說出了自己的疑慮。這就是一場賭博,她在拿著自己的未來賭丁劍是不是個公私分明的老大。
“武大姐,大哥叫你進(jìn)去!”當(dāng)武秀娟聽到邵杰的話后,臉上一派輕松。就算是剛才刑堂的人把徐衛(wèi)國連同兩個島國少女帶走,她也沒有這么輕松過。這一刻,她知道自己賭對了,在為自己慶幸的同時,也為凌云社有這么一位老大感到自豪。
事實(shí)正如武秀娟所料,不夜天的經(jīng)理變成了她,只是讓她驚訝的是,丁劍還給她指派了一個助理,原先不夜天的那個小保安張琪。
冷俊的蛇毒已經(jīng)祛除干凈,在不夜天里休養(yǎng)了兩天,人就恢復(fù)了精神。這讓丁劍小小的興奮了一把,至少晚上不用冷俊再那么辛苦了不是?要知道冷俊腿上有傷,給丁劍做口活那也是很費(fèi)力氣的。
兩天之內(nèi),毛偉并沒有送來消息。丁劍也不奇怪,即便是警察,想調(diào)查一個人也是很費(fèi)功夫的,何況調(diào)查的對象還是個和銅線心急領(lǐng)導(dǎo)都有密切關(guān)系的外國人,那就更不能心急了。所以他等得很有耐心,連半句催促的話都沒有。
歐陽雪晴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不僅僅是沒有在通縣再次出現(xiàn),就是哈市,也再沒見奪過她的蹤影,隨同她消失的,還有歐陽山和賈玲。
對于咪咪傳來的這個消息,丁劍和冷俊商量了一下,最終兩人出奇的統(tǒng)一了意見。丁劍認(rèn)為歐陽雪晴的失蹤不正常,很有可能與他們將要執(zhí)行的任務(wù)有關(guān),這引起了冷俊的警覺。從一個小刑警成長為一個國安,冷俊也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出來的,這也養(yǎng)成了她多疑的性格。就因?yàn)檫@份多疑,她才沒有和丁劍故意作對唱反調(diào)。
徐衛(wèi)國的口供出來了,丁劍看著桌子上的那對材料,臉色很是沉重。不出他所料,徐衛(wèi)國的改變?nèi)蚰莻€川田而起??粗牧仙夏切┐ㄌ锼玫氖侄?,丁劍不禁感到咂舌不已,在這種金錢加美女的攻勢下,就算是自己,也只怕會墮落吧!
想清楚這點(diǎn),在知道徐衛(wèi)國至今也沒有做出什么背叛凌云社的事情以后,丁劍打算放過徐衛(wèi)國,但是在如何對凌云社的兄弟有個交代的問題上。丁劍苦惱了很久,終于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讓辛凱寧先把徐衛(wèi)國押回山??偛?,并打電話通知了伍瓊,說怎么處置徐衛(wèi)國,等他回去再說。
那兩個島國女人的嘴很硬,辛凱寧用了很多手段,仍是沒有得到半點(diǎn)有用的口供。不過丁劍也不氣餒,既然知道了川田別有用心,那還用什么證據(jù)?拳頭底下出真理,這是丁劍解決事情的首選。管你有沒有事,打了再說。
“咚咚……”一天后,當(dāng)丁劍正在查看冷俊小腿上傷勢的時候,房門響起敲擊聲。丁劍目光仍然停留在冷俊那條細(xì)嫩光滑的小腿上,嘴里問道:“誰?”
“大哥!毛局長來了。”是邵杰的聲音。丁劍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誰?哪個毛局長?”
“呃……”門外邵杰聲音一頓,隨即哈哈笑道:“大哥,被你弄上去的人你居然給忘了,你不會是在逗兄弟開心吧?”
丁劍忽然想起是誰來了。毛局長不就是毛偉嘛!不過這毛偉能夠當(dāng)上通縣警察局的局長,還真是和他沒啥直接關(guān)系。他不過是給冷俊的爺爺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毛偉就稀里糊涂的當(dāng)上了局長,這讓丁劍還納悶兒呢。
“哎呀,你就別摸了,趕緊去辦正事兒吧!”冷俊嬌嗔著踢了丁劍一腳。丁劍輕輕捏了下那光滑圓潤的腳腕,輕聲笑道:“摸不過癮咋辦?”
“去你的……”冷俊媚眼如絲的白了丁劍一眼,哪里還有半點(diǎn)往日那種冷血女警的霸道。丁劍這幾天連中心的大門都沒出去過,基本都是在陪著她了,這讓她都有種做夢般的感覺。
“去你的……”丁劍學(xué)了一句,弄得冷俊臉上頓時紅霞滿天。她忽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丁劍在床上的樣子,這小子也是賊兮兮的學(xué)了她一句話,他當(dāng)時沒反應(yīng)過來,結(jié)果就被丁劍給折騰了大半夜。雖說那總是也是冷俊的最愛,可是即便在是最愛,如果到了現(xiàn)在還腰酸腿疼的,那也不舒服??!
“你看,又臉紅了?是不是在勾引你老公啊?”看到冷俊十足的小女人模樣,丁劍的手悄悄的順著小腿向上摸去。
“哎呀……你別……”丁劍的手剛剛摸到冷俊大腿內(nèi)側(cè),冷俊身子就一陣**,結(jié)果丁劍就壞笑出聲:“嘿嘿……小俊俊,又濕了喲……”
“壞蛋,還不快去辦正事兒……”冷俊幾乎是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才把丁劍推開,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要是小柔在就好了,那樣你就不會這么欲求不滿了……”
“呃……”丁劍翻翻白眼:“聽你這么說老子倒真像個色狼了。不過你的提議很好,玩玩三批……”
“滾……”冷俊一腳揣在了丁劍胸口上。丁劍哎呀一聲坐倒在地,捂著胸口哀叫道:“心疼啊!”
“才不理你呢?!崩淇〔挪粫隙Φ卯?dāng),如果她真的過去關(guān)心一下,這小子肯定會抱著她玩些曖昧,冷俊現(xiàn)在可是怕極了丁劍。因此笑著縮到了床上,沖著丁劍擠眉弄眼的說道:“就不理你……”
“你……你這是在勾引老子犯罪啊!”丁劍真的很想撲上去,可是想想冷俊那太過敏感的體質(zhì),要是真的撲上去了,只怕這娘們兒一會兒甭想下樓吃飯了。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去辦正事兒。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瞪了冷俊一眼:“看老子回來怎么收拾你……”
“我好怕喲……”冷俊故作驚慌的向后縮縮身子,惹的丁劍喉頭一動,吞了好大一口口水:“奶奶的,老子終于明白女人是英雄冢怎么回事兒了。不行了,再不走就真忍不住了……”
“嘻嘻……”看著丁劍轉(zhuǎn)身就跑的姿勢,冷俊捂著小嘴嬌笑起來??墒钱?dāng)丁劍出了房門以后,她的臉色立刻垮了下來:“他回來真要再辦那事兒咋辦?”
邵杰并沒有在房間門口停留半刻,原因不說大家也知道。聽大哥墻角的事兒,他可不敢做。一見丁劍從房間里出來,他急忙揮揮手:“大哥,這邊。”
“人在哪兒?”
“在樓下……”邵杰好不好的又添了一句:“要不然會打攪大哥您的好事兒不是?”
“我擦……”丁劍自然曉得邵杰嘴里的打攪是什么意思,不由罵道:“行!你小子擠兌我是吧?看我一會兒給你也弄個老婆,讓她開墾了你的荒地……”
“大哥,我不敢了還不行。”邵杰可不想找老婆,那樣會耽誤他練功的。丁劍無奈的用手指指邵杰:“你練的又不是童子功,找老婆怎么了?沒看你大哥現(xiàn)在氣色多好啊!孤陰不生、孤陽不長你懂不懂?適當(dāng)?shù)年庩栒{(diào)和是有利于小孩子身體發(fā)育的……”
“呃……”邵杰被雷到了:“大哥,好像我比你大是吧!”
“靠!”丁劍給了邵杰一個鄙視的中指:“能者為師懂不懂?”
“可……”
“別可是了,就這么說定了……”丁劍很不耐煩的一擺手:“這兩天我看武大姐瞧你的眼神兒不對,我過去說合一下,省得你小子晚上練什么五指神功,那樣對身體的害處是很大滴……”
“……”邵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就算是有話他也不敢說了,天知道這小老大還有什么惡心的話還沒說啊!
看到成功的讓這小子閉嘴了,丁劍頓時一陣得意:“嘿嘿……兄弟,哥一定要當(dāng)你的媒人,誰都不能跟我搶……”
邵杰也不說話,任由丁劍自言自語,帶著丁劍來到樓下的一個房間門口,停下腳步說道:“大哥,毛局長就在里面。”
“嗯!敲門吧?!倍κ掌鹉樕系男θ荩c(diǎn)頭對邵杰說道。邵杰抬手敲門,剛敲了兩下,房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露出了毛偉那張笑容滿面的臉。
“咦?毛局長,有喜事兒?”丁劍剛正經(jīng)了一秒鐘,這就又露出本色來了。
毛偉見怪不怪,哈哈笑道:“丁少,一見到你我不就有喜事了嗎!”說著閃身讓開門口,把手一伸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請!”
丁劍也不客氣,走進(jìn)房間坐在一張沙發(fā)里,直入主題:“毛局長,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了嗎?”
“丁少……”毛偉臉色有點(diǎn)尷尬:“結(jié)果是出來了,但是好像對你們沒有用處……”
“沒關(guān)系!其實(shí)我也就是懷疑而已,調(diào)查不到什么也在情理之中?!?
“謝謝丁少體諒?。 泵珎]想到丁劍竟然會這么說,心里一陣感激,隨后坐在了丁劍身旁:“丁少,這是那個川田的通話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