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本該昏倒的劉星睜開眼睛。
錢總被嚇的后退兩步:“這,你不是該昏迷嗎?怎么醒了?”
劉星晶亮的剪水雙眸中流露出狡黠的笑意:“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錢總聽話的靠近劉星:“你最好老實交代,不過醒了也好,免得像條死魚…”
劉星目光一冷,指尖的針就刺到了錢總的百會穴,錢總胖大的身軀就這樣軟下了。
劉星在錢總周身轉了一圈,嘖嘖嘆道:“你被李雅給騙了,其實你根本就沒有給我下藥,她只是想利用我拿到你的把柄,然后公之于眾,讓你身敗名裂不能和劉卓剛搶生意?!?
錢總一聽,信以為真,氣的破口大罵起來,隨后又止不住哆嗦:“你饒了我吧,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劉星搖搖頭,拿著銀針在錢總的脖頸上劃過,迫人的危險直接把錢總給嚇尿褲子了。
“咦…”劉星嫌棄的捂著口鼻,正思考如何處置這個酒囊飯袋時,房門忽然被撞開。
劉星迅速抬眼,視線里厲辰灃像從地獄走出來一般,周身煞氣。
“你,怎么來了?”劉星疑惑。
厲辰灃看見她沒事以后,眼中的怒意才稍稍褪下:“不然怎么知道你有這樣的本事呢?”
錢總見到厲辰灃,以為是個救星:“救救我救救我,這個女人她是個變態(tài)!”
可惜下一秒,厲辰灃就扣住他的手指,輕輕一折。
咔嚓,錢總的手指被擰斷了。
隨后厲辰灃抬腳重重的踢向錢總的膝蓋,將他踩在腳下,眉眼陰鷙:“動了我的女人還想我救你?你算個什么東西?”
錢總疼的眼淚滿臉,渾身冷汗,狼狽在厲辰灃腳下求饒:“我沒有碰她,放了我放了我,這一切都是李雅她讓我干的!”
門口的李雅身子一抖,早被厲辰灃的狠辣手段給嚇的腿軟了:“不,不是我…”
厲辰灃沒理他們,而是看向劉星:“怎么處理?”
看樣子是把決定權交給劉星,李雅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甘,劉星憑什么得到這樣俊美又有能力的男人的偏寵。
嫉妒心讓李雅說出了挑撥離間的話:“劉星就是一個被老男人玩爛的賤貨,她都結婚了還天天出去廝混,你可別被她給騙了!”
雖然李雅說話難聽,但劉星和他的初見厲辰灃還記得,就是去酒吧找男人生孩子。
厲辰灃蹙著英氣的劍眉,有幾分不滿的看著劉星,仿佛在說,你以后安分一點。
劉星聳聳肩,惹得厲辰灃眉頭緊皺。
李雅看出有戲,就迫不及待的添油加醋:“你看她就是死不悔改,劉星跟她媽一樣是個賤…”
話沒說完,李雅就被厲辰灃給掐住了脖子,喘不上氣的李雅在厲辰灃手中就像個玩物。
“誰準你罵她的?”厲辰灃嗓音冰冷。
李雅被掐的直翻白眼,幾乎斷氣時,厲辰灃才松手,李雅摔在地上。
厲辰灃堂而皇之拉著劉星走出劉家,劉星還趁機回頭沖李雅做個了鬼臉,差點沒把李雅給氣吐血。
勞斯萊斯上,厲辰灃皺眉一本正經的教育劉星:“下次遇到危險給我打電話?!?
劉星勾唇,不以為然:“沒有你我也能擺平。”
厲辰灃目光復雜,想起了撞開門時看見劉星手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銀針,以及癱在地上的錢總。
她確實能夠擺平,但她在他眼中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該被人捧在手心里寵的,而不是什么都依靠自己,把獨立當成本能。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哦!”劉星真誠的說。
厲辰灃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肉粉色的唇:“這樣的謝可太輕了?!?
“那應該怎么謝?”劉星無奈。
厲辰灃咳嗽兩聲,壞壞的貼著她的耳朵:“床上謝?!?
“無恥!”聽了這話,劉星推了他一把,恨不得一巴掌抽在那張俊臉上。
“那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無恥?!闭f完,厲辰灃就將劉星按在副駕駛上親,親的劉星頭暈目眩。
簡直是又后悔又生氣,果然當時她就不該去招惹他,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心機鬼!
直到回到城西別墅劉星都沒有和厲辰灃說一句話。
飯桌前,管家備好了飯,站在一旁。
劉星悶頭喝著銀耳蓮子粥,厲辰灃就坐在她身邊,姿態(tài)親昵的靠近她耳畔低聲說:“這么香?也讓我喝一口?”
劉星只覺得他溫熱的氣息都噴灑在了她嬌嫩的肌膚上,雪白的耳垂當即如同火燒一般,她只想躲開。
于是很不客氣的舀了一勺子銀耳蓮子粥喂到他嘴里:“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旁邊的管家驚呼:“少奶奶!要換一個勺子!”
來這之前,厲總的助理秘書安野再三交代,厲總是有嚴重潔癖的。
劉星烏黑濃密的眼睫輕顫,自己方才只想讓他閉嘴,竟然用了自己的勺子喂他,那不就等于間接接吻了嗎?
這…
劉星看著厲辰灃:“不如你把吐出來吧?”
厲辰灃覺得這個女人腦子有問題,給了劉星一個你有病的眼神后,他把那一勺銀耳蓮子粥給咽了下去。
管家大跌眼鏡,這…這就是厲總的嚴重潔癖?
劉星瞧自己一開口他就故意喝下去的厲辰灃,暗暗捏緊了勺子,厲辰灃肯定是故意的!
這時厲辰灃好整以暇的看過來,壞壞的勾唇:“你看我一個潔癖都喝了你們粥了,你還生什么氣呢?”
劉星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裝的!”說完麻溜的把粥吃飯,上了樓。
看著這女人嬌俏的背影,厲辰灃輕笑,真是可愛。
回到臥室,劉星拿出自己藏起的針,對著天光發(fā)呆。
銀針刺穴是她小的時候跟一位白胡子老神醫(yī)學的,但老神醫(yī)只教了她一個月就過世了。
本來她是準備到美國再展露自己會醫(yī)術的事,到時候開一個中醫(yī)醫(yī)館的,跟姥姥好好過日子。
但現(xiàn)在提前暴露了,她有些迷茫:“去找工作還是上學呢?”
書房里,厲辰灃看著監(jiān)控里那個小女人窩在地毯上發(fā)出疑問,劍眉微蹙。
資料上說,她被劉家從鄉(xiāng)下逼過來時,只上完了高中。
厲辰灃撥了個電話給安野:“讓a大給劉星入學通知書,我捐兩座圖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