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辰灃當著所有人的面接過劉星手里的東西,表面上看起來冠冕堂皇的,但只有劉星知道他接過包包的時候,居然還偷偷摸了自己的手,這個男人什么時候?qū)W的這么登徒子了?
果然男人是容易變壞的東西,稍微給他一點陽光他就慘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你帶了個大大的綠帽子。
但場上所有人的重點都不在這里,重點都在這個厲辰灃,居然接了劉星的包,他們兩個是要復(fù)婚的節(jié)奏,那傳說中那個初戀情人白素素要怎么辦呢?
眾人一時間有一些迷惑,也有一部分人露出磕到了的表情。
高珊珊在一旁也看得津津有味,覺得這兩人中間一定有什么故事,這個男人這么寵劉星,她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一個這樣滿星滿眼都是自己的男人呢。
厲辰灃俊美的面容上沒有任何被外界干擾的意思,自然了,像他這樣的人,對于這種目光早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沒有任何感覺。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撥了下包包的扣,那分明是一個款式,精致的女包在其他男人手里拿著,可能會覺得娘氣,但偏偏在這個男人手里就仿佛他天生就是這個包的主人,意外的合適。
這可能就是一個人魅力的所在了。
劉星。也津津有味地看著李乘風打開包,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真的是做什么事情都好看,工作的時候好看,睡覺的時候好看,就連拿一個女士的包包都那么好看。
眾人也都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看他檢查的怎么樣,但一大部分人目光卻流連在厲辰灃的臉上,本來就是包包,哪里有美男好看,真的是這么近距離觀察厲辰灃的機會可不多。
這群人中或許也只有污蔑人的那位名媛和趙夫人更關(guān)心包包里面有什么東西了。
“注意檢查仔細一點,像這種包或許有一些暗扣暗兜什么的,這都要看仔細的。”
高珊珊聽了這話瞥了兩個一眼沒說什么,這個包里面有什么機關(guān),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是今天來參加宴會,厲南風剛剛給她買的。
她當時不想要,厲南風非要給。
果然,這個包就不該要真的給她招來禍患,而將這個包送她的男人卻不知所蹤,讓她一個人在這里受這些人的譴責和污蔑。
厲辰灃。既然接下了這份差事,自然就不可能不仔細,他把包包里里外外都翻了個遍,甚至連裝卡的卡縫都翻了一下。
可惜這個包里面除了一張卡,兩只口紅一個小的化妝鏡以外,什么都沒有。
項鏈更是不存在的。
這時看著這一切的名媛慌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她把趙夫人的項鏈給拿走了,除了藏在包里,她還能藏在哪里,肯定在包包里面你再搜一下。”
厲辰灃怎么能夠忍受女人在他面前大大呼呼,他不耐煩的抬了下眉毛:“沒有。”
“根本就不可能沒有,你再找找!”也不知道這名媛是因為覺得自己窮途末路了,所以連厲辰灃都不害怕了,她的聲音尖銳的喊著。
厲辰灃嘖了聲,把包包扔給了高珊珊,然后抓住劉星的手腕,想要帶她離開這里不趟這趟渾水。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名媛一把奪過了那個包包,然后砰的一聲地上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眾人一看,原來就是一個環(huán)著戒指的項鏈。
趙夫人看到這個項鏈,瞬間又驚又喜,彎腰把項鏈給撿了起來,捧在手心里。
“這就是我的那個項鏈!”
名媛開心極了:“我就說這個項鏈是她拿的吧,這個是從她包包里面給掉出來的,鐵證如山。”
其他人也附和著:“真的是這位高小姐拿的人家的項鏈啊,她怎么回事連人家項鏈都偷,看她也不像是買不起項鏈的人,況且人家可是結(jié)婚紀念日的項鏈。”
“喲,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穿上好的人不一定教養(yǎng)好。”
譴責的多是女人,大家嘴里說的都是一些極為難聽的話。
這種情況下劉星怎么可能走,她想要爭脫厲辰灃的手腕,可惜沒有掙脫掉,于是就這樣轉(zhuǎn)過身,說:“怎么剛剛厲辰灃查的時候沒有,一到你手上就有了,怎么就不可能是你剛接過包包就從你自己手里給扔了出來,蓄意謀害呢?再說了大家都沒有看到是高小姐拿的,怎么就你一個人看到了,怎么就不能說是你自己賊喊捉賊呢?”
名媛爭辯:“你不要因為你跟她關(guān)系好像要幫著她就這樣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明明就是從她的包包里面給掉出來的!”
劉星冷笑:“你說是從她包包里面掉出來的,就是從他包包里面掉出來的,怎么什么就憑你一張嘴呢?”
說完之后劉星根本就不再看那個女人一眼,而是扯了扯厲辰灃:“那個女人她不相信你的剛剛你都說里面沒有項鏈啊,她現(xiàn)在非要說,這個樣子,豈不是在說你在包庇小偷?”
在場的人都被劉星的大膽以及這種撒嬌的語氣給嚇蒙了。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誰呀?居然這樣跟她說話,像厲辰灃這種天之驕子怎么可能做出包庇小偷的事情,再說了一個項鏈而已,在厲辰灃眼中可能就如同一粒米一樣。
全場的賓客都覺得劉星瘋了,就連趙夫人也覺得絕不可能是厲辰灃在包庇:“劉金小姐你說這話過分了,像厲先生這樣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去包庇這種事情的。”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厲先生他查包包里面是沒有項鏈的,怎么一到那里人手里就有了?現(xiàn)在到底誰對誰錯總要分出來,總不能讓我們厲先生背這樣的黑鍋,以后出去談生意都沒有面子。”
趙夫人為難的看著厲辰灃,希望厲辰灃能夠出來解圍,讓這個女人退下不要再說話,可惜她看到的只是厲辰灃寵溺的盯著劉星的側(cè)臉,這個模樣分明就是要護著她,分明就是劉星這個女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趙夫人忽然就有些羨慕,其實她現(xiàn)在對一個項鏈這樣耿耿于懷,也不過是想要抓住自己即將破碎的婚姻,可是一條項鏈又能代表什么呢?
毫無疑問,這場爭斗以劉星的完勝為結(jié)果,畢竟誰能夠?qū)⑦@個責任歸給厲辰灃呢?
厲辰灃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個時候那個污蔑人的名媛卻急了:“難道就這樣算了,怎么能這樣算了,我是親眼看到她拿走的,人證物證都在,為什么還要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