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雖然無疾而終,但傅聽白和劉楚楚也就差領證這一環節了。
劉楚楚縱然心中懷疑傅聽白還喜歡劉星,卻也并不敢說出來,傅聽白也漸漸開始重整事業,籌謀東山再起。
晚上的一場酒會,傅聽白帶著劉楚楚出席。
劉楚楚穿著一身性感的小洋裙,裙邊是用亮片鑲嵌的,顯得她整個人十分的閃。
她溫柔的挽著傅聽白的手臂,歡喜的低聲說:“聽白哥哥,你能帶我來參加宴會,我真是太高興了!”
傅聽白深邃的黑眸里泛著讓人看不透的光:“你高興就好,今天這筆生意要是談成了,你的傅太太位置就坐穩了,懂嗎?”
劉楚楚興奮的點點頭:“一定會成功的,我哪里能幫聽白哥哥的話也一定會幫的。”
傅聽白低頭看她因為興奮而微微潮紅的臉蛋,獎賞的拍了拍她的臉。
隨后帶著他往宴會廳里走,走到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總身前停下。
“李總,久仰大名,我是傅氏電子的傅聽白,這是我的未婚妻,劉楚楚。”傅聽白伸出手。
那李總總先是打量了劉楚楚一眼,目光中閃過驚艷,隨后笑了起來,和傅聽白握手:“哈哈,傅少堪稱年輕有為啊,未婚妻也這么漂亮,可真是福氣不淺。”
“劉小姐,初次見面,多多關照。”李總臉上掛著油膩的笑,向劉楚楚伸出了手。
男人的目光讓劉楚楚十分不適,她求助的看向傅聽白,傅聽白笑了下:“楚楚,不要沒禮貌,李總打個招呼。”
劉楚楚只能無奈的擠出笑容,伸手給李總握:“李總,你好。”
李總握著劉楚楚的手,兩手抱著,死死拽著吃豆腐,偏偏臉上對著正經的笑:“劉小姐真是人如其名,楚楚動人啊。”
劉楚楚掙脫不開,傅聽白也不管,只能任老男人吃豆腐。
接下來傅聽白更是借口上衛生間,讓劉楚楚陪李總轉一轉,聊聊天。
劉楚楚心中隱隱好像知道了,傅聽白要以她為代價,為他的公司鋪路。
刺骨的冷吞噬了劉楚楚的周身,她不敢想她等了五年的人居然這樣輕易就將她賣了,但事實逼迫她不得不接受。
她想要做傅太太,想要高人一等,她過夠了破產的狼狽生活,為了脫離那樣的生活她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漸漸的,劉楚楚臉上也帶著了甜美的笑:“李總,喝酒。”
李總看著眼前識趣的女人,她長的好,身材也好,更重要的是是傅聽白的未婚妻,不得不說,傅聽白送人送到他心坎上。
圈里人都知道,他對別人的妻子很有興趣,玩得來十分帶勁。
“好,喝,楚楚長的這么漂亮,傅少也不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厲辰灃遠遠的看著這一幕,手里的香檳微微搖晃。
安野問:“那不是少奶奶的姐姐嗎?我們要不要去幫一幫?”
厲辰灃聲音冷淡:“自作孽不可活。”
安野無語,好像這位劉小姐也沒有做過什么孽吧?最多是…
安野眼睛一亮,不禁感嘆自家老板對少奶奶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一點委屈都不讓受。
這擺明了就是替老婆出氣啊。
厲辰灃移開目光,把香檳一口飲盡,留下一句:“暗中盯著她,看看她和傅聽白要做什么。”就提步離開了。
……
三天后,厲辰灃以劉星姥姥為借口,把劉星給威脅了出來。
勞斯萊斯里。
厲辰灃難得親自開車,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袖口的扣子是解開的,袖子一直挽到手肘處,露出他煢勁的手臂肌肉,性感勾人,整個車里都仿佛彌漫著荷爾蒙氣息。
劉星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冷冰冰的:“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算非法囚禁了,我姥姥到底在哪?”
厲辰灃看這女人無視自己的魅力,多少有些泄氣,難道自己已經老了,比不上歐陽天睿那個小鮮肉了?
這樣一想,他語氣就不太好:“再說連你一起囚禁。”
劉星翻了個白眼看向窗外:“開車。”
忽然有一具滾燙的欺了過來,熟悉又陌生的危險氣息,劉星連忙回頭,卻剛好和厲辰灃撞上。
“嘶”,厲辰灃吃痛,捂著鼻尖:“你謀殺親夫啊?”
劉星雖然有些抱歉但仍然反駁:“誰讓你忽然湊過來,再說了,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厲辰灃不悅的瞪著這個不識趣的女人,過了好一會兒才沒好氣的說:“系上你的安全帶,出了事我可不管。”
原來他剛才是想給自己系安全帶嗎?劉星默默垂下眼睫,聽話的把安全帶系上。
一路無話,到了地方,厲辰灃在外面等著,劉星獨自一人進去見姥姥。
劉星出來時神色有些復雜的看著厲辰灃的側臉。
厲辰灃被盯的不耐煩了,俊眉一攢:“有話就說,別勾勾搭搭的,等會又要說我欺負你。”
劉星無語凝噎:“厲辰灃,我發現你是年齡越大越不要臉。”
厲辰灃周身冷氣直冒,死死瞪著劉星:“你說誰年紀大?”
劉星噗嗤笑了:“原來你特別在意這個,可你本來就年紀大呀,你今年都三十四歲了,奶奶的催婚你還沒聽夠嗎?”
厲辰灃本來冷俊的唇角忽然勾起,傾身靠近劉星,嗓音微磁:“那你還不跟我復婚?”
劉星一噎,瞬間不說話了。
她當他開玩笑,一個要殺她的人說跟她復婚,誰信?
厲辰灃卻以為她窘迫害羞,一時間笑出了聲,清朗的笑聲回蕩在車里:“小星星,剛才想問我什么?”
劉星微有錯愕,想糾正他的稱呼,卻又覺得沒有必要,她道:“雖然一切都起源于你,但還是謝謝你能照顧我姥姥。”
剛才她進去看望姥姥的時候,發現姥姥身體特別好,人也挺開心,還一個勁兒地夸贊厲辰灃。
雖然她知道厲辰灃人面獸心,但姥姥不知道,于是她陪著姥姥說話,也知道這么多年厲辰灃確實很照顧姥姥。
她還以為他只會把姥姥扔在那里讓護工照料呢。
厲辰灃骨節分明的手指抓著方向盤,打響了車:“不用謝我,你說得也對,畢竟一切都起源于我。”
厲辰灃認為,當初確實是他用劉星姥姥才轄制住了流星,說他是根源也不為過。
劉星卻猛然握緊了拳頭,指節輕響,認為他這是承認了,承認他是五年前放火殺她的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