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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故作思索,約莫一分鐘的時間,他笑盈盈地說道:“若是夫人幫為夫沐浴更衣,為夫很是樂意!”
沒門!陶菀直接在心中否定,雖然他的身子很完美,讓人饞涎欲滴,但是有了上次的事故,她怕真會變成小肥羊被他吃干抹盡,不行,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如此抱著,她還是被他不斷地吃著豆腐,這不,她剛想到這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一股熱氣繚繞,緊接著軟軟的濕漉漉的東西附在她的唇上。
啊,她要被大灰狼吃了,她趕緊地閉緊嘴巴,咬緊牙關,絕不能讓他得逞。
楚風望著她防賊一樣的模樣,扯起嘴角偷偷的笑了。
她的唇很舒服,真想繼續咬幾口,可想著沒準會嚇壞她,便也停止動作,慢慢來就好。
他松開手:“回去換身衣服吧!”
陶菀難以相信地望著她,然后驚訝地指指自己:“你真得放過我了?”
“難不成夫人還想繼續?”楚風邪邪的一笑,“為夫愿意奉陪到底。”
陶菀趕緊地擺手:“沒,沒,相公也要保重身體。”她趕緊地閃身,離得他遠遠,“我回去?”
楚風頷首,不去為難她,也不在戲弄她。
等得她離開,他低首望了望自己身上的一攤黑色,無可奈何的嘆口氣,嘴角卻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這樣的日子很歡快,很充實,很——幸福。
還有皇上和皇后的像,將他們的畫好,他也該去歇息下,剩余的就交給其他人去辦就行,他呢,最近陪陪她的小嬌妻便可,每次一想到她,他臉上的笑意很濃,誰讓她的小嬌妻比較可愛呢,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東西,而且還很有生意頭腦。
他整理下思緒,開始靜下心慢慢地畫起楚國最為尊貴的兩個人,對于他們,他懷著異樣的情緒,但為了不給大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不得已克制著自己的感情,來畫著這兩個人。
等陶菀看到樣稿的時候,著實驚訝了番,皇上的眉宇之間與楚風很是相似,與其說其它三個皇子與皇上像親生子,不如說楚風更像皇上的親生子。
她狐疑地望著畫稿,又用懷疑的目光望了楚風幾眼。
終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其實你也是皇上的兒子?”
楚風點頭,其實他知道當她看到這些畫稿的時候,肯定會這么問,既然他
愿意畫出來,那么他已經愿意告訴他,他的真實身份。
“嗯!”
“那為何你和他們的稱呼不一樣?”他自稱為草民,他明明也是和他們平起平坐的皇子,為何有得卻是這么一個稱號。
楚風幽然地笑笑:“因為我現在不是皇子,我現在只是鳳棲莊主,這是我最大的一個身份,其它,我就是一個普通百姓。”
“為什么?”陶菀覺得這期間肯定有很多故事。
“我是楚國三殿下,只是,我不祥!”楚風簡單地說出這幾個字,“所以一出生,我就是平民。”
“為什么?”
楚風攤開自己的手,婚姻線上有一個紅色的痣:“你或許不知道,在楚國一直流傳著,手心有紅痣者不祥,會給楚國帶來災難,若是出生,必當處死。但是,我福大命大,沒有死。”
“為什么?”陶菀覺得她是十萬個為什么,對這些很是好奇。
楚風拉起陶菀的手,攤開她的手,男左女右,同一個位置各自有紅色的掌心痣:“因為皇寺的方丈說,我不能死,因為我要等一個女子。為防止災難發生,只能降為平民。”
陶菀聽著他半真半假的解釋,也不多說什么,但至少她感覺到,她手心的紅痣不能讓其他人發現,不然可能會帶來殺身之禍,他是皇子,能夠免于一死,但她什么都不是。
“吼吼,原來我們還挺像!”陶菀笑著說道,“咱兩都是被拋棄的孩子啊!”
“菀兒,你究竟是誰?”楚風第一次正面向她問出了久久纏繞心間的疑問,他太想知道,她就像一個謎。
陶菀如說書人般,假意捋了捋那虛無的胡子,清咳兩聲:“說來話長啊!”
楚風望著她的動作,面色很是柔和:“說吧,我有的時間聽你說。”
陶菀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吹,抿了兩口:“楚風,也許你們是我的祖先,只是你們這個朝代我并未在史書上見過,我大致翻過你們的史書,你們的存在大概就是在我們隋朝之前,但卻是一個不被記載的一段歷史,或者說是一段被遺忘的歷史。也就說你們和我的時差至少有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這是多么遙遠的距離。楚風聽著她的話,感覺天書奇談,卻也并未打斷。
“你們于我們來說,差別很大。從生活上,你們還在用蠟燭,我們卻已經
用了電,至于什么是電,怎么造電,別問我哈,我研究過。你們靠騎馬,坐馬車,來行走。而我們是靠火車,汽車,飛機,船,路上跑的,水上開得,天上飛得,都有。而且速度要比你們快很多很多。你們需要行走兩三個月的路程,我們那兒也許只需要一天就行!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楚風頷首,這樣的速度,是他們難以達到的一種程度,是要靠多少人的智慧才能弄出這么先進的東西呢。
“至于其它的呢,我們坐在家里便可知天下事,一切近在電腦上!至于這是什么東西,你應該有見過,就是之前我擱在桌子上的黑漆漆閃著光的東西。”陶菀比劃著解釋道。
楚風應聲,那個所謂電腦的東西,他見過了,很是神奇。
“它需要電,但這兒沒電,所以過不了多久,我就不能用它了!”陶菀嘆了口氣,“哎!”
“你的意思是,它發出的光線,就是電所致?”楚風如好奇寶寶地詢問道。
陶菀點頭,這娃還算聰明。
“總之呢,我們和你們的差距很大很大,男不可娶二妻,不然就是犯法,重婚罪。”
“你當初說的男女平等?就是這個嗎?”楚風還記得那日她的說教,野花比家花香,家花比野花長。
“唯一沒有差別的就是食物,你們這兒的東西也很好吃!”陶菀說著說著又扯到了吃的上,說得時候,還不忘吞咽口水,“晚上給我做好吃的唄?”
楚風點頭同意,看在她說了這么多神奇的事上,就好好的犒勞她一下,但他依舊還是好奇,她是怎么來這兒的:“你是如何來到這兒,又成了陶成的女兒?”
聽他這一問,陶菀的心情瞬間變得低落,要不是她不賭氣,一個人離家出家,就不會這么孤單了。
看到她落寞的神色,楚風溫和地說道:“若是不想說,就不要說呢。”
“不是,我賭氣,離家出走,一個人出去旅游,爬山的時候,不小心跌落,就落到了這兒,是陶成的女兒和她的丫環救了我,然后陶菀死了,我就頂替了!”陶菀故作輕松的說道,心里卻很是難受,她那天干嘛要和嫂子賭氣,嫂子不也是為了她好嗎,不想讓她一天到晚趴在電腦上,不想讓她挑食……
楚風溫柔地望著心情憂郁地陶菀,伸手將她抱在懷里:“是和你哥哥嫂子賭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