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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以魔族的標準來說,所謂年輕貌美,就是長得象母豬一般,風流倜儻就是五短身材,各種難看。
花漁秧只要看一眼就想吐了。
暈了,這樣也叫美?真是污染人的視線啊。
她聽水雪的談話中怡香院的老闆行蹤神秘,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的真實面容,而且還是頂級的煉藥師。
水秦和水風經常從這裡進進出出,高興時,經常一擲千金,他們怕什麼,反正他們是族長的兒子,有的是票子。
水雪拿了一條紗布矇住水蝶的臉,把她帶下馬車。
花漁秧悄悄地跟了進去,她不能見死不救。
在這茫茫人海中,能見到兩次面算是緣份了。
他們剛剛走進怡香院,鴇媽媽花蝴蝶笑得花枝招展,扭著柳腰,遠遠便嚷道:“原來是水大少爺,水二少爺,姑娘們可想你們了,天天嘮叨著呢,來來,請進,請進!”
白蝴蝶熱情地把那幾個人帶上樓去。
這個白蝴蝶大約三十幾多歲,又黑又醜,長官長得很奇怪,好象擠在一起似的,鼻子象蒜頭,嘴巴一開,口氣臭氣沖天,眼裡只有錢,這個粗俗不堪的鴇媽媽一扭水桶腰,亂拋媚眼。
水秦一笑,當衆捏了一把白蝴蝶的屁股,道:“這三位公子第一次來這裡,不象我們那麼厚臉皮,白姐就不要調戲他們啊!”他意指水雪她們,白蝴蝶是老江湖,懂得水秦話中的意思。
“白姐,今天我們來這裡就是隨便玩玩的。”水風說道。
“多謝水大少爺,水二少爺賞臉,我馬上安排院裡最漂亮的姑娘好生服侍公子們。”花蝴蝶笑道。
水秦一笑:“白姐,不了,我們幾個小爺今天玩些跟平時不一樣的。”
“嗯?”白蝴蝶這會真不明白了,“跟平時不一樣的?”
水秦把水蝶一拉,把她臉上的紗布掀了,悄悄地跟白蝴蝶說道:“喏,這丫頭是我們出錢買的,我們搞些特殊的節目,想看一場真人春宮秀,白姐,你懂吧!幫本少爺挑幾個結實一些的男人,只要是男人就行了,就那些男人跟這個丫頭表演給我們看,白姐!夠刺激吧。”
白姐心一驚。
一些男人,一個小丫頭?這些少爺的口味真夠重的!這種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只是可憐了那位小丫頭了,長得醜也不是她的錯啊。
“行,行,幾位少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白姐只管滿足你們就行了。”白蝴蝶是一個懂世故的人,隨即和旁邊一名手下耳語了句,那名手下應聲而去。
花漁秧由於衣著普通,隨便,進了怡香院也沒有人招呼她,她樂得自在,假裝是水秦他們的隨從,隔著一段距離跟著,不讓他們發現。
水秦他們很快進了一個包廂,花漁秧眉頭一皺,快步跟上,她發現有幾個長得極其猥瑣的男人走進包廂裡面,裡面隨即傳來一陣暖昧的笑聲。
同樣也是極其猥瑣,男男女女的聲音都有。
花漁秧大吃一驚,正想踢門而進,門驀地被打開了,映入她眼簾的是那張白淨絕美的小臉,與剛纔傻傻呆呆的模樣完全不同。
恢復了在迷蹤森林那個盅惑的樣子,花漁秧一怔,往裡面瞧去,發現裡面混亂一片,水秦和水風抱著花蝴蝶一番亂搞,水雪等三姐妹滿臉通紅,眼睛迷離,被那幾個猥瑣男子又摟又親。
此景出乎人意外。
“你是什麼人?爲何跟蹤到此?”水蝶目光一凌,步步相逼,那雙盅惑的眼睛散發著危險的光芒,冷冷一笑,上上下下瞟了一眼花漁秧,眼眸裡面閃爍著不明光芒。
“哦?原來是你啊?”她邪魅一笑,嘖嘖道,有些不可思議。
“是的,我們見過面,但是你不要誤會,我是來救你的。”花漁秧被她瞪得全身汗毛直豎,陰冷陰冷的,這個女人真會裝,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果然沒錯,她知道她的事情,這個名叫水蝶的會不會一刀把她給殺了呢?
可是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是跑不了了。
她就是笨,蠢,在迷蹤森林裡面就知道她的實力了,還相信她是被人欺負的,看吧,是那些不可一世的人被她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了。
估計明天那三個魔族少女不想活了,水秦和水風也會身敗名裂吧。
她的想法正是水蝶的想法,她隱忍到今天,正是等待這樣的結果。
水秦和水風準備升官的時候,她那三位姐姐正準備嫁,這個時候反擊他們一把,正是時候。
之前他們打她,她當是練內功,他們打得越重,她憋出來的內功就大。
水蝶早不想在這裡了,如果不是爲了替母親報仇,她早離開了,只是在等待機遇。
“你救你自己吧!你是桑韶的什麼人?你爲什麼會來這裡的?”水蝶牽起嘴角,微微一笑,笑容清澈,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只是長期的壓抑,讓她對每一個人都充滿了警惕。
包括花漁秧在內。
“我也是碰巧遇到你的,你不要誤會。”花漁秧連忙解釋,水蝶瞪了一眼花漁秧,目光裡面帶著警告,她關上門就要走。
花漁秧正想跟上,誰知道見到水蝶是跳窗走的,嗖的一聲跳下去了,動作輕逸。
花漁秧看著高高的窗臺,嚥了一口口水,這二樓到樓下最起碼有六七米高,如果她也跟著水蝶從這裡跳下去,有可能她會摔得半殘。
咦?她突然間想起自己有精神力,不高,但可以用,不是可以控制精神力嗎?從這裡跳下去肯定沒有問題的。
樓下的水蝶笑容溫柔可人,眸光瀲灩,水光泛泛,眼裡閃過一抹謔笑。
似乎在說,你敢跳下來嗎?看你的修行就不敢。
花漁秧咬咬牙,半瞇著眼睛,心一橫,暴漲自己的精神力,嗖的一聲從上面跳了下去。
精神力得到控制了,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小鳥一般。
落到地上,花漁秧擡起頭來,發現水蝶正一臉笑意看著她,裡面帶著幾分真誠。
可能是看得出來花漁秧不是壞人吧。
“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人,不會象他們那般欺負我。”水蝶淺淺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笑容。
“肯定啦,因爲你是美女啊,我對於美好的事物都是憐惜的心態的,我就不明白了,魔族這個地方爲何會有這種審美觀的,明明美麗的事物,偏偏說醜的。”花漁秧婉惜道,一般來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今天有幸遇到水蝶,她希望可以跟她成爲朋友,畢竟這位魔族少女對這個幻境熟悉一些。
或許能幫得到她。
“不知道,反正從小我在他們眼裡就是怪物。”水蝶與花漁秧邊說邊走,兩個姑娘的心漸漸走近,花漁秧才知道她對桑韶一見鍾情,那天想對桑韶採用迷惑術,可惜桑韶會破解。
剛纔她對她那些哥哥姐姐就是用了迷惑術,這門迷惑術是她從她孃親那裡學來的,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學這門法術。
花漁秧偷偷地笑了。
到時她幫他們撮合一下吧,水蝶這姑娘性格還不錯,在這種長期壓抑的環境還能這樣,算可以了。
水蝶果然是一個熱心的孩子,知道花漁秧要在這裡開藥膳店,她說她對生意不太熟悉,只能是當花漁秧的導遊,其他的事情不敢說太多,有了水蝶的帶路,花漁秧很快就採購完了。
又花了一筆錢,令她心疼不己。
錢這東西真好用,一眨眼的功夫就用完了,賺就難。
現在她又不能回倉國,她身上的毒都沒有解,回去也是送死,一來就要做得最好,混出一個名堂出來,在這裡打出自己的天下!
她信心滿滿,在倉國她都成功了,不可能在魔族不成功的,現在最主要是要賺錢填飽肚子,她不瞭解魔族人的習慣,不知道他們喜好什麼?
水蝶也是搖搖頭,說她很少了解這方面的東西,說她一直呆在府中,不太出去,花漁秧諒解,她是什麼環境長大的,不做這行不懂這行,這是很正常的,這需要靠自己慢慢摸索了。
花漁秧帶水蝶回到出租房,她決定讓水蝶跟著她,因爲水蝶無路可走,這時,蘇鈺正好回來,說他找到店面了,還說那裡的租金挺貴的,花漁秧聽了,一咬牙定下來了,做生意就要捨得投資,她來這裡的時候是帶五百萬銀票的,除掉置物,裝修門店,除掉七七八八的,她又要沒錢了。
沒有錢的日子太難過了,她受不了。
她向蒼天訴苦,她嫁的這位相公根本不懂人間苦疾,活生生的大少爺,現在的生活條件不如王府好了,洗衣,煮飯,各種事情都是她來做了。
而且他這個人很愛乾淨,愛穿白袍,只要有一點點不乾淨,就會不高興半天,飯做得不好吃,也會生氣半天,這個夫君真不好養啊。
她又氣又好笑,看他貌美如花的份上,她饒了他吧。
哼哼!她想不到來到幻境會淪落爲煮飯婆了,整天爲錢而麻煩。
早知這樣,她把在倉國的錢統統帶過來算了。
這樣她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雖然這個夫君不太好養,如果不是看在他的美貌上,她早一腳把他給踢了。
她不相信有情飲水飽這句話,有情也要填飽肚子啊。
新店正在緊密張鑼著,水蝶無處可回了,當然和花漁秧在一起了,上次她的哥哥姐姐那件事情早己經是傳得整個魔族人盡皆知,名聲盡毀,男的有可能暫時被魔族高層雪藏,女的這輩子休想許到好人家了。
這顆重磅的報復轟動不知多少人?
這幾個都是嫡出的,前途一片光明,如此一搞了,前途盡毀。
族長生氣異常地詢問他們事情的經過,他們哪裡敢說出自己做的那些猥瑣的事情,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來事情的經過,他們只記得帶水蝶進房,後來被人洗腦了似的,什麼也沒有想起來,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
只知道他們把水蝶帶到怡香院就變成這樣了。
他們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水蝶明明是一個傻子,不懂得任何魔術,他們明明就是中了迷惑術嘛,這個傻子什麼也不會,肯定不可能報復得到他們的,他們想到只有一種可能,有人暗中相助這個呆子。
他們大錯特錯了,水蝶從她母親得來的那迷惑術算是這個異界顛峰之術,平時深藏不露,只要一出招,大多數死於精神錯亂,因爲她母親很愛她父親,心裡念著一份恩,在府中不忍心傷害任何人。
臨死前纔拿了《迷惑之術》交給水蝶,讓她學了好好保護自己。
最後憂鬱而死,水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孃親慘死,她在魔族茍且偷生,趁沒人的時候偷偷自學,孃親一直教她識字,她大概也看得懂這本書的內容,她活著就是想欺負她母親的人一一殺死。
水秦咽不下這口氣,立即派人跟蹤水蝶,發現水蝶跟一位異族的女子走得很近,還住她那裡,他想,肯定是那位異族的女子用迷惑術害他的。
手下李虎再次把水蝶與花漁秧情如姐妹的事情稟報給水秦聽的時候,水秦正在花樓喝得醉生夢死,左擁右抱,他被雪藏,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反正是破瓶子打爛,他不再顧忌什麼了。
“哼!我就說嘛,那個呆子哪有那麼厲害,會暗算到我們?果然有人出手相助!哼!”水秦喝足了,撤退所有人,撒了一泡尿出來,剛纔喝了那麼酒,膀胱漲漲的,現在一拉了,全身舒服得不得了,漲痛的膀胱終於得到放鬆了。
“秦少,虎子發現那位異族女子好象在張羅開新店什麼的?這位族異女子如果在這裡定居的話,那麼我們辦事就好辦多了。”李虎道。
“嗯,一定要查清楚她的背景,我們水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到時如果她鬧的話,會嚴重影響到我們水家的名譽,這是本少爺不想看到的,上次己經被她害慘
了,這次務必要小心謹慎。”水秦咬牙切齒道,這次算是裁了。
“秦少,你絕對可以放心,虎子辦事你放心吧,您就等著瞧吧,她懂得迷惑法,對吧,那麼我們就來陰的,這樣總行了吧。”李虎道,“我派人盯了很久,發現她們好象開什麼藥膳啥的,在這裡開藥膳店,簡直是笑死人了,我們魔族是什麼啊?身體個個強健得很,哪裡用吃藥的,更加不會吃什麼藥膳了,哈哈,她們真是腦進水了。”
“嗯!這次好象你變得聰明多了,等到她新店開張那一天,你除了去散佈謠言外,說那種什麼藥膳吃了對身體不好,叫我們的魔族統領找一個理由把她抓起來,到時我們再慢慢折磨她,哼!敢惹我秦大少的人,肯定沒有好下場。”水秦黑眸子裡面閃過一抹陰毒,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這個水秦不是簡單的人,修行不高,但詭計多多。
“秦少,虎子不笨的,我不會壞你的好事的,卑職看得清清楚楚的,這個女人穿得很寒酸,並且身邊只跟著一個毛頭小子,還有一個小白臉,那個小白臉啥事也不幹的,整天睡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廢物,我一看就知道他們就是沒有背景的窮人。”
“去吧!今日之事不要泄露出來,現在本少爺正處於敏感時期,本來夠亂了,不再出什麼亂子了,不然我水家的地位難保,翻身的機會也沒有了,事成之後必定重重有賞。”水秦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虎,眼神狠毒無比,帶著濃濃的警告。
“秦少,放心吧!這件事情虎子定會好好打點的。”李虎點頭哈腰,族長的兒子啊,誰敢得罪,雖現在他出了醜聞,以族長的地位與手腕,這件事情肯定會過去的,肯定不會給他兒子受委屈的。
“本少爺想去看看那個異族女子!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水秦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額頭青筋暴突,從來都是他欺負人,哪試過這樣被人欺負過。
那天早上,他們和水風兩兄弟光著身子摟著一位中年大嬸躺在大街上。
他兩妹妹更加甚,光著身子與幾個猥瑣的男子躺在大街上面。
醒過來的時候,所有人當他們是怪物看待!這是雪恥!何等雪恥啊!
他作爲男人,隨著時間流逝,大家會淡化這件事情,但是他那三個妹妹算是徹底毀了。
他們走出包房,花樓的姑娘如花蝴蝶一般粘著水秦,所有人恭恭敬敬打招呼,“秦少,秦少”地叫著,水秦面無表情地點著頭。
他們走後,所有人卻偷偷掩嘴笑。
“就是那個醜女嗎?長得那麼醜?怪不得她會被她的族趕出來!”水秦看一眼正在店裡面忙碌裝修的花漁秧,又看看旁邊也跟著忙碌的水蝶,一臉的鄙視,嗤道,“果然是物以類聚!哼!先讓你們活幾天,到時就有你們好看。”
“秦少,虎子能不能提一件建議,給她們先奸後殺,這樣把她們抓起來殺了,太便宜她們了。”李虎一臉淫笑。
“草,你是豬腦子啊,大把的現成的美人兒等著本少爺,比她們美十倍,你是豬眼啊。”水秦敲了一下李虎的頭,這個人對他倒是挺忠心,就是腦子不靈活,笨得要死。
李虎頭一縮,馬屁拍到馬腳上面了,乾脆不作聲了。
“派人繼續盯著她們,她們開張那一天就是辦事吧!我們走吧。”水秦一甩長袍,狠狠道,“李虎,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這次你辦得好,本少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秦少,您十個放心吧!虎子什麼時候給你添亂過了?”李虎拍拍胸口信心十足說道。
水秦點點頭。
花漁秧終於張羅完畢了,在魔族第一間花氏藥膳店開張了,她憧憬著美好的未來,這是第一間,以後將有第二間,第三間,第四間……出現。
到時花氏藥膳店布遍整個魔族,銀子就會嘩啦啦地流進她的口袋了……
一想到這裡,她就會忍不住嘿嘿地笑了。
跟以前一樣,玄卿做的工作依然是洗碗,擦桌子,水蝶是友情幫忙,她說,她可以招呼客人,蘇鈺就是做計算的。
她花漁秧當然是負責煮膳食了。
一切準備就緒。
啪啪……噼噼……
鞭炮聲響起,新店開張!引起一大羣過來圍觀,只是花漁秧發現這些魔族瞟了一眼,就冷漠地走開了,沒有一個客人走進店裡面,她幻想到的火爆生意並沒有出現。
到了中午,花漁秧正要睡著了,她等待的卻是一大羣彪悍的漢子!他們長得醜陋不堪,他們瞟了一眼店裡面的東西,爲首那位大漢,大手一揮,那張猙獰無比的牛臉一繃,血盆大口一吼:“給我砸!砸得越多越有賞!”
他帶進來的那羣小弟,牛頭、馬頭、狼頭等各種奇怪的面孔,一張張出現在花漁秧面前。
花漁秧想起她看過的〈西遊記〉裡面的魔怪,就是那種模樣,噁心巴啦。
口氣特別大!一說話就要薰死人了。
“咳咳,你們想幹嘛啊?你敢砸我的店!就得統統去死!”花漁秧皺起眉,本來見到生意不好,心情不爽了,居然遇到有人進來砸場,她能不氣嗎?
她叉著腰,伸出纖指,嬌喝:“出去!你們有沒有王法啊?好歹這裡也是魔族,有人管著呢!”
哈哈哈……一陣狂笑!臭氣沖天!花漁秧連忙伸手直揮那些臭氣,天啊,這些魔有沒有刷牙啊?嗆鼻得很。
“砸!砸!砸……”那羣小弟揮著手中的長劍,咧著大嘴巴,笑得更加猖獗!震耳欲聾!
一旁的玄卿己經微微瞇起眸子,看似極其危險!
“醜八怪!敢砸我的店,看我不打你?叫你不老實!”花漁秧是個烈性子,敢愛敢恨,平時最看不慣以多欺少,以強欺弱的惡人,平時最喜歡幫助一些弱小的人,見到這些醜陋的魔怪那麼囂張,早己經是氣得心裡直冒火了,新開張第一天就要被他們砸店,氣得隨手拿起一樣東西向他們砸去。
(本章完)